在雪域好像还没有真正的怕过谁呢!
“你的小命现在就在我手里,我只要轻轻的一刀下去,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我说了,我卖南宫翎一个人情,可是如果你再执意这样下去啊,我不建议现在就送你一程。”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如果死了的话,我一定变成厉鬼,每天每夜的缠着你。”
云洛瑶狠狠的瞪着他,没有丝毫的退步,这个女人的这一点倒是让人挺钦佩的。
毕竟这个女人骨子里还是十分倔强的,她这一点挺让彼岸喜欢的,这一点也比陈云好的多。
陈云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每天在背后搞一堆小的事情,还以为别人都不知道。
“你认为我会害怕一个厉鬼吗?我既然能杀掉你一次,那就还能再杀你第二次。我让你连鬼都没有机会做!”
彼岸狠狠的一推。
云洛瑶,重重的撞在了后面的墙上。她感觉自己的浑身都散架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力气大,比男人的力气还要大一些。
“你最好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不然后果自负,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雅致陪你在这里玩。”
彼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她那笑容是自信的笑容。
小童子也有些不喜欢这些女人了,活的一点都不真实,还那么的虚伪,难道就不能为自己而活着吗?
“好了,彼岸我们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现在我们的事情主要是为了找到苍华。然后我们就立刻回去。这里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我们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
“的确是这个道理,这件事情毕竟是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好好处理吧,我只是太过于无聊。毕竟以后看不到这种好戏了!”
彼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转过身就离开了。看着他们张扬的背影,陈云气的牙痒痒,这个女人还真的嚣张的不是一点两点啊!简直就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就连王爷他们也是不例外。
可是偏偏如此,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让他们如此痴迷。
“你没事情吧,要不要伤口包扎一下?”
陈云一把扶住了云洛瑶,看起来是十分的好心。
可是她这次的目的可是为了跟这个女人联手。不管怎样,她们现在有共同的一个敌人。
云洛瑶心里自然也十分的清楚,这一些,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她要拿到一笔钱,然后离开。
她可不能坐以待毙,不过刚才的那个女人还真的是让她想要杀了她!
这种耻辱,让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多谢郡主!关心我。”
云洛瑶吾着自己的胸口,真的十分的痛心,那个女人的心肠也是真够歹毒的,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她现在脖子上全都是血,身体像散架了一样,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南宫翎看了看轩辕殇,毕竟最近事情还是月王家的家事,他还是不好出手。
“待会找几个大夫给她瞧一瞧,免得死在了这里,最后倒是本王的不是了。”
轩辕殇的话冰冷冷的,让人有些心寒。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的身份虽然不明,但是人家有一张和他媳妇一样的脸,难道他真的就那么不尽人情吗?
“王爷就那么不相信我的每一句话吗?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妻子,你忍心我就这样死去吗?王爷的心未免也太过于狠了吧?”
云洛瑶捂着自己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种笑容真的让人有些心痛了。
轩辕殇转过身,看了一眼,那个女人随后丢下了一句更冰冷的话。
“在本王心里从此至终都认定了彼岸姑娘,才是本王的妻子。本王还不至于认错自己的妻子。”
“王爷刚才在一旁看戏,看了那么久,恐怕从始至终都知道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吗?”
云洛瑶推开了陈云走到了轩辕殇的身边。
目光有些绝望,看起来倒是真的像那么一回事,“王爷当真如此绝情吗?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寻找王爷。找到了王爷就是找到了家。你却移情别恋,看上了别人。我寒心了!让我离开你身边,我太累了!”
云洛瑶的眼角流出了一滴眼泪。
南宫翎都差点被她的这些话给打动了。
可是,她最后的那一句话却让人又回归到了现实,从始至终这个女人都在说钱之类的事情。
难道她就那么喜欢钱吗?为了钱可以不要命来冒充轩辕殇的妻子?她可能不知道轩辕殇这些年寻找洛瑶有多么的辛苦。
如果不是这次出来寻找孩子恐怕也遇不到彼岸,也许他也不会有现在的斗志。
轩辕殇冷冰冰的,看了眼那个女人。
“你不是她。虽然你和她有同样的一张脸,但是你也不是她。她是一个向来十分独立的女人,她从来就不要钱之类的东西,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去得到。”
“我已经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王爷说的再多,我也记不起来以前的王爷是怎样的,我不知道。现在的王爷确实让我十分的心寒。”
云洛瑶转过身就离开,每走一步都摇摇晃晃,感觉随时都要倒下一样。
南宫翎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你还是不要折腾这些事情了,还是好好的在这里等着吧!
最近的事情多,王爷心情不好,说话有些难听,你不要往心里去。”
南宫翎的这些话,让她心里有些舒服,可是她现在的目的是要拿到钱,没有钱什么都不是。
还有一个人等着她拿了这笔钱回去娶她。
“小二,准备一间上好的房!”
南宫翎吩咐道。
店小二也当然知道这一群人的身份,自然不敢怠慢,就立马给了一间上好的房。
南宫翎冲云洛瑶笑了笑,云洛瑶瞬间心里有一丝暖意,还没有人冲她这样笑过。
“多谢南宫王爷……”
南宫翎扶着云洛瑶离开了。
现在只有陈云,一个人在那里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