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准备离开,梅纱纱从她的后面推了她一把,道,“你不会对人家还有意思,听说前男友可是女人们最想复合和偷情的对象。”
“你又胡说,不是你看上他了吧。”
“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他可是你的妹夫,韦家虽在美国,但早年也是越市的一个大家族,他们的根深叶茂,家规很严,传承百年也很多规矩都没有变,韦太太,您的婆婆就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好多年都不曾见到她,你看看,这样,你们结婚的场合都不出现,是不是你要查查案子,她是不是。”她做了一个被杀的表情,吓得戚七有些汗毛都竖了起来。
梅纱纱捂着嘴笑,“你这胆子也是太小了吧,我跟你说呀,韦家有很多的秘密,我都知道,我们江家离美国很近,每年都会来这儿住一段时间,我慢慢讲给你听。不过,作为交换,你半年的时间干过点什么也要告诉我。”
戚七看着打扮的跟淑女一般的梅纱纱,她有些莫名其妙,看觉她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跟她认识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像她,要不是局长要求,她和梅纱纱是她的情报员,她也不用跟她关系搞得好样好,就凭她刺了韦子滔一刀,她早就不想跟她交朋友了。
梅纱纱,递了一杯子酒给她道,“我知道你没有怀孕,你也就骗骗我哥。他傻,我可不傻。你任务完成后,再好好的选选,我哥真的不错的,我去过何园,那里的玫瑰花可是种得很好,他说过,他种给那个在大学四年里在他的大学助教室里一直跟着他的那个跟屁虫。”
戚七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异样,但转瞬即逝。
她接过梅纱纱给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梅纱纱抬头看不远处的何力行,给了他一个眼色,笑的灿烂。何力行的脸上泛起光彩,这一切都让韦金铃看在眼里,她一直恨着她,丁依然。
是她的出现,让她的身份浮出水面,她用脚指头都没有想到,她居然是韦家的千金,韦家声的私生女而不是韦子滔的童养媳,她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在寻找机会,她对身边紧跟着她的佣人使了眼色。
那佣人就自行去找韦太爷,专太爷本来年纪已经大了,听到孕妇喝酒的原因,心里也明白,戚七不可能这个时候怀孕,他见这佣人本来就是经常跟着韦金铃的,他并不买她的帐,但他还是让佣人先走,他自行的到了这宴会上。
他举着杯子对来客们道:“大家先都停下,听我老头子说几句,今天是我孙子韦子滔和丁依然的婚礼,这丁依然是我的孙媳妇,就她。”说话间,丁依然和韦子滔已经站在他的两边,“依然,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从大学起,我就认定了她是我未来韦氏的继承人的妈妈,她身上有一种我欣赏的精神,我希望我们韦家的子孙都有这样的精神。以后,在韦氏,我希望大家能够多多顶力支持我的孙子和孙媳妇,他们签的字就代表着我老头子签的字。好,来接下去大家吃好喝好。”
丁依然看着韦子滔的脸,脸上的伤都看不出来,她凑近到了他的身旁,“你的伤不见了。”
她用手指在他的脸上碰了碰,韦子滔疼的差点叫出来,“赶紧阻止,姑奶奶,我这用了十来怪粉扑上去才盖起来,不然,让你一个人在这儿,像刚才那样的事还会发生,这刚才就有人去爷爷那和告状,你这孕妇可是明着喝酒。”
戚七一脸的蒙圈,这样刚刚才发生的举动,下一秒就传到了韦老头的那里去了,她倒不是怕老头子怪她,只是怕人给局长打报告,这老头子在局长那儿可是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十分的有分量,他说什么,局长非常的受用。
她蹙起眉头,把手挽到了韦子滔伸过来的手臂里,“带我去那个女人那儿?”
韦子滔看到她所指的那个女人,他一脸的尴尬,见他这样的神情,戚七才有些开心起来,她硬是拉着脚像被粘在地上的他,往前,走到那个女人那儿,她们先跟她们打了招呼,“子滔,好久不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首先拥抱了韦子滔,并在他的脸上狠狠的咬了几口,她看戚七的眼神像是情敌,戚七,有些不太高兴,韦子滔忙推开还靠在他肩膀上的她道,“露妮,好久不见,这大学都毕业了吧,这是我太太丁依然。”
戚七大方的上前,伸出手去,她有些不高兴的退了后,直退到了身边的中年妇女的那儿。
那中年妇女见她失礼,忙上前,语中带着歉意,“不好意思,然然,这露妮有些舍不复她的子滔哥哥,怎么也看着前男友有了这样美丽大方的太太,她是吃醋了。”
丁依然认识这个女人,她是露妮的妈妈,是位上流社会的太太,也是韦家的亲戚里面的远亲,往上十代有点亲戚关系,跟韦家走的有点近,在董事会里也占了一席位置。
她心里想,这韦子滔到底是惹过多少风流债。
她一个目光射到韦子滔那儿,韦子滔尴尬的笑,在她的耳边,忙不迭的解释道,“这都是认识你之前的,我的这些女朋友里,有好多都是爷爷授意的,以后我不敢了。”
戚七微微一笑,大方道:“蕊姨,我知道你们家离这儿有些远,来回有些不便,你们俩个女人住酒店很不方便,我让人准备了客房,你们今天就在这儿休息了,露妮妹妹,干杯。”
她把一只酒杯递到她们的面前干杯,但她的杯子里已经被韦老头强制换成了葡萄汁。
露蕊是个涉世深懂人情的女人,她风情万千,是个半老徐娘,她看着这眼前的丁依然,欠身道,“还是少奶奶您想的周到,露蕊就不客气了。”
韦金铃在一旁喝着闷酒,看着这丁依然如此风光,她心里极度的不平衡,她又吩咐了佣人。她看着佣人从丁依然的新房中出来,她才奸笑的喝着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