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丁酒店的侧面会议室内,白布帏幔还没有撤去,灵堂上还放着白浩阳的灵像,他死后也想不到,他的尸骨未寒,他的前老婆,现老婆,小老婆为了他的遗产唇枪舌箭,明里暗里都不肯罢休。
他一直认为的这小老婆肯跟着他,还是姐妹俩,她们对他别无他求,只是纯粹的真心爱他,成功的人士总是会高估自己,他认为自己的魅力无边,谁会想到,他们喜欢你,不为钱,为什么,真感情,你比他们大个三十岁,她们跟他的儿子同岁,她们不想从他的身上拿到点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事。
这他给他们分配的东西,虽然对于她们来说,他认为的很不错。但她们并不想认可,她们也想再多分一点。都是俗人,谁怕什么多也不怕钱多。
白夫人已经醒转过来,她坐在纯白色的沙发上,身影憔悴,她对白浩阳是失望透顶,但对他她也是真心的喜欢的怎么多年。要说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的,只是她看到的东西更多于她想看到的东西,心里冷到结冰,这结发多年的夫妻,居然还给她留了这样一手,前老婆,小老婆个个都有份,还算到了她会做的事情,一件件的都与她对着干。
白夫人身边左右各坐了白羽和韦诗曼,方姨和她的两个女儿三个外甥都坐在她们对面的另一张沙发上。另一面坐了何力行和何莹,丁依然,何莹坐在中间。形成三方势力。
另一面坐了杨筝,他一脸的严肃,看着这气氛有些尴尬的场面,杨筝递了一份文件到她的面前,又让他身边站着的助理把另外几份文件分别递到他们各自的面前,杨筝先开了口,道:“白夫人,这是白董事长在生前留下的遗书,他在狱中去世前把我叫过去,当时叫了一号律师事务的五位律师,一起见证。这一号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有杨律师,王律师,他们都是国知名律师,也是白董事长新聘用的。他们的聘书是在前年一月份五号,聘用书的复印件也都在文件倒数第五页中放着。他十分重视这次的遗嘱交待,白羽本身就占了白氏的股份。白董事长生下名下有与您共同拥有的,全都归白羽所有。其他名下个人名义的,在您与他婚前他有两处房子,两处都在越市,一处在越市平城的南府,一处在越市西城梦城中,两处房子,平城的南府是给何莹女士,早在十年前就过户到她的名下,西城梦城的房子是给方姨一家共有,加上若耶酒吧。其他白董事长的股份全由何力行继成,白羽继成白夫人的股份外,可以从白董事长收藏的一千颗顶级钻石中选择七百颗。”
“怎么是七百颗,还有三百颗呢?”白夫人一向知道这白董事长有收藏钻石的爱好,但她不知道他收藏了这一千颗,她知道这些钻石一颗价值高的在千万元以上,价值不高的也最少在一百万元以上。都是他从一些拍卖会上拍来的,更多的是从知名品牌商那里拿来的裸钻。
“另外三百颗,由白庭,白悦,白诗雅各继成一百颗。以后其他的任何白氏的东西与白庭,白悦,白诗雅无关。何力行和白夫人和白羽也不得干涉她们,特别是白夫人,白董事长有特别叮嘱,让您放她们一马,白董事长把他个人的那套十八楼的商品房留给了你。他说,他对您有情,有爱,但因为您之后做的那些事伤了他的心,他才有了另外的三个孩子。希望您看在与他三十年的夫妻感情份上,放过他们一马。”
杨筝说着这样的话,让白夫人心里寒到极点,这并不是杨筝的话刺激了他,而是白浩阳的安排,让她觉得十分不公平,对她极为刻薄,她认为,白浩阳是她的合法丈夫,他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就算不是她的一切,也应该是她们的儿子的一切,而不是什么旁边的人都有份。
白夫人这边心中难平,那边方姨也不是个吃素的,她有些张牙舞爪起来,嚷道:“这不公平,怎么,才一套房子,一个酒吧,那两百颗钻石谁知道值多少钱,我们就要按协议的一千万元就好了。别的不管,这白氏这样大的集团,怎么这样来糊弄我们,我们三个孩子还没有一个孩子分的多。”
“你有什么好觉得不公平的,这些都是我爸和我妈一起打拼下来的,你们这些野孩子怎么可以平分,给你们这些,已是我爸糊里糊涂的给了的,你们还好意思这儿嚷。”
白羽忍受不了这样的没有素质的人在这儿吵嚷,不知道外头隔着门,有多少人在那儿看笑话,怕是现在整个世界都知道了。
“白夫人,我想跟你做个交易。这我愿意放弃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但我希望你把丁氏股份还给依然,这丁氏本来就是依然因为你设了圈套让她失去的,她本就是不情愿,不自愿,她也是为了救我妈。现在我妈再没有吃你给的药了,精神状态很好,她完全具备出庭作证的要求,你在丁氏已经赚了很多,这些名下的公司大多都是空壳公司,你把握在手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换了我的这百分之三十股份,这样你才会是最大的赢家,无论从白浩阳的夫人中去算或是从集团股份中去算。”
“力行,这些股份对于你来说是应得的,我不想让你放弃你的权力来保我的股份,那于我们而言有什么区别。那本身就是你作为白力行的证明。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去在乎本身就不在乎你的人。”
“你们俩事情以后再说,杨律师你帮我们看看,我也看不懂这些。这朵颐和朵青没有份吗?他生前可是把她们宠成了宝。这于理不合呀!”
“方姨,看过了,都核对过几边了,不会有问题。他就交待了这样多。”杨筝道,但这方姨看起来并不满意,她大声嚷了几遍,都没能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她再次嚷嚷着,“我要去法院告你们,联合起来欺骗我们孤儿孤母,一级级考,我就不相信你们能用钱买到高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