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开视频看看。我已经发给你了。”左松轻松的按了手机发送键,下一秒响起了微信发信息的声音,他见白羽看的一脸不冷静,他补充说,“小子,你还嫩点,这送信的,分明不想让人知道她是谁,她这样的高仿钻石,到处有的买,只是长得像,其实并不是。这视频是你舅妈在晚宴上带的,时间与你说的时间吻合,她的手上戴的就是这一枚钻石,你仔细想想,没事,别来打扰我,去去去,到别处找答案去,找到了,也来告诉我一声。”
白羽把手机塞回了西装侧袋,一脸的不愉悦,兴致冲冲而来,又兴致冲冲而回,没想到结果却是碰了一鼻子的灰,有些沮丧起来,他并不表示再见,这屋子的主子都下了逐客令了,保必还懒在这儿,惹人讨厌。
他转身离开,左松仍坐在他的那张书桌后面,并不有想送的意思。
他下楼梯时,听到楼梯底下吱呀呀刮风的声音,忽然想起来,这当年外婆在世时,这下面有个密室般的房间,这个房间隐藏在楼梯下,用一幅极美的墙布粘着,但后面却是一扇移门,他小时候,非常想进去看看,却每每到了那门口,每每被抓回,无一次幸免。
现在外婆已经不在世,这自己去满足一下小时候的好奇心,应该不会过分吧,他看了下,这一楼,除了听着耳机在打扫的一个女佣外,并无她人,她还在那儿摇摆着身体唱歌,想必这耳机里播放的舞曲十分的激情,她现在就像一颗海草。
他闪身到了楼梯下,这楼梯并不矮,他一米八的个子,还无法触碰到楼梯,他随手一推,发现这楼梯下的门还是被关闭着,他在门上四下敲打,里面的回声,有着风声,还伴有风铃声,但却是实实在在的锁着,他无法进到里面。试了好一会儿,他怕被佣人看到难堪,又不好像自己家那样破门而入,必竟他是外甥,而不是屋子的主人。
试了一会,仍无法打开,也不想弄出点动静,又担心着丁依然手上的那封信。他只好离开。
他一回到白宅,就看到这那仁在客厅里向他招手,一脸的兴奋。
那仁见他回来,招手无效,只好靠近他,在他耳朵嘀咕道,“少爷,依然小姐的那封信,她一看完,她就烧了,什么都没有留下。连信封都烧了。”
他二话不说,一个巴掌拍他的头上,毫不留情,“这样,你还这样兴奋,真是欠抽。”
“少爷,不是,这不是你回来了高兴,夫人说了,再过十分钟,你不回来,就扣我一个月的资金,这你回来了,我一个月的奖金就不用扣了。这不是高兴吗?”
“她不扣,我扣。我扣你两个月的。”他认真的说着,语气十分诚恳。
“少爷,不要。”那仁知道这少爷的脾气,他可是说到做到的主。他吓的整张脸都抽搐在一起,双手做着求他的手势,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迅速恭敬的站立在他的身后。
“白羽,诗曼来了。纽约到越市下午五点的飞机,我已经让司机准备好了,你去跟他一块接机。”
“来了就来了,还要我去接机,妈,你讲不讲道理,这诗曼是左蓝的亲戚,又不是我的亲戚,我不接。”他从心底反感,做这种会让人误会的事。
“左蓝也一起回来呢。”
左蓝是左青的侄女,左松的独女,与白家关系极好,从小和白羽一起长大,虽是表兄妹,比很多家的亲兄妹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