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抬起头来,看着韦小滔看着他的目光,深情似水,但少了往昔的温柔,她一下子有了告诉他真相的冲动,他们正在找的人,就在她的家里,就在他替她租住的家里,她曾经把他当成了她这辈子不可缺少的依靠,可换来得,却是被左蓝左右指挥,她并不甘心,但她的衣服上却有左蓝放进去的偷听器,这偷听器是美国的高科技,她看了他的眸子像夜里的黑漆,她的心一下子被融化了,但想到仍躺在医院里的亲人,她又忍住了。这她现在与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不想靠他们来救济,这是她的底线,也是她的尊严。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几眼,强忍着眼泪道:没有,你不是说谁替你打扫办公室就有额外的补贴,你这儿本身就是机密文件集中地,我作为你的秘书,应该替你守着这些机密,还有,就是我想看到你,与你无关。
韦小滔心里最柔软的心被触动起来,他又有些摇摆不定起来,“晚上,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我们好好的谈谈。”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让人不忍心拒绝,她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她转头瞬间看到左蓝正在不远处紧紧的盯着她,左蓝虽然已经化了妆,也扮成了直播间里那些奇装怪服的形象,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她为,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纯金的雕花镶钻石的手镯,非常的漂亮,她,用手指,指了指她,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想着,主动出击,“韦董,你昨天让我给你化的设计图,你看看。”
她迅速在他的桌子上拿了笔纸,画了一只手镯,韦小滔一下子蹙起了眉头,还看到手镯就被画在一间屋子里,上面写着韦小滔的公司第三间办公室的门口,请韦总不要回头。
韦小滔,拿起手机,打通了保安经理的手机。
保安经理都是先前丁戚七替他安排好的一些她的旧同学,其中有些当过兵。
身手都是最好的,可他忘记了,左蓝也是一个高手,她当年和丁戚七可是一起在左夫人的训练营中训练过,虽然多年未曾练身手,但那老底子还是在的。很快,她就发现了保安们的异动,从她熟悉的一个后门角落里离开,真的是人不知,鬼不觉。
那保安经理在监控室里看着所有的监控出入口中,就是没有看到左蓝的身影。
韦小滔也站在一旁,看着这上面的画面,他俊毅冷帅,“怎么,这监控,我们公司还有没有装到的地方吗?”
“韦总,您看,我们这儿有三个画面是变成了雪花的,那人应该是从这些雪花模糊的探头口离开的,我马上让人延着这三个出口去找去。”保安经理虽然已经年过五十岁,但是却是个反应捷敏的人,当年可是警界的破案高手,要不是他中了枪腿受了伤,又耽误了治疗,指不定他现在是什么样。
左蓝拔通了韦戚七的手机,“小七,我是左蓝,我在小滔的公司,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派人要抓我,你快来救我。”
丁戚七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她正在派出所里,也同样接到了保安经理的电话,她告诉保安经理,“先保她安全,留在公司,等她过去处理。”
丁戚七心里有种不详的感觉,紧赶慢赶,还是没能来得及时,她的车子开到了韦小滔公司的门口,从十几楼上突然掉下来一个东西,重重的砸在那厚重的铜像公司标志上,她愣了一下,才发现那上面的不是东西,而是左蓝,她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走路的脚也有些不稳定,踩在那草地上,就像踩在那冰块上那样的寒凉,她下一秒才反应过来,跑上去的时候,这左蓝正睁大了圆眼看着她,那浑身的血,都渗透了她穿着的一件棉质薄衫,这薄衫上后背上印着一个血手印,那血手印明显是后面印上去的,还有一枚戒指印迹,这样的情景,她自然是怀疑,这明明刚才还在电话里向她求救,可现在就坠楼而亡,让她真的真的无法接受下来。
这直播公司门口上的草坪上的玫瑰花,很多都是她和左蓝一起种的,她不相信,平时最爱花的人,会突然的跳下来压着这些花,她猛得抬头朝上看去,那里,一颗脑袋已经缩了回来,一个熟悉身影,手中拿着一件披肩,但在她的角度,太高,实在是看不到,到底是谁。
她拿起了手机,打了江提莫的手机,江提莫正好还在越市,“江提莫,出事了。”
警察们都来了,来的看制服都是刑警,简书披着韦小滔的西装外套坐在丁戚七的对面,被丁戚七看的头皮有些发麻,她那双犀利的眼睛,让她有些心虚,莫名的有些害怕,她用双手紧了紧她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看着这面前的丁戚七,她止不住的咳嗽,“丁总,关于您刚才的话,我说了好几遍了,您让我再说几遍,那也是一样的。”
丁戚七从她自的角度出发,她认为,那个人的身影,就是简书,特别是她那颗只有韦家才有的顶级钻石发出的淡紫色光束,也只有韦小滔的手里有那么两颗,除了韦小薇手里有一颗是她授意给的外,还有就是韦小滔给了简书的那颗钻石,她为了确认这件事,她亲自上了顶楼,在顶楼的空调外机上,找到了一条丝巾,这条丝巾,她确认是简书无疑,她跟她再三确认,“当着警察的面,你如果不说,以后再想起来再补充,那可是于事无补。这条丝巾,你早上进公司电梯的监控里还戴着,为什么到了这会儿,就没了,也没多会儿功夫?”
简书抬眸看到丝巾的时候,差点没吓死,这丝巾,怎么就在她的手里了,想起还真是落在了天台顶楼上,她否认着,“丁总,这怎么可能是我干的,我怎么会推她,这手印,也许是碰撞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这样的证据,您现在告诉警察,能对我怎么样,我是清者自清,当时韦小滔韦总也在,您不信,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