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慕铭轩在街上走着,忽然被眼前的景象吸引力,只见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在舞台上游动着自己的身体,慕铭轩问身边的人说:“上面跳舞的人是何人?”他觉得这个女子莫名的似曾相识。
那人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江湖卖艺的吧。”
慕铭轩看着她在跳着优美的舞姿,有意无意的诱惑这看众,但看着周身的气质并不像是江湖卖艺的,慕铭轩看不清她的长相,真思索着在哪里见过她。
他忽然抬起头看见那一个曼妙的身影从前方缓缓走来。只见这女子,穿着红色的纱衣,妖娆的身段,让往来行走的人侧目而视。
“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那个红衣女子眼波微转,款款行礼。
这声音慕铭轩再听不出来恐怕就是傻子,“你为何在此?”他看着她好奇的问。
“王爷,还记得奴家,真是让人感动。”她在慕铭轩耳边调笑的说,她也不伪装了,直接叫了王爷。
“你做什么已与我任何的关系。”慕铭轩冷淡的说。
“是吗?我也是恰巧路过看到你而已。”李依辰不咸不淡的说。
“想来请王爷叙叙旧,就当往日的胡闹一笔勾销。怎么样?”李依辰红唇勾起,在面纱下的衬托夏格外的迷人。
慕铭轩觉得今日的李依辰有点怪怪的,都有不知道哪里有问题。
“有什么不能再这里说?”慕铭轩说。
“关于苏倾颜的事,想必王爷你心理比谁都清楚。”
李依辰巧笑倩兮的说,在慕铭轩看来宛如一条吐着舌信子的毒蛇。
“那就请进入府吧。”慕铭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李依辰袅袅身形如云彩般往冥王府方向飘去。
在一旁观看的人都纷纷散去。
“小姐,不好了。”石心大声的说道,表情急急燥燥的,好像是被什么烧到了眉毛。
“何事?你如此惊慌。”苏倾颜刚想放下手中的绣活 ,不料被石心的声音一吓,针穿破了她的手指,立即染红了白色的绣帕。
“王爷带一个女的回府了,是奴婢亲眼所见。”石心看着苏倾颜手上冒出的献血,立即找了止血药给她及时止了血。
“可有知道他们是在哪里相见的?”苏倾颜看着石心问道。
“小姐,我听路人说王爷他们是在路上遇见的,说了一会儿就往冥王府方向走去。”石心如实的回答。
苏倾颜敛下眼眸,沉静的说:“备轿,我去看看那个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小姐。”
冥王府,慕铭轩看着李依辰平静的问:“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王爷,你也不能如此寒酸。连待客之道都不懂吗?”李依辰揭开薄纱,一双黛眉下,嘴角笑得勾魂摄魄。
慕铭轩看着她的容颜顿时拒绝的话竟说不出来了。慕铭轩觉得这不像他,一定是着了什么魔。这李依辰变化如此之大,肯定是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
“王爷,苏姑娘来了。她在书房等你。”管家越过李依辰,走到慕铭轩的面前。
慕铭轩点了点头,示意他下去。
“本王有些许公务还没有处理完,你现在这里稍等片刻。”慕铭轩对她说的不容置疑。
李依辰愤恨的看着她,眼中的怒火喷烧,。这迷幻术只能用一次,她刚刚已经使用了一次,让慕铭轩吩咐下人去准备饭菜。
慕铭轩快步走到书房,看见苏倾颜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他为她作的画像。
许是听见响声,苏倾颜回过神来。“阿轩,你就不解释下?”她一语双关。
“是李依辰。”慕铭轩郑重的说。
“我…这幅画是想你时画的,画的不及你的美貌千分之一。”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画中的苏倾颜穿着一身白衣,只见她的眉如柳黛,眼似秋波,肤若凝脂。想必是用了心思才画这般。
“画的很美 。”苏倾颜赞赏的说。
慕铭轩把李依辰的表现简单的对苏倾颜说了一下。
“这李依辰恐怕是有备而来吧。而且你说你刚刚不受控制想必是李依辰用了魅术让你一时脑袋不清醒,所以才应了她的要求。”苏倾颜严肃的说。
“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不过,就算她有什么阴谋诡计,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慕铭轩邪魅的说。
“这颗玉露雪花丸你服下,是解百毒的药。这一颗药丸是我才炼制而成的,现在只有一颗。若是李依辰下毒给你,能以毒攻毒。”苏倾颜应视他的目光解释的说。
“你的……东西如此贵重,何况上次颜儿你已经给了我一颗。我……”慕铭轩想要拒绝,但是苏倾颜直接把药丸塞进他嘴里,用嘴巴堵住了他的要说的话。
两人逐渐加深了这个吻,确定慕铭轩吞下之后,她才缓缓离开。
“王爷,你让奴家好等。”李依辰嗔怒的说。
“刚刚有点急事,耽搁了。”慕铭轩敷衍她。
李依辰不在乎他说的是真是假,只要今天慕铭轩敢来,她就让他有去无回。这是你欠我的,慕铭轩。她在心里愤愤的想。
“铭轩,这杯我敬你,祝你以后岁月无波澜,敬我余生无悲欢。”李依辰执起酒杯对着他说。
“本王不用李姑娘的祝福也能活的精彩,再者说,李姑娘的余生和本王有什么关系呢?“他挑着眉讽刺地说。
李依辰胸中烧起冉冉怒火,她先看上慕铭轩的,为什么慕铭轩要和苏倾颜在一起,为什么?
“那倒是先恭喜苏姑娘,苏姑娘好命。这杯酒敬苏姑娘,可好?”李依辰平视着他,一饮而尽。而后又为他斟上了一杯,酒杯中的酒水清纯,他注视着杯中的倒影,一杯而尽。
李依辰默念一二三……的时候,慕铭轩高大的身影应声而倒在桌子上。
李依辰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一动不动的慕铭轩,她似笑非笑的说:“你可知道,我初见你时,你的惊鸿一瞥,再后来婚嫁时你给我的南柯一梦。自从遇见你,人生苦多,我却甘之如饴。”最终眼角的泪沾湿了绣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