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柔用一副十分不高兴的眼光望着李姨娘,真是搞不清,娘把这个东西弄过啦干什么?
李姨娘瞧着速婉柔,低声问道,“苏雅然那怎么样了?”
不问还好,一问苏婉柔更加生气了,瞪着眼睛翻着眼白,生气地说道。
“一个乡巴佬,还想让本小姐怎样,去看看她已经很给她面子了。”
李姨娘一看苏婉柔的这种态度,心里面已经知道了七七八八,自己的这个女儿自己最了解,心比天高,可是自己又不是真的让她跟那苏雅然交好,只是让她去把她拉拢过来,这样都是为了她自己好,现如今她成了这样,这老爷跟那老不死的都一心向着苏倾颜那个贱人,这柔儿要是还不赶紧找个帮手,日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自己也是觉着这苏雅然单纯好骗,再加上她对这苏倾颜也么有好感,将来可以用的上,这才让这丫头去交好,想不到这丫头竟然不领情,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呀。
“柔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李姨娘真是恨不得不管这个女儿了。
苏婉柔想不通自己的娘为什么这么说自己,明明自己是这相符的小姐,还让自己低三下四地去找这苏雅然真是可气。
如今还本这个色狼引到家里来,真不知道是怎么样想的?
“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跟这些个乡巴佬联络感情,是赶紧想办法把这苏倾颜弄死。”
说着还用鄙视的眼神盯着李唐。
李姨娘瞧见苏婉柔的眼神,顿时明白了,她这是埋怨自己把唐儿找来,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这都是为了对付那个贱人苏倾颜。
“姑姑,你们刚刚说的那苏倾颜就是你刚刚跟我说的那相府大小姐吧。”
李唐听见她们母女俩的对话,又想了想刚刚姑姑跟自己说的,就明白了,闹了半天,姑姑这是有求于我啊,怪不得一向吝啬的姑姑今年大方地给了自己五百两银子。
李姨娘点点头,脸上带着寒心的表情,想着,自己这一生为了这个女儿付出了那么多,想不到人家根本就不领情,反而还在怨恨自己,真不知道自己这是图的个什么?
苏婉柔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只知道逛窑子的堂哥,居然还认识这苏倾颜,顿时感了兴趣。
“你认识那个贱人。”
李唐傻笑着,摸了摸头,这个堂妹看着挺可人的,怎么开口闭口贱人贱人的,真是不敢恭维,跟个母夜叉一样。
“刚刚姑姑跟我说了。”
“娘跟你说她干什么,你又不能帮我把她弄死。”
苏婉柔眼神冷漠,嘴巴恶毒,真是恨不得每一分钟都盼着苏倾颜死。
李姨娘看着苏婉柔,本来自己不想把这个计划告诉她,可是以这柔儿的性子,难免会坏事,还是事先告诉她吧。
“柔儿,娘今日找唐儿过来是有事情要让他做,你过来娘跟你说。”
苏婉柔一副怀疑的目光,就凭这个吃喝嫖赌的李唐,还让他办事,看来娘真是老糊涂了,怪不得一直被那苏倾颜欺负。
因为心里面不乐意,所以苏婉柔就站在原地,没有要挪动的意思。
李姨娘心里气急了,只好走到苏婉柔面前,朝着屋里的丫鬟们厉声命令道。
“全都下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待下人都离开后,李姨娘拽着苏婉柔的胳膊,拉倒梨花木椅子上坐下,悄声说了起来。
苏婉柔扯着耳朵听着李姨娘跟她说着她的计划。
越听脸色越红,听完脸已经红透了。
“知道了没有?”
说完,李姨娘皱着眉头问道。
真是不到万不得自己不想让柔儿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来,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苏婉柔没想到李姨娘早就想好了怎么对付苏倾颜,一想到之前自己的态度,这会儿再听了李姨娘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话,瞬间脸红了起来,尤其是刚刚听到李姨娘对付苏倾颜的方式。
“娘,我知道了。”
接着苏婉柔又用可疑的眼神望了一眼李唐,用一副不相信的语气问道。
“娘,你确定凭堂哥能办好这件事吗?”
现如今这苏倾颜可是跟以前不一样,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自己的这个堂哥不是自己说他,那脑袋,真是跟猪差不多,只怕还没把苏倾颜那个贱人弄住,就先被抓起来了。
李姨娘哪里不了解自己的这个侄儿,但是现在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再说自己还有最后的法宝,自己的独家秘药,不用说她是苏倾颜就算是如来佛祖来了,都逃不掉。
“放心吧,这次娘有办法,量她十个苏倾颜都逃不出去。”
苏婉柔瞧着李姨娘满眼的自信,不由的心里的石头也放了下来,现在眼前都是苏倾颜丢人败兴的模样,到时候,她倒要看看,爹爹跟祖母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偏袒她。
“娘,那你安排吧,女儿有些困了,就先回去了。”
实则是苏婉柔实在不像被李唐那个色狼色迷迷地盯着了,要不是李姨娘留着这李唐有用,苏婉柔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那你就先回去吧,我跟你堂哥交代一下这件事怎么做。”
李唐一双黑豆眼滴溜溜地转着,瞧着苏婉柔就要离开,一个箭步迈了过去,抓住苏婉柔的胳膊,眼睛盯着苏她的胸口。
因为苏婉柔的衣裳是当今面料最贵的纱绸,薄而透,再加上这李姨娘之前掌管着府里的中馈,每日想着法子给苏婉柔进补,所以这苏婉柔现在的身材比较不错。
李唐又是花丛中的常客,这会儿瞧着这样的苏婉柔,心里早就起了邪念,但是面上却温柔地说道。
“堂妹,你这才刚来多大一会儿怎么就要离开?”
自己上过那么多的女人,可是没有哪一个女人像婉柔妹妹这般妩媚水嫩,更何况人家还是相府的小姐,要是能得到她,真是做鬼也风流。
苏婉柔对上李唐那猥琐的目光,心里如同吃了苍蝇一般恶心,狠狠地甩开他的手,不耐烦地回到。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