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斌说得冠冕堂皇,话里的意味深长更是引人遐想。
可惜对于她的话,皇甫谣连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
她忍着脑中的疼痛,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隐约只记得她和皇甫昕走在回宫的路上。
突然闻到一阵异香,随后便人事不知了……
再醒来,就已经躺在了这个,一看就是精心布置过的榻上!
若说这样的行为,没有经过安排设计,皇甫谣打死都不相信!
想到他们为了达到目的,竟然不顾她的意愿就想毁她清白,让她和沈文斌生米煮成熟饭,皇甫谣眸中的寒意更甚,绷着脸,冷声警告道。
“沈文斌,你少在那里信口雌黄,我劝你最好立马把我送回长乐宫,否则今晚除非我死了,不然明日一早,我定要告到父皇那里,让你死无全尸,连带着你们沈家上下,也要给你的愚蠢陪葬!”
说这话的时候,皇甫谣的眸光满是恨意,饶是做足了十全准备的沈文斌也禁不住被她话里的恨意和狠劲吓了一跳。
不过想到那行将到手的佳人在怀,还有用再多金银财宝也换不回的身份地位,以及计划这件事时,熙妃信誓旦旦会让他安然无恙的保证!
沈文斌那颗原本悬挂在嗓门忐忑不安的心,再次放了下来,抚着下巴笑容阴狠,“公主此言差矣,今日过后,失了清白的你也会是我们沈家的人!他时候就算株连九族,想来公主也会是其中一员!”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有公主陪葬,文斌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沈文斌说得肆无忌惮,其实不过是仗着身后有熙妃做靠山,加上笃定皇甫谣没有那个胆子将这事捅出去。
却不想皇甫谣突然嫣然一笑,不置可否地说了句,“是吗?”
沈文斌被皇甫谣突如其来的笑,笑得头皮发麻,没等他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皇甫谣已经手一扬,拔下头上的发簪抵在脖颈上,笑容绝美的说道。
“那我今晚就自戕于此,我倒要看看,父皇得知我死于你们沈家人的手里,会不会雷霆大怒?让你们沈家为我陪葬!”
皇甫谣说得一脸的云淡风轻,明明是生死大事,到了她口中却仿佛是在讨论天气一般轻描淡写,不值一提。
沈文斌原以为像皇甫谣这种长年待在宁国寺与世隔绝的女子,纵然比别人多储备了几车的学识,也定然是那种温顺软糯,任人拿捏的性格,只要他多恐吓几次,想来就能把人唬住,对他听之任之。
却没想到皇甫谣的性格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刚烈,竟是不惜以死相逼。
好在他为了以防万一,还留了后手,不然这事还真不好收场!
看着那香炉里袅袅升起的白烟,沈文斌勾了勾唇角,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
皇甫谣虽然不知道沈文斌在打什么算盘,却也很快便觉察到他的阴谋。
没错,一开始她只是全身绵软无力,提不起劲而已,理智还算清醒,可是很快的,她便觉察出了身体的不对劲……
那绵软的身体,竟然渐渐地从下腹涌起一股燥热之意,皇甫谣重活一世,本就不是那种不经世事单纯的,像一张白纸的小女孩。
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圆目一瞪,满是愤恨的看向沈文斌,怒声驳斥。
“沈文斌!你好卑鄙!竟然对我用催情香!”
相比较之下,沈文斌倒是一脸淡定,甚至还满是无辜的为自己辩驳。
“公主息怒,在下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何况这种香只是助兴用的而已,只要公主把它当成一种好东西,接收它带来的快乐,便有助于我们待会交欢时的水乳交融……”
这话可真是无耻至极。
听在皇甫谣的耳朵里,更是十分恶心!
“我呸!”
皇甫谣恨不得一口痰吐在沈文斌的脸上。
可是体力的流失,和身体的绵软,却让她不得不留存体力,只用那怨恨的眸光看着沈文斌,同时怒声驳斥。
“沈文斌,别以为这样你的阴谋就可以得逞吗?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
皇甫谣说着,牙根一咬,拼尽全力往自己的脖颈处一划,锋利的发簪倏地贴着皇甫谣脖颈处的嫩肉划过,所到之处很快便留下一道细微的划痕,鲜红的血液随之流淌而出。
沈文斌大概没想到皇甫谣竟然会刚烈至此,原本和熙无害的面色,顿时变得有些阴狠。
他弯下腰,语气森冷的说道。
“既然公主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只能用些极端手段了!”
说这话的时候,沈文斌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可那笑意却未及眼底。
皇甫谣看着他这副模样,风突然升起一阵恐慌。
她看着沈文斌,眸光警惕。
“你要做什么?”
满心的危机感让皇甫谣无法思考,她想要往后退,可是身体的绵软,让她压根没有办法动作。
“哐当”一声,手中的银簪被碰到地上,沈文斌一边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
“本来在下顾虑到公主是第一次,所以精心布置了这一间房子,就是想要当作我们的洞房之夜,原以为公主定能看出在下的用心,心生感动,却没有想到公主竟然如此的不识好歹,既然这样,那我也无需再做伪装,直接开始就是了!”
沈文斌绑好皇甫谣,开始动手解她身上的衣裳,不一会儿,皇甫谣前襟的衣裳便被解开了,露出白皙的皮肤。
看在沈文斌的眼里,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物,皇甫谣亲眼看到他的眸光变得灰暗深邃,那是谷欠望的表现。
“不要!你放开我!沈文斌,你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皇甫谣害怕极了,她奋力的挣扎着自己的身体,颈边的伤口,因为她的动作,而猛地渗出血液,不一会儿,便将床下的被褥染红,血越久越多,皇甫谣却浑然不觉,嘴里不停呢喃着拒绝的话语。
可惜她的话并没有让沈文斌停下动作,反而还越发的兴奋。
解开她衣裳的手亦是没有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