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还在一片和谐的进行着这个生日的所有流程的时候,我却突然感觉到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进来之前因为害怕手机突然响起破坏氛围,所以我特意调的震动。但是因为现在这个场合确实不适合接电话,所以我也没有去理会它。
只是我不理会却让这个打电话的人没完了,一个接一个的给我打过来,就连坐在我旁边的张洛伊都感觉到了我的异常。
她看了我的裤兜一眼吗,对我问道:
“谁的电话啊?”
因为我一直没有拿出来看,所以我告诉张洛伊我也不知道。见到我的裤兜一直震动个没完,张洛伊小声的说道:
“你还是看一下吧,应该是有急事吧!”
我皱着眉头,其实这个时候我也觉得有点不对了,毕竟无论是谁,在打了几次没有接以后也应该过一会在打过来了,但是这个人却完全没完。
看到这个时候所有人关注的焦点理我已经比较远了,我悄悄的掏出了手机,上面显示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一见到是个陌生号码我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因为这么多次的事情以来,几乎就没有一个陌生号码是给我好消息的。
张洛伊也看到了我的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也皱起了眉头,对我说道:
“你还是接一下把,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装作是低头捡东西一样的往张洛伊的方向弯下里身子,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
我接通以后只是喂了一个字,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焦急的女生。
“喂喂,你是白纯吗,范琪琪出事了,你在哪啊,你快来救她啊!”电话里的声音在说完以后就直接哭了起来。
她的话让我楞了一下,然后听出了她应该是那个范琪琪的闺蜜。在知道可能是她之后,我的心里震动了一下,然后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问道:
“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也非常紧张,但是现在这个范琪琪的闺蜜情绪都有些失控了,我实在是不敢在刺激她了。
听到我发问,范琪琪的闺蜜才哭着说道:
“我们今天在一起逛街,然后在刚才回来的时候我们碰到了一群流氓,他们好像认识你和范琪琪,在看到了范琪琪以后就直接把她抓走了,还让我给你打电话,让我告诉你想就范琪琪就一个人到城南夜市那边,说等你到了自然会有人联系你。”
范琪琪的闺蜜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哭,不过好的是她最后还是把话给说清楚了。听她讲完以后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不冷静不要乱,然后我又问范琪琪的闺蜜对方有没有定是时间,范琪琪的闺蜜说没有。
我在电话里安慰了她几句,让她不要慌,我会解决了,然后和她挂断了电话。
张洛伊一直都在我的旁边,她也听到了电话的内容,这个时候脸也变得煞白,看着我说道:
“我去找我爸爸,他一定有办法的?”
我摇了摇头,然后对她说:
“这几件事可能就是针对你们的,你们还是先不要插手,我先带吴军过去,你要相信有他在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看到张叔叔还在被人敬着酒也不想去打扰他,又安抚了张洛伊几句之后我起身离开了桌位,来到了吴军的旁边告诉他出事了让他马上跟我走。
吴军听到我的话以后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站起了身就跟着我一起离开了大厅。
一边往外走我一边给范琪琪打电话过去,结果都是提示已经关机了,在打了几次还是没有结果以后我把事情给吴军讲了一遍,然后问他:
“你不是在我们的手机上都装了定位器吗,关机以后你还能找到我们的位置吗?”
听到我的问题以后吴军点了点头,告诉我没有问题,然后我让他和我分开行动,我去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吴军负责救人。
听到我的这个提议以后吴军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不过也没有表示反对,之后我找到保安给我安排一辆车我要出去,而吴军则是和我分开了。
保安看到我这个时候要出去有些惊讶,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他我现在要给张叔叔准备一件礼物,让他不要声张出去。
我和张洛伊的关系他们都是知道的,所以对此倒是没有太多的疑问,只是觉得我可能是想玩什么新鲜的玩意,所以他们很快就给我安排了一辆车过来。
我知道我离开的事情很快就会被他们报告哦上去,而这其实也是我活下去的希望,只希望到时候救援可以来得快一点。
想了想之后我觉得这样也不是很保险,又给张洛伊发了一条消息过去让他一会联系吴军,然后关机直接上了保安给我准备的车出了张家大院。
来到市区以后我下了车,转过了一条街道以后我自己打了一个车到了城南的夜市。
省车不愧是省城,连夜市也要比我们老家要热闹的多。看着满大街的人我又些但心找我的人会看不到我。但是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有点多了。
只是在街上转悠了十分钟不到,就有一个人走到我的面前来问道:
“白纯对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他又没有什么废话的让我跟他走。我跟着这个人一路往前,来到一个小巷子的时候我感觉脑袋被人敲了一下,之后我就没有知觉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房间里,我的前面正站着我的一个熟人。
“郑大公子?”
看到他我有一些疑惑,是在没有想到做出这种事情的居然会是他,这两兄弟还真是一个德行!我的心里想着。
见到我醒了过来,这位郑大公子看着我说道:
“白兄弟坐吧,原谅我的这种待客方式,这也是这段时间没有办法。”
我发现我除了身上的东西都被收走了以外,倒是没有是别的损伤,只是后脑勺有点隐隐作痛。而且听他刚才话里的意思,他们的处境恐怕是比张叔叔描述的还要糟糕。
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看着他问道:
“你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