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余右右转过头,对上他愠怒的眸子。
偷男人?
在詹奕胥眼中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总裁。”
一旁的小秘书怯怯开口,“太太她一整天都跟我在一起的。”
“这里轮不到你插嘴!”詹奕胥大喝一声,眯了眯好看的眸。
“余右右,我真是看错你了。”他嗤笑一声,拉着她的手走向酒店。
她一路挣扎着,却依旧没有挣脱他的束缚。
“你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
詹奕胥松开她的手,把她一把丢在墙上,俯下身去。
“余右右,你也不闻闻你身上的酒味多么浓烈。”
她这个滴酒不沾的女人,怎么会去喝酒。
除了见男人之外,詹奕胥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去评论这个花心的女人。
“你别太过分!”
她挣扎了下,却发现没有丝毫的作用。
“我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了。”詹奕胥嗓音低沉,眸子紧盯着眼前的女人。
酒店外传来缅甸人民的欢声笑语,广场上的灯光闪烁。
“还有十分钟,烟花将会升起。”一个中年妇女用着流利的缅甸语冲着台下拥挤的众人道。
小秘书担忧的望向酒店方向,有些不安的迈步走去。
刚来到820的房间外,房内的争执声却传入秘书的耳中。
“你对我有什么意见,直接提出来不好吗!”
秘书的手停在半空中,犹豫着要不要把门敲响。
她听着屋内传来的声响,心跳到了嗓子眼。
如果不是她要余右右去咖啡馆,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她纠结着,手缓缓放下。
房内两人正闹得难分难舍,愠怒的瞪着彼此。
“喝点酒都要经过你的许可吗?”
余右右不解,圆圆的杏眼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
她只是喝了点鸡尾酒,谁知会有这么大的酒精味。
詹奕胥一把挑起她的下巴,眯着眸看着怀中的余右右。
“你知道你说这句话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我说的都是事实!”
她有些吃痛的皱了皱眉,一把打开他的手。
看着脸上带着些许醋意的男人,她紧皱的眉头立刻舒展开。
她没看错吧,他吃醋了?
余右右不怒反笑,脸上淡淡的笑容让詹奕胥有些不太舒服。
“你在吃醋?”
“……”
他没有回答,目光却从未离开她清澈的眸子。
不管余右右如何捕捉他的不自然,却根本没有从他冷漠的瞳中发现一丝的不正常。
“总裁,其实太太是陪我去了咖啡馆,没有和任何男人又过接触。”
秘书在门外喊道,却没有勇气去敲响面前的门。
“……”
詹奕胥看着怀中坚定的女人,黑眸一沉。
“真的?”
“骗你有什么好处。”
余右右昂首,嘴角轻轻一挑。
她的笑容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俯下身吻住她柔软的唇。
外面的烟花照亮了漆黑的夜晚,给它原本单调的颜色增加一抹绚丽的色彩。
光芒从窗口折射进来,照亮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
许久,他才从她的身上离开,嘴角带着满意的笑容。
“要知道,我的女人不允许任何男人触碰。”
詹奕胥霸道的话让余右右的身体微微一颤,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她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服,趴在窗口看着外面亮起的绚烂烟花。
已经有多久没有看到过如此美丽的景象,余右右记不清了。
自从进入组织后,每天便会忙碌在各大公司前。
这种美好的时刻,向来都不是属于她的。
这么想着,余右右嘴角挑起自嘲的笑容,双手紧紧的握着窗沿。
那晚的烟花很特别,有着各种各样的形状,看起来十分美丽。
烟花持续的时间很长,直到晚上十二点才放完,广场上的人也渐渐散去。
余右右在中途便沉沉睡去,脸上带着柔和的笑。
她睡着的时候,在詹奕胥眼中才是最美的时候。
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柔软的脸颊,嘴角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唔。”
余右右缩了缩脖子,用被子盖住了半个脑袋。
她像猫咪一般蜷缩着身子,在床上睡得昏沉。
詹奕胥躺在她身旁,再次用抱孩子一般的姿势抱着怀中娇小的女人。
余右右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却依旧没有挣脱出他的怀抱。
无奈,她只好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
门外的秘书见里面没有再传来半点声响,便犹豫了下起身离开。
“这么巧。”
一个清脆的男音响起,让小秘书的心中一惊。
她回过头,男人右下角的泪痣浮现在秘书的眼中。
“你怎么在这?”她有些疑惑,心中却又有些惊喜。
是为了她特意追来的吗?
秘书踮着脚尖,希望能在男人面前看起来高一些。
他目光落在她离去的门上,疑惑的挑了挑眉,“那是你的房间吗?”
“不是,那是我上司的房间。”
她尴尬的笑了笑,把头发向耳后撩拨了下。
男人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那扇门,眼底闪过一丝不经意的笑意。
他回过头,脸上恢复了那抹淡淡的笑容。
“既然这么晚,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说完,男人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走到不远处的房间中。
小秘书怯怯的跟到门前,默默的记下了男人的客房号码。
她脸上洋溢着少女的喜悦,回想起男人清秀俊美容颜笑了笑。
第二天一早,詹奕胥被一通电话吵起,有些不悦的走出卧室。
“总裁,路线书现在要给您送过去吗?”
那头的男人声音有些维诺,双手紧紧的握着电话。
“尽快送来。”
詹奕胥挂断电话,重新走回卧室。
看着床上酣睡的女人,他竟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他附在她的身旁,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瓣。
余右右扁了扁嘴,嘴中不停的喃喃着。
“坏人,流氓,詹奕胥。”
“……”
他的嘴角猛地一僵,伸出手在她脸颊上掐了一把。
余右右拍开他的手,转了个身继续睡去。
这个死女人,就算做梦也不忘骂他。
詹奕胥坐在床上,伸出手捏住了她挺拔的鼻子。
“唔——”
余右右不舒服的皱了皱眉,慌忙的扭动了下身子。
“你有病啊!”
她猛地坐起,脸上带着惺忪的怒气。
詹奕胥正悠然的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小女人,坐起身挑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老婆,早上好。”
“……”
早你个头!
昨晚午夜才放过她,如今还这么早就把她叫醒,这个男人的睡眠时间真不是一般的少。
她别过头,不再看他一眼,再次把头埋进被中。
“再敢吵醒我就打死你!”
丢下一句话,余右右挪了挪娇小的身子,再次闭眼睡去。
詹奕胥顺势躺下,大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