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奕胥听闻,嘴角的笑容也在瞬间消去。
他站起身,沉稳而有力的大步走向余右右,眼神带着寒光。
“你要干嘛!”
余右右后退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她这才感受到了什么叫池鱼幕燕。
詹奕胥的大手一把拍在墙上,周围散发出的寒气让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你说,我要干嘛?”
她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双手垂在身旁,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模样。
詹奕胥见状,也干脆拿开手,有些无趣的垂眸看着眼前的女人。
“怎么,我失了詹总的兴致吗?”
余右右开口,却丝毫没有打击到詹奕胥,相反,他不怒反笑。
詹奕胥再次贴近她几分,紧紧的盯着余右右那张精致小巧的脸,带着不屑。
“你在我面前这么说,就不怕我把你生吞活剥了?”
说着,他再次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噬了下耳垂,低声道,“是吗,未,婚,妻。”
那三个字就像是故意加重一般,让余右右的身体不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她看着詹奕胥的眼神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愠怒的气息。
亏她之前还一直以为詹奕胥是个不错的男人,真是看错他了!
余右右屈身,想要从他的怀中逃走,却不料被他狠狠的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你!”余右右震惊的看了他一眼,眼神流露出惊恐。
“这可是你先勾。引的我。”他开口,声音沙哑,却富有磁性。
余右右挣扎着,却没有半点作用,只是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动弹不能。
“詹总!”
一个女声伴随着开门声响起,让詹奕胥的眉头整个一拧。
她没有看到詹奕胥和余右右,眼神一直放在怀中的合同上,歪歪扭扭的快要掉落在地。
“有项目了,您快看看!”
女员工激动的声音传入詹奕胥的耳内,却让他十分的不悦。
她朝前走去,却正好看到了趴在余右右身上的詹奕胥,整个人站在那一僵。
“啊,对不起!”
反应过来,她便把合同放在桌上,转身跑了出去。
詹奕胥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兴致全无。
余右右感受到身上男人愈来愈浓烈的寒气,连忙从他怀中钻出,像只灵活的猫。
“余右右!”
詹奕胥大喝,把正要逃走的余右右叫住。
她回过头,对上詹奕胥那丝毫未动的身影,吞了口口水。
“还有什么事?”
“扶我。”他开口,带着霸道的命令气息。
但余右右却十分不理解,他自己走不就好了?
“你怎么不……”
“少废话,我让你来就来!”
詹奕胥打断了她的疑问,厉声吼到。
无奈,余右右只好走向他,一把拉过他的手臂。
骤然,整个人向一旁倒去,却正巧摔在了沙发上,没有丝毫的痛感。
可身上沉闷的重量,已经告诉了她结局。
她惨了。
“你是故意的?”
果然,在许久的沉寂后,一道冰冷的男音滑出,带着愠怒。
她有些怯怯的抬头,正巧对上了詹奕胥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让她的心瞬间跳到嗓子眼。
余右右的头发散开来,披散在肩头。
脸上的眼镜显得她有几分成熟,却不失优雅。
眼前这个穿着正装的傻女人,此时正用一副极其勾人魂魄的眼神看着詹奕胥。
他指尖冰凉,碰到余右右的下巴时清楚的感觉到了她的颤栗。
“你在玩火。”
余右右还未说话,便感受到了一个炽热的柔软,覆盖在唇上。
他贪婪的吸食着属于余右右的味道,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下女人渐渐微弱的气息。
“唔!”
余右右受不了了,她拼命的捶打着詹奕胥的胸口,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她快要缺氧了,只感觉到稀薄的空气让她脑中嗡嗡作响。
眼前一白,就感觉要昏过去,却感觉到詹奕胥离开了她的唇瓣。
“呼——”
余右右大口的喘息,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脸色渐渐好转。
“你想杀了我吗!”她怒吼,坐起身来。
隐约间,她看到詹奕胥嘴角带着的鲜红血迹,有了顷刻间的愣神。
詹奕胥拇指划过唇角,带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你还是那么美味,丝毫未变。”
这句暧。昧的话语让余右右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唇瓣颤动着想要开口。
“嘶——”
刚一张口,却感受到了一阵刺痛,从嘴角猛的传来。
她抿了抿嘴,浓烈的血腥味从她的口中蔓延开,让她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
詹奕胥正襟危坐的在沙发上,饶有趣味的看着余右右那变化多端的脸。
“你要提早习惯,老婆。”
他字句间都带着明显的调趣,让余右右愠怒的瞪了他几眼。
詹奕胥无视她不友好的眼神,起身从身后抱住她的腰。
头埋在她的长发里,洗发水的香味充斥着他的鼻腔,让他的心情好了许多。
余右右此时只想一拳把他打醒,今天的詹奕胥简直像个种马!
在这种地方都会发情,还好死不死的正好被人撞到,这还让她以后哪来的脸面去面对詹奕胥。
詹奕胥渐渐的从余右右的身体上滑落,让她惊恐的反过身拉住他的胳膊。
“詹奕胥!醒醒!”余右右拍打着他的脸颊,却不见他醒来。
余右右背着他,直接冲出了办公室去。
一路小跑,她终于来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把詹奕胥送了进去。
汗水从她的双鬓滑落,让她脸上的淡妆全部被汗水所冲淡去。
“谁是家属?”
一个护士从病房弹出头来,疑问出声。
“是我,护士,他怎么样了?”余右右赶紧站起来,冲着小护士连忙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