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余右右在詹奕胥的怀中挣扎着,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而詹奕胥一路上都冷着一张脸,面对余右右的挣扎无所表示。
可就像是把詹奕胥的底线打破一般,他低吼一声,“如果你不想被丢在这,就给我老实点!”
余右右听闻,赶紧闭上了嘴,毕竟詹奕胥这个人,做起事来也是绝不留情。
想当初,要不是她看上了詹奕胥那大权大势,也不会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
更何况这里还不愁吃不愁喝,更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顶多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待遇,求之不得。
詹奕胥时常发着脾气,让余右右每次都心有余悸。
一路上,她都没有再吭声,可就像是被詹奕胥的威严遏制住喉咙一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回到了詹奕胥的别墅后,她才放心的呼了口气。
她知道,在外面不能乱说话,不然会给詹奕胥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她真的很在意,为什么为了她这么一个小小不起眼的女人,要做那么多。
毕竟,那只是一纸婚约罢了,并不能算些什么。
还是说,豪门里的规矩她还是了解的太少?
“你没什么要说的?”詹奕胥看着她犹豫的模样,缓缓开口。
他的语气依旧冰冷如窖,让人不寒而栗。
可余右右早已习惯了他的态度,有些疑惑的别过脸,“为何你会这样帮我?”
她紧紧的盯着詹奕胥的双眸,虽然冰冷无比,却妄想从中找到许些的解答。
而詹奕胥像是被她盯烦了,伸出手一把推开了她的脸。
说道为什么,詹奕胥其实也很纳闷。
换在平时,他才不会这么冲动的奔出去。
可为什么放在余右右的身上,他心底就有抑制不住的愤怒呢……
“因为你出丑的话,我就会被你受到牵连。”詹奕胥左思右想,才想出了一个像是借口的借口。
可余右右一点都不信,她眯着双眼看着詹奕胥,却找不出说谎的痕迹。
“希望如此。”她丢下一句话,便走去了卧室。
就像詹奕胥说的,她出丑会让他难堪,所以便把她锁在了别墅内不得踏出半步。
余右右恨得牙痒痒,在卧室里疯狂的捶着真有出气,嘴里不停的骂着詹奕胥。
“詹奕胥,你个混蛋,你这样是非法囚禁你知不知道!”
她冲着外面怒吼,把詹奕胥数落的够呛。
而詹奕胥烦躁的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没有去看她一眼。
詹奕胥第一次感觉到一个女人可以这么烦人,他愤怒的拿着一根绳子走去了卧室。
“你再吵,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喊不出来!”
他瞪着余右右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悯可言。
“有本事你来啊,信不信我把你告得倾家荡产!”
她怒气涌上心头,看着詹奕胥的眼神也变得愤怒无比。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威胁,而且还是被一个大企业的CEO!
而詹奕胥彻底被余右右惹怒了,大步走过去就禁锢住了她的手腕。
他把余右右压在床上,熟练的绑住了她的双手双脚。
余右右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就像一条加大版的蚕蛹。
“你个王八蛋,快放开我!”
她的声音愠怒无比,可詹奕胥可不吃她这一套。
詹奕胥的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桌上的一块手绢上。
他大手拿起手绢,顺势就塞到了余右右叨叨不停的小嘴里。
“唔唔唔——”
她发出了嘶吼声,却因为手绢的原因全部吞回了嘴里。
詹奕胥感觉整个世界都清静了,得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卧室。
余右右欲哭无泪的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却只是无奈的耗费着体力。
詹奕胥你个王八蛋!
她的内心嘶吼着,看着詹奕胥离开的身影忿忿出声。
如果有来世,她一定要投胎到一个富贵人家,把詹奕胥给虐个十万八千遍!
她环顾四周,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为她解开手上的绳子。
而她的嘴又被詹奕胥塞了起来,胸前的铁片根本弄不下来。
余右右滚下床,头磕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她被摔得眼前直冒金星,却依旧费力的睁开双眼,环顾着四周。
突然床脚突出的一颗铆钉进入了余右右的眼中,让她心中窃喜。
她赶紧扭动着身体,一点一点的靠近了那颗铆钉。
找了个方便的姿势,开始试探着寻找绳结最脆弱的地方。
虽然铆钉并不锋利,却还是把绳子毫不费力的划开来。
她赶紧疏松着红肿的手腕,把自己口中的手绢给拿了出来。
余右右愤怒的看了眼门外,把脚腕处的绳子慢慢的解开。
“哼,还想困住我,你早一百年呢!”余右右嗤之以鼻,自言自语的说着。
可刚走出门,她就看到了詹奕胥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的看着报纸。
而余光落在了余右右的身上,脸上丝毫没有惊讶的神情,还勾唇一笑。
詹奕胥魅惑的样子让余右右气得够呛,大步走过去就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报纸。
“姓詹的,你到底要把本小姐怎么样!”她愤怒的盯着詹奕胥。
而詹奕胥却毫不慌张,伸出大手把她的腰肢拦住。
“你站在这里好好的,你想我把你怎么样?”说着,他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移动。
从刚刚开始他就意识到了,余右右身上的纽扣被崩开来,里面的肌肤暴露无遗。
而余右右却一直没有注意到上身的异样,知道詹奕胥的咸猪手才往身下看去。
“你这个变态,信不信我去警察局告你!”她立刻打开了詹奕胥的手,跳开他三米远。
她从未见过这么流氓的人,居然对她一个花季少女都不放过!
而詹奕胥的眼神中却丝毫不慌张,他淡定的看着远处的余右右,耐人寻味的笑着。
“你觉得,警察会相信一个未婚妻控告未婚夫猥亵的话吗?”
他提醒道,从柜子中拿出了那张协议纸。
看着詹奕胥的笑容,余右右恨不得跑过去把那张纸给撕个稀巴烂。
可眼下,她的衣服已经衣不蔽体,只能用手紧紧的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