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笑了笑,赶紧安慰余右右:“您放心好了,詹先生是不会有意见的,至少他已经将您其中的一个插花作品放在了自己的卧室了。”
“这不就是认可了您的意思吗?”张管家脚下的冲着余右右眨了眨眼睛。余右右忽然觉得,这样的张管家还是很有魅力的。
“那么张管家,我就将鲜花都放在那里。”余右右说了一下,之后就从凳子上面占了起来,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之后,余右右直直的躺在了床上,眼睛直直的等着天花板,没有说一句话。他回忆着这些天的场景,心里面有一种情绪慢慢的漫上了心头。
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意见,反正余右右就想一直在詹奕胥的家里面留着了。不顾偶,到底要怎么跟詹奕胥说这事情呢?
难道直接跟詹奕胥说:你能不能让我一直住在这?
不行不行,余右右赶紧摇摇头,在脑子里面否决了这个方案,詹奕胥那么果断的人,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是不会给余右右斡旋的余地的。
要是詹奕胥忽然意识自己已经在她的家里面呆了那么久,然后将余右右还有那份文件赶出去,那么到时候,余右右就真的毫无翻身的的可能性了。
说好的复仇呢?说好的五百万呢?说好的以后要过新的生活?还有余右右一直想要做到的事情,还有余右右一直没有达到的目标,那些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只怕一切都会在余右右被詹奕胥赶出家门的时候,戛然中止。
想到这里,余右右只觉得自己觉得头都要炸裂了。刚刚吃进去的饭,都有一种不舒适的感觉在里面。
迷迷糊糊之中,余右右看见了很多幻影,还看见许多的特别的东西,之后余右右索性就放弃了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奇怪的玩意,而是直接的拉过被子盖在了头上。
不论怎么想,都想不出结果的时候,睡觉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余右右自己告诉自己说。
“你就安心的过着不要觉得有任何的心理压力。”在睡梦之中,余右右听见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耳朵旁边转来转去。
那声音就想一股温温的流水,流尽了余右右的心头,也流尽了余右右的脑海之中。余右右回过头,想要看看是谁说话,可是却又是什么都看不见。
她伸直了胳膊,想要找寻那个好听的声音的人,余右右是一个声控,对方的声音好听的话,余右右会觉得很有魅力的。
当余右右回过头,却发现自己站在了一处十字路口,周围都是“豺狼野兽。”有可怕的找情缘在南边等着余右右,那个架势像是要将余右右吃掉了一样。
赵青远还是哪班的温文儒雅,用尽全力的装扮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眼睛里面确实有一种蛇蝎一般的眼神。余右右看着那个小人,也是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余右右有一些疑惑,怎么找情缘会在这里呢?他不是在派出所录口供吗?能拿到说有逃出来了?余右右不敢相信的看着赵青远。
这个猥琐小人,还真是穷追不舍啊。要是以前,余右右一定不是赵青远的对手,但那时余右右记得赵青远的腿上还有好几处伤口呢。
余右右新仇旧恨的,见赵青远还是在盯着自己不放,寄居在心里面暗自的嘱咐到:“亚视这个赵青远还敢扑上来,他一定不会心慈手软的。”
上一次拿着手枪,都没有按下扳机,不是因为余右右心软,而是因为余右右不想站上这个恶心的男人的鲜血。赵青远的血,一定是世界上最肮脏的血液。
余右右蔑视的看着赵青远,果然,赵青远见余右右这个样子,一下子就抛弃了正人君子的模样,一把跑了上来。
赵青远伸长了手指,想要将余右右卡在手心里,余右右看见赵青远的手指,就想起了赵青远无数次的将余右右抛弃,将余右右殴打。
余右右身形一闪,避开了赵青远的攻击。赵青远想要正面的硬碰硬?余右右嗤笑了一声,她又不傻,何必跟着赵青远浪费体力呢?
“你!”赵青远见余右右躲开了自己,生气的说到:“你别得意。”然后又是冲了过去,余右右本来是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说话做事的。
见赵青远这个样子,余右右马上组织起了反击,他才不会傻傻的站在原地反感别人来打呢。还记得赵青远曾经教授过余右右一点防身术。
余右右扬起了自己的手上的东西,一把甩在了赵青远的脸上,那是一把泥土,让正面冲过来的赵青远,彻底的吃了一把泥土。
之后,余右右有是冲着赵青远受伤的位置,打了起来,不到一会,赵青远就拜倒在了余右右的拳头下面。
余右右见解决了一个恶心的赵青远,心情甚好,又走了出去。正走在路上呢,余右右就看见了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是那天那个被称为“刘哥”的人。
就在余右右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詹奕胥带着人来解救了余右右,还将那个“刘哥”打了一个满地找牙。
“我告诉你,不要担心那些事情好吗?”詹奕胥温柔的抱着余右右的脸庞,盯着余右右的琥珀色的眼睛,温柔的说道。余右右觉得的奇怪,为什么詹奕胥会这么的温柔呢?
可是就连余右右自己,都会沉浸在詹奕胥的温柔之中无法自拔,余右右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詹奕胥的轻轻一吻。
谁知道,还没有等到詹奕胥亲下来,梦境再一次发生了变化。余右右看见了詹奕胥的脸逐渐的模糊,逐渐的在眼前消失。
余右右伸出手想要将詹奕胥握在手心当中,可是无论余右右怎么努力,都是没有办法将詹奕胥留在自己身边。
就这样,余右右眼睁睁的看着詹奕胥离开了,余右右的心里面又犯起了那种酸楚的感觉。余右右静静的看着詹奕胥的背影,没有做一丝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