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请你放尊重点,百里萌做的那些破事,非得让我一件一件说出来吗?现在人赃俱获你们都不承认,真是够厚颜无耻的?百里萌,你认罪不认罪?”姜文尚最后一句是直接吼出来的。
“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百里萌也是一位变脸达人,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委屈巴巴道,“陛下,皇后,皇叔,我真的没有陷害悦姐姐,我不会那么做的,悦姐姐和我情同姐妹,我为什么要害她?没道理啊。”
她这一脸的无辜模样还真是引起众人的同情,而李悦与姜文尚反而像是咄咄逼人一般。
有句话说的好,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还真是有道理,在长辈面前只要柔弱一些,装个可怜博同情还是有些用处的,当然,前提是你得会做戏。
百里萌一直都很有眼色,平时嘴巴跟抹了蜜一样,见了谁都乖巧的叫一声叔叔伯伯,这种类型不受欢迎才怪?就连姚宇浩这位皇子都对这位曾经有过好感,觉得这位耿直的不得了。
至于天真无邪之类的更是她的代表,一看就给人一种莫名好感,她会做出那些阴险害人的事情吗?几乎这些长辈们都是无法理解的。
纵然做了,也有可能是被人栽赃陷害,就算真的做了,你姜文尚也不能这么对待这孩子啊?
当众出丑那得多丢脸啊?更何况,还是当着三国皇子的面,亲自派人把百里萌给押送回皇城,这岂不是让亲王更加下不来台?不生气才怪。
“听听,李悦,你一定要让萌萌死在这儿才甘心吗?就算那些东西出现在她的帐篷里,就一定是她做的吗?换了我,早就处理掉,怎么可能给你们留下证据?”皇叔一脸不屑的开口。
李悦心中充满鄙视,百里萌就算真的想处理,可时间上也来不及啊,更何况,谁也没想到,这次姜文尚居然会如此做,根本不留半点情面?
“啧,皇叔,你这是变着法的教导百里萌下次该怎么做吗?我告诉你,没有下一次了,今天,我一定要让这名歹毒的女人为她的愚蠢付出惨痛的代价,两个选择,第一,押入天牢,第二,一杯毒酒。”姜文尚这次是铁了心的要让百里萌去死,他已经再也无法容忍这个女人。
听到姜文尚如此信誓旦旦的话,李悦心中不由多了一丝暖流,对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好?是势力变强了吗?还是,单纯的为了自己?
姜文尚一直都和自己在一起,龙敬轩更是时刻在身旁,至于那些暗棋,李玉,辰宇,苏子画这些人不知道在哪儿做什么,也许已经开展了新的计划。
一时间,她也迷茫了,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不是真的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对方的霸业,无论哪一个,挡在路上的百里萌,姜夏,以及亲王姜弧都是要被铲除的。
这是必然结果,只不过,事有轻重缓急,也看姜文尚把哪个看的更重,现在考虑这个是有些长远了,同一个目标的时候,看不出来谁轻谁重,等以后裕国统一,或者有意见分歧的时候,足以证明谁更重要,一想到这儿,李悦的心情也缓和下来。
现在应该以目前为重,比如跪在殿堂上的百里萌,皇叔态度强硬,陛下,皇后完全就是打算息事宁人,至于姜夏,长乐公主两人根本就是看自己和姜文尚的笑话。
“文尚,你怎么能有如此心思?萌萌再不济,也是你曾经的未婚妻,须知为了你们两的婚事,皇叔可谓操碎了心,知晓你身子不好,萌萌专程习武,这一切都是为了谁,你心里不知道吗?”亲王直接改口,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希望自己的大侄子能够回心转意。
姜弧的话还是有些作用的,瞬间就引起老皇帝和皇后的感触,是啊,百里萌为姜文尚付出了这么多,最后却是这么一个结局?是否会让这个可怜的孩子寒心?
“文尚哥哥,我这一生,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够与你白头偕老,永永远远的在一起。”百里萌也趁机大哭起来,“文尚哥哥,您想想,咱们曾经在一起有多么幸福快乐?可今天,你要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而忍心让我去死吗?我不怕死,我只怕,再也没有你的陪伴。”
她真挚的模样顿时又让老皇帝和皇后软了三分,人嘛,都是有感情的动物,有几个人能够做到真正的冷血无情呢?很少吧,至于现在,百里萌虽然没有认罪,可同样也代表着曾经功不可没。
“够了,你就说,这次封禅山,还有悦悦从进入裕国开始,你是不是一直针对她?下药,请杀手,甚至吸引野兽,百里萌,最毒妇人心也不过如此,如今你装可怜,是不是能够要点脸?有点下限?”姜文尚气的脸色发青,对这样的人,他真的已经无可奈何了。
“没有,我从来没有害过悦姐姐,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对,一定是这样,我和悦姐姐情同姐妹,比亲姐妹还要亲,我为什么又凭什么要害他?文尚哥哥,你一定要看清楚事实啊。”百里萌跪在地上惶恐的回答,这些罪行,她不会认,更不可能认,一旦认罪,事情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就像如今这样,她至少还有翻身的机会。
若是认罪,那什么都不会有了,她的荣华富贵,她拥有的一切,甚至她的理想,梦想,都要化作乌有,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有机会活下去。
“悦悦,你怎么看?”老皇帝皱着眉头发问,如今姜文尚态度强硬,只能在这位儿媳妇身上下手了,希望她能够同情理解一下百里萌,放这孩子一马。
“陛下,非是我李悦咄咄逼人,而是换做任何人,受到这种莫须有的伤害,一定会反击吧?更何况,还是人赃俱获,有什么好说的?我要捍卫自己的权利。”李悦毫不犹豫的站出来强势开口。
“李悦,你不要太过分,你这是得寸进尺,你说遇到野狼,那谁能证明?怎么不见你有半点伤势?既然如此,那一切都有可能是虚假的,所以,从头到尾,都不成立。”姜弧无比淡定的开口,脸上充满鄙视,小丫头,和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