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家的管家道格·杜拉斯和副管家喀查尔带着护兵、仆人三十多人鱼来到桑托斯家,就是直闯进岩穴,抢出凯迪就要游走。可他们也就游出三十米,突然地面的草丛中蹿出二十多条人鱼,手里都拿着木石制兵器,为首的一人鱼,身长接近两米,着硬质海带战甲,手拿精制木石制长战斧,正是威廉·伊达尔戈,身旁是吉姆·桑托斯。
道格·杜拉斯一见威廉·伊达尔戈心里就是一惊,全身就开始打哆嗦,可脸上带着笑,嘴上还是说:“这不是威廉·伊达尔戈将军吗?”
威廉·伊达尔戈一笑说:“是我。”
道格·杜拉斯说:“威廉·伊达尔戈将军来这里有什么事儿啊?”
威廉·伊达尔戈说:“我听我兄弟说,有人要抢了他的妹妹回去‘练’,可我兄弟家的人不愿意,找我告状来了。这事儿我必须管,所以我就来了。”
道格·杜拉斯说:“您兄弟?威廉·伊达尔戈将军,您家的情况我可知道,就您一位男丁,哪儿来的兄弟呀?”
威廉·伊达尔戈说:“我的护兵,还有我的家兵都是我的兄弟,他们的家中有事情,我必须得管。”
道格·杜拉斯一听,说话的口气就变了,语带威胁地说:“威廉·伊达尔戈将军,我劝您这事情最好别管,我家老爷是木乃海尔村的村长,占有平民女子是他的特权,别人不得干涉,这是国家法度!”
“国家法度,哼!”威廉·伊达尔戈说:“道格·杜拉斯,我可知道,你有个女儿叫玛格丽特,今年也是刚成年。”
道格·杜拉斯一听眉头就是一皱,心里又是一惊,嘴里慌说:“没……没有的事情,威廉·伊达尔戈将军可别乱说。”
威廉·伊达尔戈说:“道格管家如果不想让我说也行,赶紧把我的凯迪妹妹给我放喽!如若不然,那我可就要说喽!”
“这……”道格·杜拉斯迟疑了。
可他身旁的副管家喀查尔对道格·杜拉斯说:“道格管家,你想干什么?真要放了这个姑娘吗?如果要是放了,那咱们都没好日子过。”
道格·杜拉斯思忖着,他当然知道喀查尔说的是真的,可他也顾及到他的女儿玛格丽特,那是他亲女儿呀,他把女儿藏到外村就是怕遭到他的老爷的祸害,就怕他的老爷知道,可这威廉·伊达尔戈是怎么知道的?不可能,他是不是在诈自己呀?对,一定是。想到此他说:“威廉·伊达尔戈将军,您说的事儿根本就没有。”
“还嘴硬。”威廉·伊达尔戈说:“道格管家,那你听好喽!我前些天去了趟北扎罕顿村,那里的护村将军查理·汉密尔顿伯爵(38岁)是我父亲的朋友,我的叔叔,他的二儿子瑞克·汉密尔顿是我的朋友,他派人送来消息,让我去他那儿领回他早就答应给我的骑鱼。我去了,还在那儿跟瑞克·汉密尔顿(18岁)一起打了一架,为了救一个叫玛格丽特的姑娘,他好像和你一个姓,打的人是他们村的副村长家的人,行为和你们今天一个样儿。救下那姑娘,就送到瑞克·汉密尔顿父亲侧妻的姑姑家,这个姑姑就是你的侧妻琼,我说的没错吧,道格管家,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事儿。”
道格·杜拉斯说:“可我真的不知道,没人给我稍信。”
威廉·伊达尔戈说:“哼!道格管家,你是怕走漏风声,破了你的富贵梦吧?”
“不是。”道格·杜拉斯否认到。
威廉·伊达尔戈厉声道:“道格!你都知道把你的女儿藏起来免遭你家老爷祸害,你却带人来抢别人家的女儿让你的老爷祸害,你的良心让海狗吃了吧?我真多余救你的女儿,让你也吃吃苦头。今天的事情我只问你一句,人,你放还是不放?”
“道格管家!”道格·杜拉斯身旁的喀查尔喊了声。
道格·杜拉斯一咬牙朝威廉·杜拉斯大声说:“不放!”
威廉·伊达尔戈听了一笑,不慌不忙地说:“不放,那好。那对面的人都听着!昨天我去了趟你们老爷家,我带人出来时,你们中间不少人都看见了,那些被我和马特乌斯医生打受伤的人被带回我家,是马特乌斯医生医治的。只怪昨天马特乌斯医生在,她心软,非要救他们,而你们的老爷不管,也不出医药的费用。今天你们这些人如果再帮着你们的老爷抢人做恶事,那可就别怪我了。今天马特乌斯医生不在,我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想动手助恶的尽管上,我是只管打。事后,你们不管是死的,还是伤的一律全埋。弟兄们!动家伙,给我冲!”他挥动战斧第一个冲了过来。
再看他身后的护兵、家兵,个个脸上带着愤怒和仇恨,手中武器向前,奋力向前游,嘴里发出“嗷嗷”的怒吼声。
再看对面杜拉斯家的家兵和仆人,那些家兵手里拿的就是海杉木棒,那仆人都是赤手空拳,只怪他们的老爷太抠,没给他们准备更多更好的武器,现在用的时候,都傻眼了。他们望着气势汹汹向他们冲来的威廉·伊达尔戈众人鱼,早就吓破了胆,哪儿还有战斗的想法?也不知道是谁发了声喊:“跑啊!”“嗡”的一声,杜拉斯家的家兵和仆人全都逃走了,只扔下管家道格·杜拉斯和副管家喀查尔,还有被抓的凯迪。
威廉·伊达尔戈众人鱼冲过来,将三人鱼围住,吉姆·桑托斯过去护住妹妹凯迪带回本队。
威廉·伊达尔戈用战斧抵住道格·杜拉斯,一名伍长用长枪抵住喀查尔,二人鱼赶忙落地下跪,道格·杜拉斯求饶道:“威廉·伊达尔爹……不,是伊达尔戈将军,饶了我们吧!”
威廉·伊达尔戈说:“饶了你们?我还能饶了你们?我刚才跟你们说得多明白,可你们还是不听,非要等到动手不行了才求饶,太晚了!”说着威廉·伊达尔戈的战斧就一动,战斧尖在道格·杜拉斯的下颌上划出一道口子,血当时就流出来了。
道格·杜拉斯赶紧继续求饶道:“威廉·伊达尔戈将军饶命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呀!我们要是不把人抢回去,我们的差事就没啦!”
“是啊!”喀查尔也附和着说。
威廉·伊达尔戈冷笑一声说:“那正好,少了两个帮主作恶的人。你们……嗐!我真懒得说你们,说什么你们也听不进去。我也懒的杀你们,你们现在就滚,想干嘛就干嘛,可有一点,下次再抓到你们,绝不轻饶。滚!”
众人鱼放下武器,让开道路,道格·杜拉斯和喀查尔仓惶游走。
接着威廉·伊达尔戈说:“吉姆!先把凯迪送进屋(岩穴)里,然后出来听后命令。”
“是!将军!”吉姆·桑托斯带妹妹凯迪回岩穴。
威廉·伊达尔戈喊道:“黑尔伍长!”
亲兵伍长黑尔大声喊道:“在!将军!”
威廉·伊达尔戈说:“黑尔伍长!这里就你的伍人齐,你就辛苦些,立即出发,到村长家的四围,监视动静,一有动静,立刻到我的住处通报,直到明天早餐时间。立刻出发!”
“遵命!将军!”黑尔伍长应声,一挥手,带着四名家兵先行游走。
接着,威廉·伊达尔戈喊道:“奈亚伍长!”
“在!将军!”奈亚伍长应声。
威廉·伊达尔戈说:“奈亚伍长,立刻去通知附近的护兵一队一至六伍的护兵到我家庭院集结,住下,随时准备行动,去吧。”
“是!将军!”奈亚答应,带着六七个一队一至六伍的护兵去叫人鱼。
余下的其他人鱼都急道:“将军!那我们呢!”
威廉·伊达尔戈说:“你们?你们都回家休息。”
“我不!”那些人鱼都说。
威廉·伊达尔戈说:“我这样做就是为了防范村长再次突击抓人,伤害到你们的家人,可这事情不是一天就能做得完的,需要分队时时监控。分队懂吗?有你们干活儿的时候。可现在给你们的命令就是回家休息。”
“遵命!将军!”留下的众人鱼应声散去。
吉姆·桑托斯从岩穴里出来,威廉·伊达尔戈朝他一摆手,二人鱼游向威廉·伊达尔戈家院的方向。路上,威廉·伊达尔戈对吉姆·桑托斯说:“今晚,你就在我家跟你的兵住岩穴,一有命令,立即行动。明天是罗梅罗(比尔·罗梅罗,护兵二队队长。)他们二队的班,隔天一换。你们一个队负责训练,一个队负责分班负责监视村长家人的动向和准备应对他们的行动。今天就是仓促应战,以后必须做好随时应对的措施,让他们无法再出来作恶。”
“是!将军!”吉姆·桑托斯说:“今天的事情幸好有将军出面管,否则我的家就可能毁了。”
威廉·伊达尔戈笑着说:“吉姆,你可是我兄弟,你的事情我不管谁管呢?别说没用的,赶紧游!”
“是!将军!”吉姆·桑托斯激动地说。
回到家,威廉·伊达尔戈去客厅,见父亲不在,知道是去住处休息了,他也回到了他的住处,可没有像以前一样和妻子戴安娜分房睡,而是在一起“练”。
这就是一条雄性人鱼为爱的承诺,为了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