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时候,冈巴斯准时来到。见到众人鱼,众人鱼行礼,然后去迈克·杜拉斯家的正厅,晚餐早已经备好。
路易·伊达尔戈坐在主人的位子,冈巴斯坐在侧坐,另一边是迈克·杜拉斯,威廉·伊达尔戈架着伤臂也参加了。
冈巴斯看看桌上的食物说:“生活挺不错的嘛!我这忙了一天也饿了,要不咱们先吃着?”
“好!”迈克·杜拉斯说:“大家也都饿了,先吃着,吃得差不多了,再说其它。”
众人吃起来。
吃了一会儿,威廉·伊达尔戈问冈巴斯说:“这位冈巴斯队长,您到底是谁呀?”
冈巴斯放下食物拍拍手说:“看来大家都挺心急的,那我就说说。还是先把脸上的这层皮栽了吧。”说着冈巴斯栽下了脸上的囊鱼皮,然后问路易·伊达尔戈说:“路易老兄,您还认识我吗?”
路易·伊达尔戈仔细地看着来人,然后才说:“你是威廉老弟?”
来人笑着说:“还行,这十二年了路易老兄还能认出我来。”
路易·伊达尔戈赶忙起身行礼说:“是啊,这么多年了,咱们居然还能见面。”
来人说:“唉!这些年一直在王城,也没时间出来。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哈哈哈……·”来人和路易·伊达尔戈都大笑起来。
在座的其他人都十分的发蒙,威廉·伊达尔戈问父亲:“父亲!这位到底是谁呀?”
路易·伊达尔戈说:“儿子!你就别问了,等你伤好了,有时间我再慢慢跟你们说。”
来人说:“不用了,路易老兄,我看这些孩子们都不错,这认识了,以后相处也就方便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威廉·赫斯特·亨克,曾经是王城宫廷的侍卫长,曾经侍奉过查理三世和约翰四世两位国王。”
迈克·杜拉斯说:“那可是大人物啊!”
亨克摇手说:“现在不行了。”
路易·伊达尔戈说:“既然都说到这儿了,那我也说说。想当年,我威廉老弟刚当上查理老王的侍卫长,我因事得罪了吾王,是威廉老弟对吾王的一顿劝说,我才免去死罪,被罚到这村里当了护村将军,一当就是十二年。儿子,你还记得你以前的名字吗?”
威廉·伊达尔戈说:“这当然记得,叫维尼。”
路易·伊达尔戈说:“对了,可自从此事后,你就更名为威廉,就是为了感谢我威廉老弟的救命之恩呢。”
亨克说:“路易老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提及它干什么?”
路易·伊达尔戈说:“威廉老弟!这忘恩之人可不是我的所为,我是真想帮助你,可我真没那个能力。”
亨克一笑说:“路易老兄,你还别说,我这次来,真是有事求道老兄你。”
“哦?!”路易·伊达尔戈说:“有什么事情,威廉老弟只管说,我会尽全力帮助你。”
亨克起身朝路易·伊达尔戈行礼道:“路易老兄,兄弟我乞容收留。”
路易·伊达尔戈说:“威廉老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要是想在我这里住,一辈子都行啊!可不知王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说说吗?”
亨克点头说:“路易老兄地方距离王城偏远,王城的事情你不知道也是能理解的,那我就跟你们说说。两年前,查理老王(查理三世)、王后和路易王长子在一次宴会上被人毒死,众人都怀疑是查理老王的二儿子查理,还有可能是三王子乔治,可那时乔治王子的母亲伊丽莎白王妃势力太大,就取消了对乔治王子的怀疑,查理王子见自己势孤,值得带着家仆远遁,只称亲王,朝中贵族大臣商议立何人为王,最后议定由王后的二儿子,十一王子约翰继承王位,是为约翰四世,由三王子乔治代行主政,那约翰吾王就是傀儡。此后乔治亲王和六王子胡克亲王勾结,排挤其他的王亲贵族,将有实力的亲王外放,先后挤走了詹姆斯亲王、亚历山大亲王、鲍勃亲王、内森亲王和索菲亚女亲王,将一些没有实力的贵族放到民间,王城只剩下了吾王约翰四世和七位亲王。乔治亲王和胡克亲王看时机已经到了,就于三个月前,发动了宫廷政变,加害吾王,幸好吾王出宫,在王宫外,和我、内宫总管琳达及卫队包围起来。王宫卫队战败,只吾王、琳达和我逃出王城,向东去投奔内森亲王,因为内森亲王是吾王约翰的亲弟弟,有血缘关系。可逃到半路,吾王说饿了,命我去寻找食物。可等我回来时,吾王和琳达都失踪了,我是苦寻无果,只能下村去找,可怎么找也找不到吾王。一个多月前,我在来木乃海尔村办事后回来,看到瑞克和乔正在和人激战,我救了他们……”
“救我们的人就是您?”瑞克惊异地说。
亨克一笑,点头说:“是的。把你们送到了木乃海尔村后,我就去了去了王城,见到了彼得亲王。”
路易·伊达尔戈说:“那不是老王的亲弟弟吗?”
亨克点头说:“是的。”
路易·伊达尔戈问:“他还活着?”
亨克说:“当然活着,而且身体十分的好,就是受到胡克一世,就是原来的胡克亲王的约束,没有了以前的权力罢了。我回到王城就是想一探家小。”
“怎么样?”路易·伊达尔戈问。
亨克说:“和我想的一样,我离开后,我的家小全都死于战乱,无一生还。”
路易·伊达尔戈说:“太可怜了。”
亨克长叹一声说:“反正人也是没了,说什么都没用了。其后我又返回了乔治领域,正好到了多兰村,赶上叛乱,我救下了将军尤拉,让他去投内森亲王;我还杀死了史密斯的卫队长冈巴斯,那家伙我认识,人不怎么样,可是他是史密斯的亲信。正好史密斯也正在查吾王的案子,我就弄了张囊鱼皮,扮上冈巴斯的样子,混进他们的队里。真好不久来了查尔斯·杜拉斯的二儿子里昂·杜拉斯,说了你们父子的罪过,又说钦犯约翰可能也在木乃海尔村,于是史密斯就来了木乃海尔村。”
威廉·伊达尔戈说:“他是去哪儿哪儿的平民遭殃。”
亨克说:“他的事情我都知道,小威廉,你们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个大概,练兵,办学校,干得真不错。”
威廉·伊达尔戈说:“我们这里现在就属于乔治领域的边缘地区,如果不练兵,如何抵御外患呢?”
亨克说:“说得好!外面的情况我知道一些,以后慢慢跟你们说,可攘外必先安内,必须先除掉史密斯这个祸害,否则木乃海尔村的平民就难以安生。”
威廉·伊达尔戈说:“就看今天的事情也看出他是什么人了。”
亨克说:“是啊!他对珍妮弗看到第一眼就惦记上了,加上那村长查尔斯·杜拉斯的构陷,他就更肆无忌惮了,就发生了今天的事情。迈克,我说这些你可别多心。”
迈克·杜拉斯摇头说:“我没事儿,这我都习惯了。我现在就像知道您怎么处置我父亲和我弟弟。”
亨克说:“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想怎么处置他们?”
迈克·杜拉斯说:“我只想让他们过几天平民的日子。”
亨克说:“好!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迈克·杜拉斯说:“真的?”
亨克说:“说都有父母,你家的情况,我想想也能知道个大概。他们的思想太陈旧了,该让他们过过平民的日子。他们家里的事情我都安排完了,来人!把东西拿上来!”说着亨克又带上了囊鱼皮。
有士兵进来,拿上两个箱子,亨克说:“就放这儿吧。”士兵放下箱子离去。亨克说:“路易老兄,小威廉,这是你们给史密斯的贿赂,现在原物奉还,对了,还有这个。”亨克说着从臀裙里拿出一颗王珠也放在桌上。
路易·伊达尔戈说:“威廉老弟,用不着这个吧。”
亨克说:“这个必须原物奉还。我那里还有一些,都是从村长查尔斯·杜拉斯家抄没来的,要说他家的东西还真不少,就是舍不得往出拿。”
迈克·杜拉斯是无言以对,威廉·伊达尔戈说:“他也算抠到家了。”
亨克说:“唉!对了,那个苏珊是怎么回事儿?”
珍妮弗·马特乌斯说:“亨克将军,那苏珊是我的朋友,这两天我参加选美大赛就是关心她。”
亨克摇头说:“苏珊这人我挺看不上的。她前几天去查尔斯·杜拉斯那里,没和史密斯他们说上几句话,就和史密斯住到一起了。”
珍妮弗·马特乌斯说:“我也劝过她,可她志在王城,根本不听我的。”
亨克无奈地说:“可怜的人。反正她现在也去不上王城了,让她好好在家里呆着吧。”
珍妮弗·马特乌斯说:“我现在就怕他呆不住。”
亨克说:“那王城有什么好的,各地送来的姑娘死在王城的不知道有多少。”
珍妮弗·马特乌斯也只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