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克见出来的人鱼长相不俗,于是问:“请问这位是哪位呀?”
乔治·拉瑞德傲慢地说:“我是吾王的侯爵将军乔治·拉瑞德。”
亨克点头说:“那我记下了。这位拉瑞德将军,您刚才的问题我现在可以回答您。”
乔治·拉瑞德说:“那使官就说说吧。”
亨克说:“我的学生内森,虽然我只教了他武学的知识,可我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他性格谦逊儒雅,好士爱才,出王城之时,手下随臣十数人,可现在已有五六十人,这足以说明他的能力。但他当然有他的缺点,那就是有些轻信他人,易被奸小所赚。这就是我对他的评价。”
乔治·拉瑞德说:“使官的话是何意呀?”
亨克说:“公平客观,别无他意。”
乔治·拉瑞德说:“我看这使官的话是话中有话吧?”
内森一世说:“欸!拉瑞德将军!我看我老师说的很公平,在黄金家族的王城,我老师就曾经这样告诫过我,我以为是。拉瑞德将军,你就不要再多说了,先退下吧。”
乔治·拉瑞德出来就是要挑事儿的,可亨克不接招,内森一世又让他退下止声,他只能暗气暗憋,先退下了。
内森一世继续对亨克说:“老师!那依您所说,您应该是现在五村联盟的最高长官喽!”
亨克说:“也可以这样说。”
内森一世说:“那出使一事理应交予他人,而不应该是您亲自跑一趟啊!”
亨克说:“按理说应该是像大王所说的,可在我们联盟里,认识大王您的只有我一人,通使之事,事关国家安危,必有了解之人联络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我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我们木乃海尔村等五村联盟与大王领域修好,逐渐在民间通商,建立稳固的政治联盟和军事联盟,让我们治下的平民都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这时,那乔治·拉瑞德又出来说:“让平民过上安稳的日子,使官这话说得也太高调了吧?在这乱世之中,平民岂会有安稳的日子过?就像我们内森领域,平民当然想过安稳的日子,可詹姆斯二世他同意吗?你们什么联盟的愿意吗?我看你们就是来打探我们内森领域的情况的,然后就要发兵攻打我们啦!”
亨克听后皱眉说:“这位将军,我好像不认识您,也是头次和您接触,可您这一上来就是诋毁,真不知道我们哪里得罪了您?”
乔治·拉瑞德说:“难道使官你还不知道吗?我看你就是在装糊涂!”
亨克说:“这位将军,我是真糊涂。”
乔治·拉瑞德说:“从你们木乃海尔村来我们王城必然经过哈斯洛莫斯村,对吧?”
亨克说:“对,我们路过。”
乔治·拉瑞德说:“那你们做了什么?”
亨克说:“我们能做什么?我们昨天下午到了哈斯洛莫斯村,护村将军接待了我们,对我们是理喻有嘉,安排我们食宿,今天早晨把我们礼送出村,也就是这样了。”
乔治·拉瑞德说:“你们就没干点儿别的。”
亨克说:“还真有,我们走错路了。出了哈斯洛莫斯村,我们一直奔了东南方向。游走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处海底高地,遇到了一家七口人,主家的男人叫卡尔文·巴列朗。”
“等会儿!”内森一世说:“这名字我挺熟的,哈斯洛莫斯村的村长就是这个名字。前些时,我到哈斯洛莫斯村视察,他和护村将军接待的我。”
亨克说:“他也是这么说的。”
内森一世说:“那他怎么跑到那什么高地去啦?”
亨克说:“大王,您请听我说,我听他说,他们村的护村将军可不怎么样,在村里是横行霸道,抢劫财物,欺辱女人。那护村将军看上了他的女儿芭芭拉,那卡尔文·巴列朗说了:那护村将军比他都大十岁,要娶他女儿,人家可不干。可那护村将军有兵啊,抢了他的女儿,又抢了他的财物,把他们一家七口赶出了哈斯洛莫斯村,他们才逃到那个高地,勉强度日。是他们指引了我们正确的路线,我们这才赶到王城。”
那乔治·拉瑞德早就气得不行了,出口说:“简直是一派胡言!谁不知道我们父亲为官清明,体恤平民,那个卡尔文·巴列朗的那是胡说!不对,是你在胡说。”
亨克夹了他一眼说:“这位侯爵将军,这事儿我也没想说,是你一再逼问我,我才说的。”
乔治·拉瑞德大吼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想知道的是我父亲和二弟去哪儿了?”
亨克泰然地说:“送我们出哈斯洛莫斯村,他们就回村啦!”
乔治·拉瑞德说:“不对!是你们木乃海尔村的人把他们给掠走了,活着……”他没往下说。
亨克说:“这事情可就大了,我们要是掠了你们的人,我们六个还敢来王城见你们吗?关键是有这必要吗?等着你们抓吗?这位侯爵将军,我看你就是没事儿挑事儿,是不是找挨削哇?”
乔治·拉瑞德说:“我找挨削怎么啦?呸!我看你找削才是!”
内森一世说:“拉瑞德将军!不可呀!那是我老师!”
乔治·拉瑞德说:“什么老师?狗屁!我今天就和他比试比试!”
亨克说:“内森!这事你可别拦着,你这个侯爵将军的脾气可真需要管束一下。”
内森一世说:“老师!这样不好吧?这比武较量的在这里也不妥呀!”
亨克说:“没事儿,外边儿,外边儿宽敞!”
乔治·拉瑞德说:“那走吧!”
亨克说:“慢着!”
乔治·拉瑞德说:“你怕了不成?”
亨克摇头说:“不是,是让我打你太掉价,我俩男徒弟呢,随便拎出一个来就能把你削趴下。说吧,是空手打还是拿兵器?是就这么打呀,还是上骑鱼?随你挑。”
乔治·拉瑞德说:“当然是拿兵器,上骑鱼。”
亨克说:“好说,那走着。”
那内森一世也不知出的什么心,任其为之,还带着众臣出来观看。
出议事殿的时候,亨克问:“约瑟!约翰!你们俩谁上?”
约翰说:“老师!可能今天早餐吃的不好,肚子感觉不太舒服,您了还是让那个约瑟上吧!”
约瑟一笑说:“还得说是我弟弟好,总是你出头,我不是白来一趟吗?那哥哥我可就不客气啦!”
约翰说:“你赶紧地去吧!”
约瑟说:“好!我去穿盔甲。”
乔治·拉瑞德的铜质盔甲在身,上了自己的骑鱼,从士兵手中接过铁枪就等着约瑟出来。
一会儿,约瑟穿上一身银甲,手提银枪,坐着骑鱼出来,和乔治·拉瑞德鱼打对头。
乔治·拉瑞德大声说:“你是何人?”
约瑟说:“我叫约瑟·马特乌斯,您了是哪位?”
乔治·拉瑞德说:“我叫乔治·拉瑞德,是吾王的侯爵将军。对面的约瑟,你这一身银质的盔甲不错,哪儿偷的?”
约瑟叹口气说:“我这命啊!也就只配偷了,问哪儿偷的,是从乔治四世那里偷的。怎么?我这一身儿你看上啦?”
乔治·拉瑞德说:“是又怎么样?”
约瑟说:“那没问题呀?等我回去,再到乔治四世那里给你也偷一件送给你如何呀?”
乔治·拉瑞德说:“我看就不用了,因为你回不去了。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看枪!”
他说着催动骑鱼,挥舞着铁枪,冲向约瑟,二人鱼战在一处。内森一世和大臣们,亨克和他的四个学生都注视着战场上的二人。凯瑟琳·胡瓦里纳紧看她的父亲,可她的父亲马奎尔·胡瓦里纳却只注视着战场,凯瑟琳·胡瓦里纳无奈。
约翰一边看着战场,一边小声和亨克交谈,他说:“老师!您了可真是太好了,这样的人就该有个人治理一下他。”
亨克说:“这小子有点儿太咄咄逼人了,再不教训他一下真说不过去了。”
约翰说:“老师!我搞不懂你为什么不让那卡尔文·巴列朗出来指证他的父亲和弟弟呀?”
亨克说:“约翰,你还没看出来吗?那内森和这个小子的关系可不是一般,即使咱们射出巴列朗村长,估计这个乔治·拉瑞德也得不到太大的处分,那巴列朗一家人怎么办?”
约翰说:“老师,您了不是说带他们回木乃海尔村吗?”
亨克说:“像这样奸邪之徒能轻易放过他们吗?咱们万一答对的不好,再把巴列朗一家送回哈斯洛莫斯村,明着说是任村长,暗地里加害他们。真要是如此,咱们不是害了人家吗?”
约翰说:“还是老师想的高,想的远,学生我真是佩服。”
亨克说:“少整没用的。”
约翰一吐舌头,然后说:“哟!老师!您看,那个约瑟可渐处下风了,看样子快不行了。您还是赶紧把他叫回来,还是我上吧!”
亨克说:“肚子好啦?”
约翰说:“不好也不行了。老师,我去换盔甲,你叫他回去吧!”
“赶紧去吧!”亨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