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餐的时候,约翰问罗斯·里纳说:“(英)罗斯!你今天怎么也冲动起来了?而且很针对雷西纳尼的。”
罗斯·里纳说:“(英)因为他的命值五百万美金。”
约翰无奈地说:“(英)干嘛呀?罗斯!你现在不是和我混了吗?我还养不活你吗?就为了那五百万至于的吗?”
罗斯·里纳说:“(英)我可是个独立的人,我可不需要别人养活!”
约翰说:“(英)我知道,所以我明天就带你挣钱去。”
凯瑟琳·胡瓦里纳说:“(英)老公!我也要去!”
约翰说:“(英)小姑奶奶!你就别去了!人多去了太麻烦,就我和罗斯去方便脱身。”
珍妮弗·马特乌斯对凯瑟琳·胡瓦里纳说:“(英)凯瑟琳!咱们可不跟他们去,咱们在家里呆着有多好哇!老公!明天给我们找足够看的电影,知道吗?”
约翰笑道:“(英)那是必须的。”
凯瑟琳·胡瓦里纳还是有点儿不情愿地说:“(英)那好吧。”
晚餐后,练了一会儿形体,然后休息。
次日,约翰和罗斯·里纳上街,按这几天打探到的情况先去在那伦卢的N国国家银行。基本形式仍然是罗斯·里纳假装开银行账户,约翰在适当的时候动意念,收了三四十个钱箱,然后趁乱离去。
接着有跑了四家银行,然后收手回家。晚上约翰自己去大型娱乐场所,收了四五十条人鱼,九点前回家休息。
次日,约翰一边监督珍妮弗·马特乌斯和凯瑟琳·胡瓦里纳练形体,一边对罗斯·里纳说:“(英)罗斯,今天晚上和我去滨海高级别墅区怎么样?”
罗斯·里纳说:“(英)乐意效劳。那个雷西纳尼……”
约翰说:“(英)罗斯!我看他还是算了,放他一马吧。”
罗斯·里纳不解地问:“(英)为什么呀?那个人没什么能耐,昨天就是仗着人多才逃过一劫的。”
约翰说:“(英)我知道,而且他家在哪儿咱们也知道,消灭他很容易。可罗斯,你想过没有,咱们要是消灭了他,咱们现场脱身应该没问题,可警察会放过咱们吗?咱们和他算是结下仇了,他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咱们就是嫌疑的对象。另外他的父亲是很有实力的,我怕对咱们的娱乐中心立足未稳,再出点儿什么事情,就不好办了。”
罗斯·里纳说:“(英)你还想得真多。看来那个家伙只能让他再多活一段时间了。”
约翰说:“(英)咱们不动他,可他如果作恶太多,肯定会有人收拾他。不是有人出价买他的命了吗?”
罗斯·里纳说:“(英)好好好!我听你的总成了吧。”
吃过午餐,约翰和罗斯·里纳休息。醒来出门,天下着大雨,罗斯·里纳问约翰:“(英)怎么办?”
约翰说:“(英)按原计划行事,这样的天更适合咱们干活儿。”
“(英)听你的。”罗斯·里纳说。
二人在宾馆拿了两把伞,然后打车去往在那伦卢海边的高级别墅区。
咖啡厅里,二人一边品尝着咖啡,一边低声谈着行动的细节。直到晚上九点钟,外面的雨已歇,二人开始行动。
行动过程就不用细说了,还是无声解决敌人,去了十五家,收了百余条人鱼,开着最后一家弄来的汽车,上了那伦卢市里,弃车,打车回宾馆。
休息一上午,下午,约翰带着珍妮弗三人回转纽撒。在那伦卢市边,汽车被警察截住,恰巧的是截他们的警察就是在警察局询问约翰的那个,他诧异地说:“(英)法布雷加斯先生,你这是干嘛去呀!”
约翰说:“(英)这不是听从警察先生您的意见,离开那伦卢嘛。”
警察说:“(英)那你为什么选择这个时间离开这儿啊?”
约翰说:“(英)我也想早点离开呀,可不巧的是我妻子凯瑟琳生病了,虽然问题不打,但热伤风要是不看那也是不行的呀。这在医院里打了两天点滴,这才好,我就马上离开了。警察先生,这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封路了?”
警察说:“(英)什么事情与法布雷加斯你没关系,你还是赶紧走吧,没事儿可别再来了。”
约翰说:“(英)那就多谢了。”
警察挥手通知放行,出租车开动,离开那伦卢港市。
约翰四人回到纽撒“纳罗鼎”娱乐中心,见到总经理李金辉,李金辉说:“(Z)老板一路辛苦!”
约翰说:“(Z)还行吧,诸事顺利。”
李金辉笑着说:“(Z)那就好!那就好!”
约翰问:“(Z)公司怎么样?”
李金辉说:“(Z)正常运转,老板,您就放心吧。”
约翰说:“(Z)老李!你办事,我放心。”
李金辉一笑,然后说:“(Z)老板,另一家娱乐中心的地方我都已经选好了,就等您回来验收了。”
约翰说:“(Z)这事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不用验,直接收,这可是给你于叔的,人家这正为我出着力呢,我得对得起人家。”
李金辉说:“(Z)知道知道,这两天于叔总往我这里跑,看咱这‘纳罗鼎’娱乐中心发展的状况,向我询问公司发展的路子,看来这老爷子还真想转行了。”
约翰一笑说:“(Z)他那公司就要倒毙了,是我的活儿救了他一把,可这也只是短期效应,迟早我有不用的时候,那他怎么办?现在有你这业内人士给他指路,他还不赶紧学呀?换了这行,他的将来也能有个发展,至少生活不用发愁了。”
李金辉说:“(Z)老板说得是,看来他来我还得认真教。”
约翰说:“(Z)那必须的。床和沙发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李金辉说:“(Z)按照老板您的吩咐,都已经办妥,走的都是公司内部的帐,老板,我不明白的是您为什么用这么多的床和沙发呀?”
约翰说:“(Z)老李,我是哪儿来的你也知道,那些床和沙发都是给我的那些官儿们准备的。”
李金辉说:“(Z)可这床和沙发海水一泡,时间长了就会泡烂了的呀!”
约翰说:“(Z)这个我也知道,可总让他们睡石板床真是太硬了,对身体也不好。这先拿回去尝试一下,看看效果,然后再改进。我的那些人都给我不容易,我得对得起他们。”
李金辉赞许地说:“(英)老板仁义,属下佩服。”
约翰说:“(Z)老李!你怎么这样啊?别整得那么生分行不行啊,以后叫兄弟!”
李金辉笑着说:“(Z)是是是!听兄弟的。”
约翰这才满意地说:“(Z)对了!”
李金辉说:“(Z)兄弟!仓库了的床和沙发堆着呢,你是不是先收了,我好趁给我于叔那娱乐中心办事的时候,再进下批呀。”
约翰说:“(Z)行!”
李金辉说:“(Z)那咱们走吧。”
约翰说:“(Z)等会儿,哥!”
李金辉说:“(Z)还有什么事啊?对了,飞机的事儿,我现在正在办,可这钱么……不太富裕了。”
约翰说:“(Z)钱不是问题,你只管继续办,我这钱都带回来了,只等你去银行把它们存起来了。”
李金辉说:“(Z)那就没问题了。”
约翰说:“(Z)可我这里有问题了。”
李金辉说:“(Z)老板……兄弟,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吩咐,我尽力去做。”
约翰说:“(Z)一,我在那伦卢海滨浴场玩儿的时候,发明了一种球的游戏,所以我需要一种球,以篮球为样式,比重比海水略大一些,这个你能帮我做吗?”
李金辉说:“(Z)兄弟!咱们去那金属制品场的时候,曾经路过一家体育用品制造厂,只要给他们下单,相信他们能做出来。”
约翰说:“(Z)那就行了,这事儿就这样,我明天找他们谈。那我说下一件事儿。”
李金辉说:“(Z)兄弟,你就说吧。”
约翰说:“(Z)我需要一种学习用的教具,相当于纸,但应该是塑料制的外皮,能在上面写字,清晰可见,写完还能擦掉。”
李金辉说:“(Z)老板,这种复写纸现在早有了,上商场就能买到,这事情包我。要多少?”
约翰说:“(Z)五万张。”
李金辉说:“(Z)十万张吧,怕不够用,关键花不了多少钱。”
约翰说:“(Z)最后一件事儿,也是给我的官的福利,海里王珠不缺,可金银饰品稀有,做是没法做,只能从古沉船里得到的那些,太少了,所以我要一些,越多越好。太贵的不要,白金的不要。”
李金辉说:“(Z)兄弟,你这么说可有点儿小小的问题了,那就是资金问题,只要有钱,这个没问题呀。”
约翰说:“(Z)哥!你说的我这边也没问题,明天休整一天,后天起程,萨巴冈罗约。”
李金辉说:“(Z)那就妥了,走!我请四位吃饭去。”
“(Z)好!”
众人一起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