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珍妮弗·马特乌斯和凯瑟琳·胡瓦里纳三人的直升机停靠在“纳罗鼎”娱乐中心的街心花园处,直升机开走。约翰见接机的就是李金辉和于盛全那几个人,眉头就是一皱问:“(Z国语)老李!于叔!这好像出了什么事?”
李金辉说:“(Z)老板!咱们还是进屋说吧!”
约翰点头。
进了“纳罗鼎”娱乐中心,其他人都各忙其事,约翰等五人去了会客厅坐下,有人献上茶水,离去,李金辉说:“(Z)老板!你走的这两个月,咱们的生意直线下滑,我于叔的娱乐中心已经关张,‘纳罗鼎’也就是维持,干一天亏一天。”
于盛全说:“(Z)不干那个更消停,我就专心干我自己的金属制品场。”
约翰说:“(Z)怎么会这样?不是说这娱乐的生意好做吗?“
李金辉说:”(Z)别人的生意是好做,可咱们的不行,主要的就是竞争的对手挤兑,还有政府部门的欺压。”
约翰说:“(Z)这就是欺生啊!”
李金辉说:“(Z)就是欺生,就像那些政府部门,明明给他们的钱足够孝敬他们的啦,可他们还不满足,还是处处找茬。”
约翰说:“(Z)我看这就是咱们的竞争对手想吃掉‘纳罗鼎’,打通各个政府关节,想置咱们‘纳罗鼎’于死地。”
李金辉说:“(Z)就是这么回事儿,因为‘纳罗鼎’位于市中心位置,地段太好,许多人都觊觎它,也就是咱们的家底儿太厚实,否则也早就关张了。”
约翰说:“(Z)不想给咱们活路,那他们绝对不会好过。老李,你这里该干什么就继续干什么。”
“(Z)明白!老板!”李金辉说。
约翰说:“(Z)于叔!你先就继续开你的金属加工厂,这些人我来对付,这回我看我想当耶稣也不行了,必须严厉地对付他们,让他们尝尝玩火自焚是什么滋味。”
李金辉担心地说:“(Z)老板!你可别把事情闹大喽!否则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约翰说:“(Z)老李!你怕啦?”
李金辉说:“(Z)我就一个人有什么好怕的?关键是我能力一般,实在是撑不起这么大的门面。”
约翰说:“(Z)老李!我看好你,绝对是干大事的人,我只能把这个家交给你。”
李金辉说:“(Z)既然老板这么信任我,那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豁出这条命跟着老板您干了。”
“(Z)干了!”于盛全也说。
李金辉说:“(Z)不过老板,还有个事情得向你通报。”
“(Z)什么事情?”约翰问。
李金辉说:“(Z)我原来所在的船运公司已经选出了新总裁,就是原来老板的儿子,这都上了新闻了,我就怕他们找到我们六个,对我们不利。”
约翰一拍李金辉的肩膀说:“(Z)老李!你就放心地在这里干,外面的事情我帮你摆平。不过你也不能闲着,就是给我他们的资料,便于我对他们下手。”
李金辉说:“(Z)明白!老板!”
约翰说:“(Z)老李!你有路子能整到炸药吗?”
这时于盛全说话了,他说:“(Z)老板!这个路子我可有,而且十分的隐秘,那人是我的结拜兄弟,跟我是死党,他就是个开锡矿的,炸药想弄多少都不是事儿。”
约翰说:“(Z)那就好!咱们就高价买他的炸药,告诉他,给他的黄金不要存银行,先自己留着,等风声过了,你通知他,他才能用那黄金。”
于盛全说:“(Z)知道了,老板!事情一定办得妥当。”
约翰说:“(Z)只要你们跟我好好混,保证不会让你们吃亏。”
于盛全说:“(Z)老板够意思,咱们也不能装怂,我都活了大半辈子了,够本了,主要是为了孩子。”
约翰说:“(Z)于叔!这你就放心吧!”
于盛全点头。
约翰说:“(Z)咱们说了这半天的话,那个罗斯里纳大小姐怎么还没来呀?干嘛呢?”
“(Z)她这个……”李金辉说话是吞吞吐吐。
“(Z)这又怎么啦?”约翰问。
李金辉说:“(Z)得罪她了呗!回她原来住的地方了呗!估计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约翰说:“(Z)这事儿弄的是不是人家不同意呀!”
李金辉迟疑了一下说:“(Z)反正是都怨我。那事情我跟她说了,她当然是不同意,反正也都没太在意,她还是留在公司里做事。这一个月,公司不景气,我又联系不上老板您,这个闹心呢,我就找机会想和她那啥,结果给我骂了,还揍了我一顿,然后就回到她原来住的地方。我曾经找过她一次,可她就是不见我。”
约翰说:“(Z)这人哪,最怕的就是一根筋,别说了,晚上我去找她,再劝劝她,她要是在不乐意,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李金辉说:“(Z)如果要是那样,我也就死心了,绝对不再打扰她,那家伙揍人可真疼。”
约翰和于盛全听了都笑了。
约翰说:“(Z)我这次来可带着人(鱼)来的,想干什么你们也都知道了,要求你们干的,尽量去办。”
李金辉说:“(Z)老板!都安排好了,老师都是最好的,英文水平都十分过关。”
约翰说:“(Z)那最好了。最后一件事,就是我饿了,主要是我俩媳妇肯定饿了,弄些最好吃的招待我们,否则不饶你们。”
“(Z)好好好!”李金辉和于盛全笑着说。
约翰这一回来,李金辉和于盛全看到了希望。
安置了那六十条人鱼,吃过午饭,约翰、珍妮弗·马特乌斯和凯瑟琳·胡瓦里纳就在“纳罗鼎”的高级客房住下休息。
晚上,有人开走娱乐公司的车,带着约翰去了富人区。
约翰又进了那间酒吧,里面几乎没有客人,约翰坐上吧台,还是那个调酒师,见来了客人,笑着打招呼:“(英)先生!您有过来了!”
约翰点头说:“(英)是的。”
调酒师问:“(英)先生!来点什么!”
约翰说:“(英)还要上次的那个。”
“(英)好的!您稍等!”调酒师说着调酒,然后递给约翰。
约翰还是不着急喝,仍是在欣赏那杯中的液体,并且问调酒师说:“(英)最近那个罗斯里纳还来你这里吗?”
调酒师说:“(英)最近她倒是常来,可不再干那个了,来也是郁郁寡欢,不爱理人,这女人真可怜。”
约翰摇摇头说:“(英)只为太执着。”
不多时,酒吧的门一开,进来一个女人,衣着倒是不厚重,可就是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
她进来直接向吧台走来,约翰见来了人,转头看去,正被那进来的女人看见,那女人一见,惊喜的语气说:“(英)约翰!是你吗?”
约翰起身说:“(英)除了我还会有谁?宝贝!过来抱抱!”
来人正是罗斯里纳,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约翰,抱着他痛哭。这是一种发泄,约翰没有阻止。
罗斯里纳哭过一阵,推开约翰,仔细端详,然后说:“(英)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约翰说:“(英)宝贝!当然不是做梦了,我来就是特意找你来的。”
罗斯里纳说:“(英)你这狠心的,言不由衷,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直接去不就得了。”
约翰说:“(英)那多没意思。咱们是在这里相识的,最好还在这里相见。”
罗斯里纳说:“(英)见我干嘛?是不是让我再回‘纳罗鼎’啊?说什么我也不回去了。”
约翰说:“(英)不想回去就算了,让我去你家坐坐吧!”
罗斯里纳拉着约翰说:“(英)好呀!走吧!”
约翰说:“(英)我还没付酒钱呢!”说着付钱。
调酒师一看钱说:“(英)先生!这钱也太多了!”
约翰说:“(英)除了酒钱,其它的小费!”
调酒师欣喜地说:“(英)谢谢先生!”
到了罗斯里纳家,罗斯里纳直接把约翰拉上床,一阵温存过后,二人休息,罗斯里纳蜷缩在约翰的怀里。约翰说:“(英)宝贝!那个李金辉怎么你啦,看你刚才穿的,像个老巫婆,生怕别人看到一点儿,这可和上次见到的你大相径庭。”
罗斯里纳捶打了约翰几下说:“(英)你才是老巫婆呢!李金辉那是不是你的主意?想把我打发了?”
约翰说:“(英)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吗?你和我是不会有结果的。”
罗斯里纳说:“(英)别的我不管,我只要现在。”
约翰说:“(英)可现在这样实在是太短暂了,你应该有美好的未来,我真的无法长期留在这儿。”
罗斯里纳说:“(英)那我不管,你管不着。”
约翰说:“(英)你这样我不管你,谁管你呀?你不能总在这里吧?你应该出去干点儿什么,生活才会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