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归一算子的预测,将阿朵定了罪,他的猜测不光让紫罗仙子佩服不已,白子也因此对他们没有了任何怀疑。
这宇宙中原本就存在太多的秘密,未仆先知,穿越未来,这都是完全可能的事情。
白子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穿越的通道。
次日天明,四位谋士入了宫,白子率领文武百官在未来站即将动土的地基上观礼,而这礼就是焚烧张臣的遗体祭天。
火光冲天,浓烟四起,一股难闻的味道刺鼻。
若是在21世纪,白子闻到这么难闻的气味,定会骂着脏话,再转身离去。
可现在不,他不光没有离去,还目不转睛的盯着火势的变化,不禁双手合十向老天祈祷,祈祷与天衔接能通天意。
四位谋士也假模假样的做着祈祷的样子,互相使了眼神,似乎在默默庆祝他们成功骗过皇帝。
文武百官有怒不敢言,一个个哀声叹气。
白子自然明白大臣们的怨气,不过,白子认为那是因为他们的无知,等找到了通往未来的方式,让他们穿越到未来,感受未来的魅力就知道他们的愚昧!
白子选择了让时间,让事实来说服文武百官,因此,他对于各种明示或者暗示的谏言都当做空气,每日都会到未来站去查看未来站建设的进度,迫不及待的心情不加掩饰。
当然,这些文武百官都看在眼里,于柄也看在眼里。
这日,于柄又私下找了刘俊。
“于公公,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刘俊不等于柄开口,并说道:“我已经派人去调查四位谋士,但是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因为在民间,他们就是百姓口中的活神仙,”
于柄哀声叹气,说道:“如今,殿下眼里只有四位谋士,任何事情都让四位谋士预测,只怕再这样下去,这朝廷之事……”于柄又垂头丧气的说道:“于柄不过是一奴才,本来不该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奴才不忍心看着这大明的天下以后就掌握在几位江湖骗子的手里。”
于柄所说的刘俊十分认同,他沉思一会说道:“这几个谋士不是一般的江湖骗子,他们确实有一定的功底,只是他们靠着这点功底行骗让人更加难以拆穿。”
“那该怎么办?”于柄急切的说道:“皇上对他们已经言听计从,若再过些时候,只怕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刘大人,您可要想想办法!”
刘俊又何尝不着急,他在于柄面前走来走去,好一阵后说道:“我们去找杨士奇大人一起想办法,他是皇上器重之人,他的话皇上应该能听进去几分。”
于柄对刘俊行礼道:“那要麻烦刘大人跑一趟了,奴才要在宫中伺候皇上。”
刘俊回礼说道:“这宫中之事还请于公公多加费心了!”
于柄离开之后,刘俊直奔宫外。
杨士奇被任命为女校校长,从那之后他并一门心思教导女子如何自尊自强,对于宫中之事并不主动了解,因此自然不知道皇帝册封谋士一事。
刘俊骑马奔向女校,神色匆匆闯进了杨士奇的办公室。
“刘大人您此番前来所为何事?”杨士奇正在批阅学生作业,见刘俊突然出现,直接问道。
“宫中出大事了!”刘俊想起皇帝曾交代,有关穿越未来一事不可外传,因此转而关了办公室的门,说道:“皇上近日说要穿越未来,且要建立未来站,请了几位江湖算士入宫,将他们册封为谋士,如今宫中大小事宜均经过他们的预测,只怕用不了多时,这些谋士就该一手遮天了。”
“竟有此事?”杨士奇也大感意外,起身说道:“皇上怎会如此?”
“此事若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也不敢相信,曾经开明的皇上竟会变得如此荒唐。”刘俊叹息道:“眼看这天下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安定,可皇上此时却迷上了虚无缥缈的穿越,这实在是荒唐!”
杨士奇此次从偏远地方的私塾返回,再见皇帝并觉出与之前的不同,没想到严重到相信一些蛊惑之术。
“刘大人不必心急!”杨士奇说道:“皇上能有此改变其中定有缘由。”
“这缘由不就是女状元崔颖!”刘俊叹息道:“这皇帝痴心于她,可她倒好,竟不愿留在宫中,跑去静安寺做什么尼姑,况且她腹中有了龙脉……这女子就是祸水,当初我们就该坚决阻止女子参加科举。”
杨士奇听着脸色稍变,沉着脸说道:“刘大人,这一事归一事,怎又扯上了女子参加科举之事?您看看外面,外面几百名女子每日都在幸苦学识,就等着有朝一日可以参加科举!”
刘俊正在女校,却说着反对女子参加科举之事,这确实不怎么过脑子,不免有些尴尬,说道:“杨校长不动气,我只是一时气糊涂了,这女子有些学识自然不是坏事。”
杨士奇还是沉着脸说道:“如今我只是一个教书先生,关于朝廷之事也不便多嘴。”
“杨校长,在这个关乎天下百姓之事的时候,您怎么可以置身事外!”刘俊也沉了脸说道:“您身为教书先生,教书育人想必也是希望他们成为栋梁之才能为朝廷效力,如今,朝廷发生事变,您却抽身不顾,如此,又怎能教好学生?”
杨士奇当真不愿再过问朝廷之事,不过,刘俊的话说到了要害,他身为教书先生又怎能以身作则,弃朝廷的事不顾。
“你有什么办法?”杨士奇问道。
“正是束手无策才会来找您商议!”刘俊道:“您是皇上最信任的臣子,只要您愿意入宫劝说,定能有一定的作用。”
“只怕辜负了您的期望!”杨士奇说道:“如今皇上痴心于穿越,又岂是我能阻止,除非……”杨士奇犹豫着说道:“除非崔姑娘愿意入宫劝说,只有如此,皇上才能可能放下如此荒缪的想法。”
“我怎么没想到!”刘俊惊呼又道:“只是这崔姑娘如今性情寡淡,难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