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显感觉此时真是天降神兵,否则他这颗脑袋可就要被野蛮人割断了。
“离大人……”刘显满是感激,又道:“他们这群人里面不见了首领,他们首领看起来并不像这么野蛮。”
“都掌蛮”人很不喜欢听别人叫他们野人或者野蛮人,当即又将短刀对准了刘显,怒吼道:“让我割下你的血肉,看你有什么不同……”
刘显提起十二分的警惕,见短刀刺过来连忙闪躲,当然按照这速度也是避所不及,还好离仇反应快,当即拔了长刀刺去,在短刀离刘显就那么两厘米的时候,长刀刺入了行凶人的胸口。
眼见自己的同伴被刺倒在地“都掌蛮”发出怪异的大叫,他们拉弓的拉弓,用短刀的用短刀,向衙役刺杀过去。
两方交战“都掌蛮”人更出手更狠,手法更为准确,但是衙役以人多为优势,最终就地正法了三名“都掌蛮”而有一个被位活捉,有一个带伤逃离了现场。
带伤的“都掌蛮”一路狂奔,以他在森林里奔跑的速度,这些衙役很快就找不到了他的踪影。
受伤的“都掌蛮”跑回到了没有人烟被遗弃的小屋,小屋里还关着他们的首领,他带血的手用力的拍在门板上,颤抖着手开了门。
都贝朗正绝望时听到有人开了门,见他的手下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你怎样?”都贝朗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都死了……”受伤的“都掌蛮”人艰难的说道:“快走……”说完并晕倒了过去。
都贝朗很震惊,他没想到其他人竟送了性命,他从背带里拿了草药替受伤的手下敷了药,这才将他捆上马背,乘马带他返回“都掌蛮”部落。
离仇着衙役四下搜查,并没有找到受伤的野蛮人,因此,并将精力集中放到了活捉的“都掌蛮”人身上。
“都掌蛮”人生性野蛮好胜,这会被捉了押跪在衙门内,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两名衙役狠狠的按住。
“快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杀害百姓?”离仇很愤怒,用力拍了惊堂木。
“都掌蛮”看着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面前,心里到底也还是恐惧,他虽然倔强的不出声,但是已经没有了剧烈的反抗。
离仇断案多以理服人,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基本不动用刑法,可这会不同,这些个人把整个南京城都搅乱了,他们肆意杀害百姓,破坏街市,令百姓陷入极大的恐慌当中,对他们又怎能心慈手软。
“给他动刑!”离仇再次拍了惊堂木说道。
衙役拿来了夹手指的刑具,两人按着“都掌蛮”人将他的手指夹到了木棍当中。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这个“都掌蛮”露出惊恐之色。
“你老实交代,否则要你的十只手指!”离仇吼道。
“不……”跪在地上的“都掌蛮”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围着他的衙役,他很清楚不配合也讨不到任何好处,只有被折磨,而说了,或者还有活命的机会。
“都掌蛮”人精神上扛不住,他老实的交代了有关他们“都掌蛮”的来历和来意,并将他们杀害百姓的缘由说了一遍。
刘显在一侧旁听,当说完之后心有愧疚,毕竟他的伙计的羞辱才是令他们疯狂杀害百姓的导火线。
“这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杀人的理由和借口!”离仇铁面无私的说道:“将他押入地牢。”
“都掌蛮”人被关押了起来。
“离大人,请您快派人去小屋将他们的首领解救出来。”刘显说道。
“只怕已经人去屋空!”离仇说道:“这受伤没有被搜查到的野蛮人,大概就是去了小屋。”
离仇虽然这样说,道是他还是派了人去小屋搜查。
离仇从“都掌蛮”人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缘由,并立刻赶去了紫禁城。
紫禁城内也得知了百姓遭到野人屠杀的消息,白子正准备出手之时,得知离仇求见。
离仇见了皇帝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西南地区的都掌蛮人?”白子回忆历史书上的记载,可是这会他想不起来有这么个部落,并又问道:“以前可是怎么对待这个部落的。”
离仇想了想说道:“都掌蛮人历来不服管教,所以只要他们不生出事端,也就相安无事。”
“这么说来,之前的所有造福百姓的计划都没有传达到都掌蛮部落?”白子问道。
“可以这么说!”离仇又道:“听他所说的意思,他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与殿下商讨有关他们生存之事,他们如今面临饥饿大概这才想要依靠朝廷。”
“原本是一件好事,却闹成了这样!”白子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处理恰当,这些野蛮人伤害了百姓,杀人无数,就这一条他也不能当做没有发生,既然做了恶就该受到惩罚。
“殿下,您认为如何处置他们为好?”离仇询问道。
“此事大意不得!”白子说道:“才几个人并能有如此大的破坏力,想必他们部落的人都是骁勇善战?”
“虽然被就地正法了三人,但是,从他们的手法上看的出来,每一个都像是敢死队精英,他们有着不怕死不服输的品质。”离仇客观的评价道。
“很好!”白子说道:“既然如此,那些做恶的人已经就地正法,逃走的和被抓的都应该受到惩罚,但是与其他人无关。”
“是的殿下!”离仇认同的说道。
“其他的朕会安排,你主要抓回逃走的伤犯,将他们处以正确的刑罚。”白子说道。
离仇答应着,并出了宫,又派了四处搜查,当然,同时去搜查小屋的一对队伍也回来了,他们一无所获,一看并知小屋内的人早已经离开。
这个时候,都贝朗乘马带着受伤的手下返回了“都掌蛮”部落。
部落里的长老见受伤的“都掌蛮”醒了过来,并询问了当时所发生的事情,醒来的“都掌蛮”担心受到指责,故意隐瞒了杀害百姓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