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行柜台,一个油光满面挺着肚子的男子,身着唐装手摇扇子,看起来十分和善,一点也不像逛青楼时那个粗俗而霸气的许统。
老鸨也是愣了神,也摸不清这是什么路数。
“这就是许掌柜!”老鸨笑眯眯的介绍道:“这就是我要介绍给你认识的姑娘,她叫小颜。”
许统也没想到会带来一个这么水灵灵的姑娘,这让原本好色的他两眼放光,连忙让进了店里,克制的举止儒雅。
“两位请坐!”
许统眼神时不时的望向小颜,递茶之时手有意无意的到她的手,两人都吃了惊,茶杯应声掉到了地上,茶水泼到地上,溅到了身上。
“对不住了小颜姑娘!”许统露出自责的神色,找了手绢帮忙擦拭。
小颜羞的起了身,连忙摆手,节节后退。
鸨见这情形,露出关心的神色,问道:“可有烫伤?”老鸨检查了之后又道:“你这裙子都脏了,姐姐去帮你买一条来,你在许掌柜这等着。”老鸨转身又对许统严厉道:“你可不能欺负小颜,否则,我得找你麻烦。”
许掌柜乐呵呵的答应着,心理夸奖着老鸨的机灵。
小颜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老鸨快速的离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这可是她第一次与一男士单独相处,两眼不知往哪里放,低着头咬着嘴唇。
许统认为只要银子给的足够多,就没有得不到的姑娘,因此试探的伸手去握小颜的手,却不料这个姑娘甚是,像是惊弓之鸟缩到了一边。
“小颜姑娘,你长得真美!”许统表白道:“我想把你迎进门。”
小颜不知道许统会这么直白,吓得大气不敢出,眼睑低垂,也不敢朝对方看,轻声道:“我不知道,要问娘亲。”
“这是你跟我的事情,只要你答应就可以了。”许统突的伸手,快速握住了小颜的手,用力的揉搓着。
小颜挣脱不掉,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只一个劲求饶道:“许掌柜你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在许统的眼里,这个挣扎的美丽的少女别有一番风味,她已完全挑起了他的。
许统的儒雅已经装不下去了,不禁露出猥亵之色,一把将小颜抱进了米仓,将她抛上了一麻袋一麻袋的米堆上。
“放我下去……”小颜在米堆上哭喊着,她蹑手蹑脚的往米堆里面爬去,试图躲过这个突然变脸的男人。
然而,她的脚突然被抓住,使劲也挣脱不掉,反而被拉到了米堆最下方。
许统将小颜拉的半个身子悬躺在米堆上,一俯身正面对面,不由整个脸贴了上去。
“不要……姐姐……”
小颜的喊叫没有任何的意义,她肤,脸被长满胡子的脸摩擦着,身子被的疼痛。
“你可真嫩……”许统一只大手抓住两只小手,另一只手试探着,舌四处……
随着刺痛,小敏彻底跌进了黑暗。
许统心满意足,整理了自己的衣裳看起来又像是一个儒雅的男子。
“起来吧,别一副死人样!”许统有些不耐烦,转身出了仓库,到了柜台。
小颜抓着衣服,遮住的身子,浑身没有劲爬起身,索性就这样躺着,眼泪哗哗的往下落,滴进了米堆,很快消失不见。
“许掌柜的小敏呢?”老鸨拿着新买的衣服,左右环顾。
“你进去给我搞定她,别让她给老子闹事。”
许统这么一说,再看他没有扣整齐的衣裳顿时明白过来,小声埋怨道:“许掌柜的怎么那么沉不住气呢,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少废话,去给老子搞定。”许统不留情面。
老鸨得罪不起大掌柜,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仓库,只见小敏得躺在米堆上,身子下面,见她进来连头都不曾抬一下。
“我苦命的小敏!”老鸨有那么一刻动了恻隐之心,拿出新买的裙子走了过去,骂道:“这个许掌柜可真不是个东西,亏我还放心的把你放在这里,对不住了是姐姐害了你。”
老鸨说着将小颜扶了起来,小颜抱着老鸨这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姐姐……我不想活了!”对于女子来说,贞洁就是生命,小颜无地自容。
“傻瓜,又不是你的错!”老鸨说着替小颜穿上了新衣服,说道:“你可不要做傻事,其实我看的出来的那许掌柜是真心喜欢你,你倒不如随了他的愿,给他做填房,这样也不算侮辱了。”
“姐姐,他这样……”小敏从老鸨怀里出来,擦了擦眼泪说道:“姐姐,你怎么能让我做这种人的填房呢?”
“姐姐也没想到……”老鸨眼神闪躲道:“我哪里知道他会是这种人,只是事已至此,宣扬出去你又当如何做人?又如何出阁?不如做了他的填房,起码他也不会亏待你。”
“我不稀罕做这种伪君子的填房,也不稀罕他家财万贯!”小敏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宁愿去死。”
老鸨听了连忙劝道:“死倒是容易,不过你的养父养母怎么办?他们已经年迈,好不容易盼来个女儿,却没几天又寻了死,你忍心看着他们那么大年纪了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小颜想着这些天养母对自己的悉心照顾,顿时又心软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是姐姐对不住你,不该带你来!”老鸨满脸自责。
“这不怪姐姐!”小颜心灰意冷,却还安慰老鸨道:“你也是为了我好,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许掌柜竟然人面兽心。”
“难为你了!”老鸨拥着小颜又问道:“你想好了吗?可愿意做他的填房?”
“我还能怎么样,我已经没有了选择!”小颜伤心道:“我本是苦难出身,却不知足,近日得到的太多,才会遭到这样的报应。”
“是姐姐不好!”老鸨拍着小颜的后背说着,她知道,这都是因为她的贪恋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