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制衣坊“”在白子的带领下成功的带动了富人的消费,同时也带动了穷人的经济,他们上山寻找各种染料,制作各种配制品,当然民间的仿手也出现了,他们用最简单的布料复制时尚衣服的款式,深受家境一般的百姓喜爱。
当然,在这个时代没有盗版一说,更没有维权协会,白子倒也乐的这样,各取所需总之其乐融融。
白子制衣服走向了正轨,就像亲手带的孩子看着他学会了走第一步路,这其中的感情自然不是一般。
但是,身为一国之君,他不能只贪念企业家的乐趣,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去改变,去完成,他必须要学会放手。
白子把“白子制衣坊”全权交给了阿云,而他自己转而全身心去抓教育。
白子将李隆基调了回来,且说明了他想创办女校的想法。
不出意外,李隆基不可理解,甚至认为皇帝只是为了革新而革新,完全没有在意传统的意义。
“殿下,臣认为女子最多就像阿云一样,做做衣裳,做点女子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坐在学堂!”李隆基义正言辞,一脸正义。
“李大人,你这话说的可不对!”白子说道:“什么叫做点该做的事情?难道读书学知识还男女有别?朕不认同你这样的说法。”
“这次科举出了一个女状元已经非常难堪,殿下怎还能纵容她去办女校?”李隆基十分不理解道:“这岂不是乱了套,难道今后让女子打拼男子治家?”
白子真想把这个老顽固带回到现代来看看,现代可不是男女平等,女子能闯天下,男子也能生娃管家,然而现实就是他根本就不能回到现代。
“女状元怎么就难堪了?”白子双手抱在胸口一脸不高兴道:“朕认为这么多男考生竟没一个能考得过崔颖这才是难堪,还有,办女校是朕的意思,朕想要天下好学的女子能光明正大的去学习,光明正大的参加科举,而不是女扮男装去偷偷的证明女子不比男子差。”
李隆基无法接受创办女校,但是事实确实是天下考生女子夺冠,这让他又深感惭愧一个劲的摆头。
“他们太不争气!”李隆基只能这样说罢,又试图阻止道:“臣认为崔颖只是个例外,这并不代表女子就应该学知识,她们更应该本份的在家相夫教子,将家里操持的井井有条。”
“李大人为当今大臣,怎就容不下一座女校!”白子试图说服道:“女子以家为主没错,她们相夫教子也没错,可是,若她们没有学识没有见识,又如何能更好的引导下一代?只有她们有了学识,在孩子面前以身作则,孩子从小在母亲身边学到良好的家教,如此,朕的大明朝才能更加辉煌!”
白子一气呵成,每句话都说在点上,这让李隆基无力反驳,一愣一愣的看着皇上。
“李大人莫非只顾大男子主义,而不为后代着想,不为大明未来打算?”白子致命一问。
不为后代着想,不为大明未来打算,这可是大逆不道,李隆基心里即使不服气,却也不敢再反对。
“臣不敢妄为!”李隆基说着低下了头。
“你知道朕为何召你回宫商量女校之事?”白子看着李隆基疑惑的眼神又自顾自说道:“就像你说的,女校不被大众认同,不被百姓认同,建立起来定会遇到非同一般的阻挠,朕要你组织一队校军,作为监工和保证女校顺利建起来。”
“臣有些为难!”李隆基道:“只怕建校时会有许多百姓阻止,臣不能说服。”
“你是做什么的?”白子眉头一皱说道:“你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将军讲什么道理,你只要用你的方式制止阻止建校的百姓就行!”
“可是……”李隆基还是犹犹豫豫。
“朕终于知道为什么历史上没有你了……”白子气呼呼的说道:“你知道朕为什么会关注你?并且还重用你?”
“臣不知!”李隆基如实回答。
“因为你的名字,李隆基,你知道不知道李隆基是谁……”白子发现自己根本说不明白这个问题,他就是因为历史上唐朝有名的李隆基才关注这个李隆基,然而,此李隆基非彼李隆基,白子叹息道:“你就是太顽固,又太死板,才没有被历史记住,这真是同名不同命!”
李隆基被皇帝的一番话饶的不知所云,想不明白他的名字怎么就招引起了关注,不过他听出来了,皇帝对他的态度有意见。
“臣只能一试!”李隆基打扮的像个摇滚歌手,却双手抱拳,表情严肃,看起来很不搭调。
“尽快组好队,建女校的事情不能耽搁!”白子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在他的改革下,女子织着麻花辫,穿着校服进校读书的样子。
李隆基已上了年岁,经过这一番他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天下已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臣有一事请求!”李隆基道:“待女校落成,臣想归隐田园,还望殿下成全。”
“李大人是想退休?”白子看着这花白的头发,说道:“想要退休朕理解,不过要等到女校落成,只要你事情办好了,退休之后朕每月还给你发一半俸禄作为退休金!”
“退休金?”李隆基又接收到了一个新名词,听上去还不错,并道:“臣谢恩!”
“你去准备准备!”
白子隐约记得历史上有个出名的李隆基,可却并非此人,尤为感叹,一世匆匆,他们用了同样的名字,有人留下痕迹,有人却悄无消息,就像并未来过一样。
想到这里不由伤感,白子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来过,或者他来过,他用他学过的知识替这个朝代做了改革,也或者他根本就不算来过,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叫白子而不是朱允炆。
“殿下,您请用茶!”于柄替皇上斟了杯冰茶,担心茶变暖并提醒道。
白子缓过神,看着旁边站着的太监,甚至恍惚认为自己就是朱允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