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别墅内,静静的看着街口外的大树,男人一动不动的,剑眉微僵,心里有说不清的浮燥。
也说不上为什么,只是有一种情绪在放肆的漫沿,叫他内心纠结着。
起飞前有太多的事在忙,下机后也一直的忙,他便没有时间给电话那个坏女人,可是此时冷静下来后心里竟有点内疚跟思念的感觉。
第一次,这绝对是第一次因为长时间没有联系一个女人而感到内疚的,这也是少有的思念。
曾在这边工作了几个年头,一向跟家人聚少离多,什么时候会有这种如此急切的思念呢?
有那么一刻的冲动,他就恨不得能立即回去,哪怕只是看看那个女人的坏笑,也很安心。
他想,难道这就真的叫作爱情吗?就是叫他身边许多人为之疯狂的爱情?
重重的呼了口气,不禁弯起了苦涩的笑。
再不愿意承认,还是得要对得起自己的心,他此时就是在疯狂的思念着隔了半个地球远的那个女人。
会在想她此时在做什么呢?
她若到他们的家去,发现他不在,会怎么想?会急切的想要将他找出来吗?会不会有种疯狂的害怕,害怕他永远不出现?
苦恼的笑,他发现此时疯狂的人好像就只有他一个。
“帮我订最快的机会,我要回去了。”依旧凝视着窗外,这说话是对屋内的人命令的。
“是的,我立即去办。”收到命令的下属立即回话,就转身跑开了。
听着人跑远了,唇角却不禁微微的上扬,邪魅的眼眸坏坏的弯起,凝着带点兴奋而狡猾的笑意。
不知道了那个女人的重要性,他不介意将这份情感加深。
他唐敬宇从来不是一个爱逃避的男人,爱就爱吧!
有何不可?
女朋友,这是一个怎样的身份?她不是不懂的,只是不太懂得怎样的行为关系才配得上这三个字。
也许,她是太久没有恋爱了,也许她是不懂得怎样去跟唐敬宇恋爱。
她对他,太习惯将自己摆得高高的,不去表示任何的一丝在乎,于是也不懂得如何去表示特别的亲近。
拿出手机,忍不住拨通他的电话。
“嘟……嘟……”电话拨通了,那边没有关机,是不是说明他去纽约那边公司开会的消息只是虚假的?
“想我了?”没有意外,他每次接听电话都用这当开场白。
“我说,你是不是不知道来电话的会是哪个女人,所以每一次都要以这句来当开场白?”轻松的笑,是因为他的声音动听。
也许该认命,哪怕只是这样听听他的声音,都能解这两天来的思念。
其实,她也很忙,只是他不找她,她心里也没有底。
她只是有点倔强,不肯当主动献身的那一个人。
“为什么你不会自信的认为我记住了你的电话号码,就是在耐心的等着你打过来,于是每一次都很开心,也很嚣张呢?”他笑了,电话的那边传来了一些吵杂的声音。
“你在哪里啊?”她好像听到一些广播声。
“我在机场,刚下飞机。”他说,认真的口吻没有骗人的意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只透露着他的疲累?
“你刚下飞机?你去哪里了?”她是有听说他去纽约的事,可若真的也不会如此快回来吧?难道只坐来回程,下机后又直接上机?
“纽约,那天晚上我不是跟你说过的吗?我以为你一直记在心中,原来你这三天都不知道我去哪里啊?”有点无奈的重叹,唐敬宇在那边不满的质问:“应可瑶啊应可瑶,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你的心里都没有念挂着我,不用说你这两天也没有找过我,只是今天心血来潮才会想起我啦?”
“无辜,我可是很想很想你的,只是那天你像随口的说,我就不确定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了,谁叫你上飞机跟到纽约后都没有给我一个电话,我还想要质问你把我当什么呢!”反驳的大声说,笑容却偷偷的来到脸上。
她不去怪他的用心,只是心里这通电话而开心着。
“那边有一个重要的签名我必需要亲自过去一下,为了不跟你分开太久,我可是刚下飞机就去办事,然后又立即赶回来的,你说我哪来的美国时间给电话你啊?就只有你这个女人没有良心,我可是这几年来第一次这么匆忙的去返,你不感动还敢大声的凶人。”他说着,可委屈了。
隔着空气,她似乎都能看到他的委屈。
“好啊!人家也是想你,这几天在挣扎着你为什么不找我,你明明也是有错的,还敢装委屈,我想你才难过呢!”学着他的调皮,应可瑶也嘟起了唇,一边强忍着笑,一边指责。
“想我了?”从到了车上,唐敬宇缓慢的闭起眼,唇角上扬。
他喜欢这个字。
“对,想死你了。”咬唇,靠到椅背上,应可瑶轻声的低语,暧昧的拉长了尾音。
她有想过不能沉沦的,那也许不是她的终点,可是又控制不住在恋爱中迷失。
相信许多女人都像她这样吧!刚开始的时候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劝自己不要过份迷失自己,最后却都泥足深陷。
而她,此时就是有这样的倾向。
“那好,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睁开眼看着前方的路,唐敬宇忽然有了个想法。
这几天一直在飞机上,没有接触何人,心却是很清晰的。
他很清楚,他想要见她,十分的想。
若不是为了她,又怎么会如此的匆忙赶回来呢?只不过是想到那个他们的家里见她一面。
可是他不想让关系再如此的暧昧不清,除了要向全世界人宣布她是他的女人之外,他还得要让他的家人接受这一个事实。
他希望,他爱的人也能相爱。
“好啊!我永远都是准时下班的,你到时候过来洪氏的门口等我就好了。”甜美的笑弯得很开,应可瑶手里不自觉的扭动着,以解心跳的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