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每个人都心中有有爱,可对于爱的定义,却千奇百怪,各有不同。封建末年的爷爷奶奶,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规律,革命年代的父母,爱是志同道合的战友。而现在,看种马小说长大的男人,爱是一块可以若干等分无数份的蛋糕,觉得不错就切一块施舍;而看言情小说长大的女孩,爱是一种可以惊天地,泣鬼神,可以不吃不喝光想着它就能生存的神奇东西。
而对于从来不屑看言情小说的龙玲来说,却很简单,爱就是一种兴趣爱好,一个名人曾经讲过,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要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并以此为生,养活自己。用龙玲的话翻译过来,那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要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并以此为生,养活自己。
龙玲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一个塑料袋,递到刘静利的面前,说:“网上淘的,迪奥的小样,这方面你是专家,帮我化个惊艳的妆。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这一小袋花了我两百,下血本了……”
刘静利这么一听,直直的就这么愣在了原地。
当这一切准备停当,龙玲将那超大号的头盔往自己的头上一扣,像个潜水的蛙人一般,坐进了驾驶室。在富饶的A市平原南面只有一条路,那是进入大别山的必经之路。蜿蜒陡峭的山路从海拔三百一直到还海拔一千多,平日里除了运送矿石的重车外,鲜少有小车来往。
别了刘静利,一路行来。半个小时,入了山,山路越发的陡峭,屡屡见到九十度的急弯。对一个刚刚才买到驾照,头一次上路的‘女魔头’来说,那是恨不得自己下了车,将车能扛过那弯道。
大山中越来越荒凉,路边古树苍郁,遮蔽了头顶的烈日,早也不见A市那明朗的天气。宽阔的路上,别说布加迪威龙了,就连辆拉货的破拖拉机也没有。龙玲开着车,心中越想越没有底,从来没出过错的乌鸦嘴,别这一次阴沟里翻了船,布加迪威龙没撞上,倒是血光之灾给成了……
就一想一急,加上这三十多度,基本在树荫下也燥热的空气,龙玲出了一身的汗,此时却又不敢摘掉头盔。于是,她低头打算拧开空调的开关,一排陌生的按钮寻了半天捣鼓了半天,空调没开倒是把雨刷器开了。
缺少润滑的雨刷器,用着尖利的噪音刮擦着挡风玻璃,龙玲一急,又按了几个扭,于是‘聋子’医成了‘哑巴’,雨刮器没停,应急灯亮了。这下,龙玲再一次也不敢动了,老实的忍受着如蒸笼般的空间,默默的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