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是怎么想的,而这个时候的蒹葭也的确是这么说的,但是这个时候的她依旧是感觉到有些犹豫不定,毕竟现在的四阿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才是亲生的皇额娘。
孩子从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被过继到了皇后那里,如果要是现在自己在想要把孩子要回来的话,且不说要背负着天大的舆论,就算是真的能够要回来,能不能够建立深厚的感情也是另外一档子事,也是另外一档子头疼的事情。
而这个时候的贴身小宫女也是早就已经跑到了皇后的面前,支支吾吾了半天之后才有些害怕的缩着脖子,在那里讲着说道:
“回禀皇后娘娘,以前时候,这德贵妃可是从来都没有来过我们这里的,但是今天下午却突然之间来了我们这里,而且还不由分说的一定要去看一看四阿哥,奴婢们实在是没有办法拦得住,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听到这话之后的皇后倒是猛的一下子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但是,在看了看自己早就已经初具规模的肚子之后,也是露出了一个十分宽容的笑容在那里说道:
“德贵妃过去看看孩子应该也可以算的上是人之常情,毕竟人家才是亲生的,而现在的本宫只要好好养好自己的身体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不想管,以后也不用再提起了。”
对于此时此刻的皇后来说,眼下的这个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希望,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也没有来得及去四阿哥那里看上一眼,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哄着对方睡觉过了。
而这个时候的他在听说这蒹葭竟然还偷偷的来自己的宫里面看孩子的时候,心里面不仅没有恼羞成怒,反而突然之间还感觉到了一阵轻松,这样的感觉让她的心里十分的奇妙,而且这个时候的他也的确是不再想着去管这些事情了,反正这肚子里面已经有孩子,又何必再去在乎那一个孩子呢,这一个才是自己亲生的。
听着这小宫女就这样着急忙慌的在自己的身边说着这些,而这个时候的皇后倒是出奇的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反而只是轻轻地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肚子微笑了一下,最后慢吞吞的喝了一碗糖水之后,才继续往下说道:
“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这蒹葭才是四阿哥的真正的亲生额娘,本宫现在只不过是要养着这个孩子罢了,没有关系的,以前时候的蒹葭不经常过来看,周二过来看上一次,说不定也只是因为心里面想念,不用放在心上。”
听到这话之后的小宫女就这样张嘴结舌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虽然说大家的心里面都心知肚明,自从自己家主子的肚子里面又重新有了一个孩子之后,对于这四阿哥是越来越不上心,但是也实在是没有想到,对方现在连这样的事情竟然都已经不管了。
可是就算再怎么在自己的心里面感觉到无比的纳闷,当下里的小宫女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回去,回去之后的他们就这样一个个无比惋惜的在那里讨论着:
“要我说,我们家主子现在岂不是就是在落井下石吗?现在这肚子里面已经有了一个自己的亲生孩子了,所以才如此的不在意四阿哥,以前的时候可是眼巴巴地把对方当作自己的掌中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呢。”
院子的另外一头传来了四阿哥的叽叽喳喳的声音,而这个时候的几个人也只能摇了摇头走了下去,反正这是自己家主子的决定,既然自己的主子都已经没有说什么了,那自己这些身为小宫女小太监的,有什么资本在这里说这些话呢。
“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照顾好我们家主子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就行了,只要我们家主子到时候能够顺顺利利的生下一个小太子来,那这后宫里面自然是没有人能够威胁的到我们的位置,到时候我们家主子的心情也会好了很多,我们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每天心惊胆战。”
这几个人的心里面的小算盘是打得一个比一个响,而这个时候的皇后的心里面的确也是这样想的,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够有自己亲生孩子,一想到多年以来的夙愿马上就能够完成,她的心里面又怎么可能不因为这件事情感觉到兴奋。
随着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渐渐走了过去,炎热的夏天已然过去,而这个时候的冬天来得要比往常的时候早一些,现在只不过才刚刚进入冬季一点点,就已经冷的大部分人都已经快要穿上好几件棉服了。
而这个时候的蒹葭的旁边的跳珠和撼玉两个人苦口婆心的劝着:“主子,今年的冬天要比平常的时候来得更早一些,这内务府那边早就已经早早的送来了很多绸缎,主子现在来选一选吧,看看今年要用什么样的花色来做几身衣服,今年我们还没有怎么选衣服呢?主子赶紧过来看看,今年送过来的这些绸缎要比往年的时候花样多。”
眼下的一群人就这样围绕着自己面前的一大堆的绸缎在那里惊叹发呆,而这个时候的蒹葭却也只是托着自己的嘴巴,她的心里面自然是想的还是另外一件事情的。
眼前的不平摸上去的确是滑溜溜的,但这个时候的蒹葭却只是轻轻地在那里吩咐着说道:“这眼看着皇后娘娘也马上就快要生产了,看来这宫里面自然是没有人能够顾及得到四阿哥,也不知道这孩子这两天有没有什么新衣服穿?把这些东西全部都送到内务府那边去,都做成小孩子的衣服吧,本宫的衣服以前的时候还有,这几年就不必做新的。”
几个人在听到这些话之后交换了一下眼神,而这个时候的他们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静静退了下去,就在这些人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看到门口之处跌跌撞撞地跑来了一个小宫女,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