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虽然是有意为难蒹葭,但却叫小太监显得十分窘态的小宫女可就下场不是那么好了。
小宫女还恶狠狠的对她表示:“你早就知道是不是啊,你竟然不告诉我,你就是想看我出丑,是不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是不是想讨好熹妃娘娘?”
茶坊的其他几个宫女他们其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她们认为她就是想讨好内务院,巴结熹妃。
她们把蒹葭围在一起的模样,明明就是认准了这个答案,而且不给她一丝的解释,却好像还当做询问一般,蒹葭她可还真是表示非常非常非常的不能理解,甚至被气笑了
“是你们仗势欺人,看到是个小太监就不想理会,难道是怪我对小太监的态度平平和和,真是有意思?”蒹葭他是笑着说的,就好像这只是一场平平常常的朋友之间的谈话,没有其他什么的欺凌。
小宫女虽然此时十分心虚,脸上甚至都泛了红,但是还是不能承认,蒹葭则表示这一场戏当真是十分有意思。
其他人看到他,冷笑纷纷让开,心虚的各忙各的去,不过她已经没心思注意到这些了,因为她很忙很忙,她要忙着处理一下茶叶,把茶叶处理得好好的,对,就这样,对待什么都要一份十分的干劲。
虽说这种感觉干劲,让小宫女们感到十分的自愧不如,但是他们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这样就让他们显得屈服了一样,但是他们不能够屈服,甚至不能够表现出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对她的尊敬。
就算她本不该是这里的麻雀,可能这就是女人的嫉妒心理吧,丝毫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
茶叶已经弄好了,就差给熹妃娘娘送去了,刚刚那个小姑娘抢着要坐这个活,医生,这本该是他的活才对,她就算这一次只是有一次熹妃娘娘看脸的机会,她也绝对不会错过。
“姐姐,我替你送去吧。”小宫女脸上堆满了笑,不能让人看出她到底是打的什么名堂,
但就算是这样,其他人也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意,因为她们本也想这样做,但是这个活本来就是这个小姑娘的,这个小姑娘胆大,那就让她去送死好了。
毕竟老宫女们的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白来的戏不看白不看。
蒹葭又笑了,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人脸这么大,这种事情她竟然也敢抢,她好想出声问一句,我把活送到你面前,你敢不敢做?
但是她不能够这么说的话,绝对是会撕破脸皮的她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在离开这里之前,她还不能戳破这层窗户纸。
甚至来说,他竟然是什么也没有做,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那样直愣愣的看着她,好半天她才扬了扬头,似乎在表示那你来抢啊。
小宫女其实也不是不敢去做这件事情,但是最后一丝的智商告诉她,这样做不好,非常的不好,小宫女词穷,也没上过什么学,只能想出这么一个字。
但她的骄傲怎么能够让她这么说呢,她只能拼死撑着,最后一次的骄傲表示出,就是觉得要是把茶叶给弄撒了就不好了。
讽刺至极,蒹葭明显也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什么时间,绕过她便接着走。
出了茶坊便是就能直接的看到那一树梨花了,这么一想还是挺高兴的,她直愣愣的呆在梨树旁边,正好一阵清风吹过,拂过了梨树,经过了她鼻尖,让她闻到了这梨花的香味。
闻过着花香,便是觉得那些垃圾也没必要计较些什么了,就算所有人都放弃他了,她自己还是坚定自己不属于这里,自己会飞得更高。
“别人放弃我都没关系,但是我自己永远不会放弃我自己。”这是一直激励她活下去的信念。
蒹葭带着茶叶去钟粹宫,一路都没什么阻碍,那你让他觉得今天天气真好,竟然都没有什么跳梁小丑出来加戏了。
不过他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毕竟这宫里多的是她认识的人,果然在池塘就遇到已经成为湘常在的瓜尔佳氏。
瓜尔佳氏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甚至是不愿看路,一下子撞到了惊愣的蒹葭身上,她甚至还恶人先告状的揉了揉自己的身子,说到:“哪里来的不认路的野狗。”
这一抬头却猛地就发现了认识许久的故人蒹葭,这倒是猛地引起了她的兴趣,装作非常惊奇的呼喊道:“哟,这不是蒹葭,听说去茶坊做了个端茶的?”
蒹葭那你就听出来他话里的恶意,却是什么也不能做,只得攥紧了拳头,回她一个笑脸,甚至还对她行了个礼。
瓜尔佳氏似是被她这幅模样取悦到了,虽说她当时也是处处刁难女主,不过现在恐怕不用自己的叼难自己的仇人也落得如此下场,高兴的紧。
这一高兴,自然就是不愿离开令自己高兴的人了,旁边两个女婢虽然不知道这是这个人是谁,不过也知道自家湘常讨厌这个人,那自己就没必要给什么好脸色。
什么样的人自然是有什么样的狗,两个女婢故意撞了下蒹葭,甚至还出言讽刺道:“哪里来的野狗?撞到我了还不赔礼道歉?”
蒹葭是一阵冷笑,甚至是在想自己要不要去拜拜佛最近怎么总是犯小人?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狗这句话准确来说也没有丝毫出错的体现在了这三人身上。
瓜尔佳氏也没有丝毫的劝阻,便是纵容了自己两个女婢的做法,似乎是在一旁看戏了起来,这也不能怪她,毕竟看见自己的仇人,难道还能帮她一把不成?
蒹葭也不想说什么了,见的太多愚蠢至极的做法再看看这昔日仇人的做法丝毫带了那么几份智商,她笑着歪了歪头,直接望着瓜尔佳氏张了张嘴说道:“彩湘如就是这般管教自家奴婢的吗?怎么能让他们乱咬人呢。”
瓜尔佳氏拂了拂自己的衣袖,嚣张至极的道了个谦:“对不起呢,自家的人,总是和我一样对狗又超乎一般的厌恶,对不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