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楚,安绣儿睡意正浓时,只听到爹的大嗓门在鸡笼处响起,“天啊,家里居然溜进有只兔子!”
安绣儿微微一笑,抱着被子继续补眠。
早饭的时候,一大锅香喷喷的红烧兔肉上桌了,老爹吃得那个红光满面,乐不合嘴。三哥倒没怎么动筷,只是给她夹了几块全是肉的。
“三哥,你也吃。”安绣儿挑了块兔腿,夹到安越泽的碗里。奇怪,三哥好像心在不蔫似的,眉头微蹙。
其实三哥多虑了,这只兔子是野生的,不偷不抢。
响午有人来找,是镇上刘家米铺的长工,说最近生意忙,刘老爷找安越泽当几天短工到铺子里头帮忙。
要去好几天,绣儿舍不得三哥离开,可人都需要生存,生存就需要钱。她默默回房帮他折了几件衣服,将他送到村口。
安越泽摸着绣儿的脑袋,“在家等三哥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嗯。”安绣儿很温顺地点头。
安绣儿过着安稳的日子,可安家似乎并不太平,自从天上掉下只免子后,安老爹不太安分了。他养成种习惯,天一蒙蒙亮就起床,到鸡窝边去瞅瞅。
第一天是兔子,第二天仍是一只兔子,杂毛免,一称足足有三斤多。
在家门旁边的树底下偷偷藏了半天,待下半夜时分,路的尽头出现一道身影。
可他为什么又长高了?
尽管他的脸僵硬,可从弯弯的眼睛中看出,他在笑。将手中的兔子递了过去,抬头道:“绣儿。”
小粽子不解,手依旧困执地提着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