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点没引来封玲颖的厌恶,反而让封玲颖越来越喜爱,并下令无论什么地方东方璐雪都可以去,什么东西只要她喜欢她都可以用。
“嗯,璐雪真乖,让我来尝尝……”封玲颖突然向东啊江弑还躺在床上呢,他都昏迷两天了,可一点食物都没有吃呢。“看来我没有这福分,这个第一人就让给弑儿吧。”
江弑本来还在感受这两个女人对话里那种温馨,突然被这么一叫,愣了一下,赶忙说道:“玲姐哪里话,璐雪本来为你送来的,你这不是薄了璐雪的好意吗?”
“江大哥?你醒了?”东方璐雪一惊一乍的,像是听到了百年不遇的奇闻一样,跳舞一般向江弑扑了过去。雪白衣衫轻拂江弑手背,璐雪身上那股处子的气息,江弑的心跳动的速度比以前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看着东方璐雪如遇珍宝一眼的检查着自己,江弑无奈的说道:“璐雪,大哥没事了。”
东方璐雪又上下打量了江弑两遍才罢了手,弄的江弑好不难受,这时江弑的肚子不合时宜“咕咕……”响了起来。
封玲颖关心的说:“璐雪快,弑儿已经两天多没有进食了,快把你的竹筒饭给他吃啊。”
“哦!差点忘了!”东方璐雪转身端起一桶竹筒饭然后坐在江弑床边,少不了身体上的接触,江弑感觉身体有些燥热。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坐起身,双手去接东方璐雪手中竹筒。东方璐雪双手向回一缩,嘴中更是发出诱人的声音:“嗯……大哥是伤者怎么能自己来呢?”
“啪!啪!”东方璐雪白皙小手轻轻将江弑支起的双手拍下去,用一根竹签将竹筒中的米挑起来一团饭。饭团上还冒着烟,东方璐雪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然后递到江弑的嘴边。
江弑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待遇,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做,东方璐雪银铃声再次响起:“来,张嘴!”
看到马上要贴到嘴上的饭团,江弑急忙将脑袋后移,开口道:“璐雪,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我要喂你!”东方璐雪嘟起嘴,一心想要亲自喂江弑吃下。
“不可、不可……唔”江弑仍旧拒绝,但是嘴一张一团饭被塞了进来。
饭到嘴里才是最痛苦的,一半是焦糊味,另一半居然是生米,水是水,米是米。
“嘻嘻……”终于喂江弑吃下了第一口饭,东方璐雪兴奋不已,连忙拿竹签挑第二口。再次抬起头,准备送第二口的时候,看到江弑表情十分狰狞,便问,“怎么了大哥,璐雪做的不好吃吗?”
“没有!没有!”江弑连忙将口中的饭不嚼直接吞下,“好吃!好吃,真是大哥今生吃的最好吃的食物了。”
“嘻嘻,就知道大哥会喜欢。”东方璐雪继续乐不知疲的喂江弑吃下竹筒饭。
看到两个年轻人相处的这么好,封玲颖也是会心的笑了,为了不打扰到这难得的气氛,她悄悄的离去了。
出门之后,看到厨房聚集了一大堆侍女,而且整个厨房都被青烟笼罩着。于是急忙上前,一问才知道,原来是东方璐雪刚才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引燃了旁边的翠竹,还好侍女发现的快熄灭了。
一看锅里还有好几个竹筒饭,封玲颖想着江弑吃的那么快,肯定味道不赖,于是自己也取了一桶。心道,这厨房被搞成这样,能做出好饭也是不错的。结果刚吃一小口,即刻就喷了出来,眉头大皱,她此时不知道该哭呢,还是该笑呢?
太久没有人闹,东方璐雪这一闹倒是把逐伤林沉静了二十年的气氛活跃了不少。封玲颖遥遥头向自己的房间,余光瞟过,看到一个身材妙曼,绿衣女子轻步向自己追来。女子那美丽的脸庞绝对在逐伤林中数一数二,但脸色有些苍白,神情显得无力。给人一种哀伤的柔美,病态的爱怜,真让人揪心。
封玲颖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知道她来做什么,等待着她的问话。绿衣女子过来之后,跟在她身后,也是缓步前行,几次欲言又止,踌躇不定。
最后还是问了出来:“他醒了吗?”
“醒了!”封玲颖淡淡的回应道。
“那就好!那就好……”不知道说了多少个“那就好”,后面就像是喃喃自语。
“你就不想去看看他吗?”封玲颖停住脚步,转头问。
女子身体一怔也停了下来,想,她怎么不想,她日思夜想,可嘴里说:“还是算了吧,还是不要打搅他的生活的好。”
“可儿啊,你这样让为师心里怎么受得了?”封玲颖心如刀绞,司徒可儿是她最得意的徒弟,也是她最怜爱的徒弟。
“师父,我不想您用一年才为我调理好的伤,如今却成了一场空。”司徒可儿言不由衷的说道。
封玲颖自嘲的笑了笑,继续缓步向前走去,嘴中无奈的说道:“明天他的伤应该就可以痊愈,你带他去见见你的父母吧。”
司徒可儿愣在原地,半响没有移动,心中思绪乱成一团。
竹屋中,在东方璐雪的悉心照料,以及东方璐雪那千奇百怪的笑点下,让江弑在快乐的环境中身体快速的恢复着。
东方璐雪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讲了好几个时辰的东方家往事,提到她父亲东方永明与她母亲沙冰荣的感情时,她神情变得末落了。
“自从我懂事一来,父亲母亲从来都是相敬如宾,客客套套的,就像陌生人一样。”东方璐雪嘟起个嘴,脸蛋鼓鼓的,又有点粉红,像是气哄哄的小孩子一样。
江弑不解道:“不会啊,我看东方家主与东方家母,不是一直夫唱妇随,关系要好的不得了吗!”
“你知道还是我知道啊,你在东方家才呆几天,有我在东方家呆十八年更了解吗?”东方璐雪白了江弑一眼,继续道,“母亲一直都做的很好,而父亲却总是对她很冷淡,除了家族中的事物,其他从来不与母亲交流,就下对待一个陌生的合作伙伴一样。
母亲似乎知道父亲为什么对她这样,也毫无怨言,我小的时候母亲认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在我面前也就无所顾忌的说一些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