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草宗的后山上,曹景一个人在锻炼自己的刀法。
灵草宗宗门之中种植大量的灵草,灵气浓郁程度又极其之高,这对于曹景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算得上是一个修行圣地了。
利用吸魂夺魄的功法,曹景在这里的修行速度是在外界的几倍,疗伤也是非常的迅速。
前些时日,受到了那样的重创,曹景依然是用了十天时间就把自己恢复到了最为巅峰的状态。
体内的毒素已经完全排出体外,肩膀上的伤口也已经完全疗伤。
一刀又一刀凌空劈砍在天空之中,一道道黑色的光芒彻底绽放开来,恐怖而又凌厉的波动让人心生震撼。
“摧枯三刀的第一刀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但是第二刀还是太困难了,只有在擂台上勉强的斩出了一刀。”
曹景口中喃喃自语,摧枯三刀的第二刀直到现在他也无法随心意的使用出来。
十几天前的战斗里,他就是因为强行使用第二刀所以才遭到了反噬,自己的身体就已经被自己给摧残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直到最后都没能够躲过宋义的暗器攻击。
“以后除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不能出这一刀。”曹景叹了口气说道。
整个比武大会持续到现在,剩下的人不过只有一百人左右了,再经过一轮的比武淘汰之后,剩下的五十个人将会一种特殊的形式来决出最后的胜利。
而最后的十名,更是有可能会有机会加入一个叫做“新人试炼”的地方。
这就不仅仅是灵草宗内部的一个比拼了,而是由魔君举办的一个活动,各个宗派都有资格派出弟子来参与其中。
第三轮比试的第五天,终于再次轮到了曹景上场。
这次的对手竟然还是曹景曾今见过的,就是当初他们和长生帮比试的那场战斗之中,他的同门师兄之一的若因。
若因上场之后朝着曹景点了点头,毕竟两个人也是有着一面之缘。
当初的那场战斗,也几乎全部都是靠了曹景才能够获胜,所以若因并没有丝毫的轻视对方。
双方在相互行礼之后,便是开始了战斗。
曹景手中拿着的自然是有一把长刀,而若因的手中则是两把细剑。
这也是若因最为擅长的武器,那就是两把细剑共同攻击和防守,剑法极其花里胡哨,但是却又让人不知道如何阻挡。
若因既然上次能够被魔山挑选出去参加和长生帮之间的比武,那么就说明他的实力相当不错,而且也已经达到了魔功第十层的程度。
魔功总共十层,每一层之间的差距并不是一样的,其中差距最大的就是第九层和第十层之间。
虽然看起来,曹景和若因之间的修为之差了一层,但是魔气至少是相差了一倍之多!
魔功第十层就可以算作是这次比武大会之中的一个标志性实力了,达到第十层就算作是前十名的强有力的争夺者了。
“看一看我和第十层的差距究竟在哪里吧。”
曹景的心中也是有些期待,毕竟他也只和第十层修者交手过一次,就是那次对付常洛,还是依靠于分身术才略胜一筹。
如果对方对于他的分身术提前已经有所准备,那么对付起来肯定会充满了危险。
虽然说曹景非常渴望能够进入到比武大会的前几名,获得了非常丰厚的奖励,但他也同样希望能够在这场比武之中得到锻炼。
如果一路上没有碰到什么像样的对手,进入到了最后的决赛,这也不是曾经所希望能够看到的。
“师兄,希望你能够拿出你全部的实力。”曹静微笑着对若因说道。
其实这个若因和他也是非常有关系的,在几年前魔山曾经教导过若因修行,所以关系非常亲近的同门师兄了。
若因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就举起了手中的两把软剑。
如果曹景没有记错的话,若因所修炼的功法应该是叫做朝风剑法。
从名字就能看出这种剑法非常的轻盈灵动,仿佛是蕴藏了一种风的气息,出剑的速度非常之快,招式之间的转化灵活而又飘逸。
果然在若因动手的一瞬间,他手中的两把软剑就变成了上下飞舞的一片灿烂白光。
曹景微微眯起双眼,他没想到对方出剑的速度竟然能快到这种程度,他竭尽全力竟然都难以看清楚对方的动作。
“好快的剑!”
曹景向后退去了半步,手中的长刀直接向前当头劈去。
其实要真的算起来,他也是更加擅长于力量,毕竟无论是霸刀,还是摧枯三刀,都是极其霸道的武器和功法。
前段时间的战斗只是因为宋义使用了禁忌,招式力量变得不寻常,所以他才没法在力量上与对方抗争,而实际上他的力量是可以和发狂前的宋义相媲美的。
一力破万法,讲究的就是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只是用单纯的力量来破解所有繁华的招式。
不过在曹景这一刀落下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错了,对方的剑法似乎没有看上去那么的简单。
在他的刀触碰到那一片金色光华的时候,仿佛受到了一股特殊的力量的牵引,整个人的手都开始抖动,刀身落下的轨迹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什么情况!”
曹景的心中出现了几分惊愕,他能感觉到面前对方的剑法非常的柔和,但是他这霸道的刀刃在砍下去的时候,却无法突破那一片柔和的阻碍。
刀刃斩过去的方向偏离了30度,最后没有触碰到若因的身体,而是直接一刀砍在了地面上。
坚硬的地面上顿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约是有着将近一米的长度。
这种威力已经是相当惊人了,不过没有命中对手,那也就是毫无意义的攻击。
反倒是若因的剑招已经缓缓而来,曹景的眉头紧皱,急忙调动体内的魔气在自己面前行成了一层防护罩。
在对方的软剑触碰到防护罩的一瞬间,曹景利用精妙的身法向后退去了几步,这才勉勉强强地躲过了对方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