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还某某个王爷也看出来了。
殷让一脸冷漠,甚至不愤。
凭什么啊,明明他才是第一个发现那个人的真实性别的。
不服不服!
然而某陛下再不服,那个人还是别人的,他啊,只有看的份儿。
就连看,都是偷偷的看。
殷让觉得憋屈,瞥了一眼凤亦白的睡脸,结果摄政王宛如刀锋一样冰冷的目光又刺了过来。
他僵了一下,随即撇撇嘴挪开目光。
马车中,依稀还能听见一声不爽的哼声。
凤亦白醒的也很快,马车一阵颠簸的时候,她就睁开了眼睛。
首先入目的,自然就是摄政王黑色的衣襟。
自那日穿过一次白袍后,独孤褚就再没穿过了。
凤亦白觉得也是,还是黑色适合他。
这么一想,她偷偷的笑出了声音,惊动了抱着她的男人。
凤亦白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抬了起来,然后就对上了一张盛世美颜,那美人儿说,“你醒了,可要喝水?”
沙漠中,最缺的便是水。
一句话便令凤亦白眉开眼笑,唇边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笑什么?”独孤褚被她的笑所传染,跟着也笑了起来。
凤亦白看着他,慢慢的点头,“好。”
独孤褚将她扶起来,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之后又端来了一杯水。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亲密,完全不顾旁边白眼已经翻上天的殷让。
等到凤亦白喝完水,她就又靠在了独孤褚怀里。
自那日女装之后,她便一直穿着女子的衣物,这会儿虽然是长衫打扮,但到底是没有束胸,多了几分女子的柔美。
她这般温顺的模样也是少见,当然了,是殷让少见。
看着看着,他便忍不住心生羡慕来了。
“啧,本宫说你们俩,能不能顾及一下别人啊,没看到这里还有别人吗?”
凤亦白抬眸看过来,一眼就看见了他眸中的羡慕嫉妒恨。
她轻笑,“羡慕啊?”
殷让掀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
“我可记得你可是成过亲了,有本事你也来虐我们啊。”凤亦白故意抱着独孤褚的腰,更显亲昵的说道。
殷让,“……”
两人说到这,话题便停了。
殷让扭过头,表示自己并不想与她讲话了。
凤亦白无所谓,耸耸肩就靠在了那儿往外看。
沙漠里的风景难得,虽然好看,却是风沙大,谁也不会没事儿跑沙漠来。
她趁着这个时候多看几眼,说不准往后就无缘了。
在众人临近沙丘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来了,眼看着天就要黑了,独孤褚方才命令众人停下休息。
车队停,暗卫们立刻就开始安营扎寨了。
前面的言清仿佛也停了下来,与他们隔了很远,暗卫来报后,他们才放心的停了下来。
已经快接近沙漠深处了,这时候,不能出任何乱子。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另外一种……
沙漠的天,暗的很快。
这里,没有山峰棱角,夕阳落下,与地平线齐平,之后便是无边的黑暗。
黑夜来,小鬼儿乱。
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
入夜时分,凤亦白睡了一天了,这会儿正精神。
帐篷外虽有人守夜,但也挡不住她的坏心思。
以往都是独孤褚将她折腾的脸红心跳的,这会儿轮到她了。
黑暗中,某白伸出了她罪恶的双手,直把某王爷摸的气喘吁吁的。
帐篷不隔音,而且一有动静外边就听的清清楚楚的,独孤褚不敢有大动作,只是这会儿全身被浴火包围,恨不得立刻将某人按在身上将她就地正法!
然而……他不能。
独孤褚只能受着,半享受半折磨,腹上的小手摸来摸去,痒的他打从心底就是痒的。
凤亦白黑亮的眼睛在夜里显得尤为有神,她笑眯眯的看着旁边粗喘不止的男人,小手一拨,沿着他的裤腰便伸了进去!
她这动静不小,直接摸到了一起软软的毛发。
“唔……”
独孤褚忍不住轻哼一声,直接按住了她的小手儿。
呼呼……
喘息的声音,暧昧的气氛,还有色气的升温,令独孤褚快要忍不住了。
他额角大滴大滴的汗水往下落,沾湿了衣衫。
“王爷……不舒服吗?”
凤亦白靠近,朝着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暧昧的香气袭来,令独孤褚又轻吟了一声。
“莫淘气。”他扭头,啃上了某白的嘴唇,将她的抗议全堵了回去。
独孤褚将她的手抽出来,握在手里,不让她乱动了。
“好了,睡觉。”
“……”
凤亦白挑眉,垂头看了一眼在夜里挺的直愣愣硬邦邦的某物,又抬头疑惑的看向了男人。
独孤褚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摇了摇头,“睡觉。”
凤亦白,“……”这厮转性了?
不是独孤褚转性,而是他不想在这么个地方对她做这种事,更别说……外边还有人了。
他爱护的人,可不能叫别人听见,那种色气又暧昧的声音,只有他一人听就好!
某王爷的霸道程度,依旧是这样。
凤亦白挣扎了一下,结果没用,她便知道了男人是打心底不做了。
所以,她也就安静了下来。
两人打算睡会儿来着的,结果还没闭眼,外边就传来了不寻常的声音。
“有人。”独孤褚唰的睁开眸子,单手揽着凤亦白就走了出来。
凤亦白自然也听得见,她拢紧了身上的衣袍,皱着眉头一同走了出来。
出来之前,她便有一个预感,所以当看到了言清的时候,她并不意外。
帐篷外的火堆旁倒着两名侍卫一名暗卫,是殷让与他们的人。
言清看见二人的身影,顿时笑了起来。
“啧啧,公子你还是这样,真以为我没察觉呢,言清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公子安心罢了,可不是你们放肆的理由呢!”
凤亦白瞥了她一眼,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无悲无喜。
她根本没指望言清不发现,不然她也不会带上蛇族的那条小傻蛇了。
言清见她不说话,便以为她被自己镇住了,不由得兴奋了不少。
“公子没想到?也是,谁能想到我们前脚刚走,你们后脚就跟,这么近,不发现才怪呢!”她似炫耀的模样令凤亦白眉头越蹙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