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樽那模样,分明是知道了一点。
部落王,“???”
他不明白为什么说了两句话这人就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虽然他是僵,但也曾是人啊……
“你们的墓在哪里,沙漠?”凤亦白再次套话。
突然的,她非常感谢老僵尸,将他们送到这么个傻白甜的面前。
老僵尸,“???”
“对啊,墓不就在这里吗?”部落王也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依旧傻愣愣的回答到。
凤亦白微微一笑,决定告诉他事实,“你没发现吗,我们并不是真正的见面,这不过是镜像术罢了。”
“镜像术?”
“就像是镜面反射,你看的我并不是真的我,你也可以理解为海市蜃楼。”凤亦白难得好心的给他解释。
“!”部落王震惊了!
这会儿他终于意识到他们被骗了!
眼前这个笑眯眯又长得好看的人,根本就是个切开黑!
凤亦白笑看着他,伸手了一双白净的小手。
纤长白嫩的手指触碰他的睡棺,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所有一切就仿佛沙化一样,顷刻间就化为了齑粉。
“你……”
部落王还来不及说最后一句话,便跟着一同沙化消失了。
风吹,沙漫。
几乎是一眨眼间,所有人眼前的景象跟着风化,露出了草原本来的面目。
原来……他们仍在原地,根本未曾走出去过!
等所有人再睁眼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了草原的帐篷里,一如多日前,保持着入睡的模样。
凤亦白一睁眼,就被腰上一双手死死的缠住了,随即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亲吻。
气息纠缠,将小小的马车淹没,周围瞬间变的热气腾腾,驱散了所有的寒冷。
另一边,乌雅克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峯木!
可谁知,她拉开帐篷帘子后,只有空空如也的草坪,并没有什么淡入君子的男人。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她凭空想象出来的一样。
乌雅克不由得失落,独自一人对着帐篷陷入了发呆。
而又是另一边,同样与峯木一起消失不见的,还有白素素。
凤亦白虽不知她为何要跟着青樽离开,但她却不能放任她独自面对危险。
既然此番的目的已经达到,凤亦白他们便不打算再深入了。
他们决定,入西北!
西北大沙漠,便是下一站的目的地。
凤亦白有预感,那将是他们最后一站……
有时候她会想,等到所有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她会如何。
以前她或许会想回到山里去,但现在……
凤亦白看着吻的认真的男人,突然笑了起来。
她不舍得了……
“唔……”
下唇忽然被咬,压在身上的男人睁开了那双黑色的眸子。
眸中水汽弥漫,含着些许不满,似乎是在不乐意她的走神。
凤亦白缓缓勾唇,笑容扩大,她伸手勾上男人的脖子,随即狠狠的亲了上去。
吻,顷刻间变的激烈了起来。
直到凤亦白再也喘不过气,那人才放开了她的唇。
她呼吸片刻,抬眸笑看过去,“独孤褚,你是我的了!”
她的宣布,如斯的迷人。
独孤褚欣然同意!
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
很好,某王爷心想。
离开西南的事情刻不容缓,几乎是在众人醒来之后,他们便整装待发了。
他们已深入草原,走的时间也不短,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期间又少了白素素,回去的路上可谓是阴云惨淡。
而且乌雅克也是精神恍惚的模样,想来是这件事给了她一个不小的打击罢。
凤亦白有心提点她几句,但是想到青樽的身份,于是她就放弃了。
那样人的,还是记着的好,剩的以后再碰上这样的人。
草原深处众人经历的光怪陆离,几乎是每个人心中不可说的事情,这件事情将会埋藏在他们心底,长长久久的隐藏下去。
来的时候走多轻松多欢乐,回去的时候就又多么的惨淡。
但凤亦白记挂着白素素,更加急着出去,所以并未察觉到众人的情绪。
直到除了草原,凤亦白与西域一行人分开后,那些人才恢复正常,从此对这件事三缄其口,讳莫如深。
而乌雅克因为这件事逐渐成长,最后经历了叛乱而成长为一代女王……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现在!
凤亦白他们很快离开了西北,朝着西南疾驰而去。
一行人根本未曾停歇,即使疲惫不堪,也没有减过速度。
西南天气炎热,即使是刚开春儿,也不见得多凉快,反而热的令人心生浮躁。
督城就是他们此次的目的,那里城池都是石堡建筑,就连一般的家园都是石头造的。
而现在,凤亦白他们就停在离督城很远的一处小镇上。
小镇并没有客栈,人数稀少,不过却有一处古宅,就是他们正要落脚的地方。
这所古宅就相当于小镇的客栈,几乎路过的游人都是住在这里的。
听说古宅的主人并不要银钱,只需给她一些别的报酬便好。
梆梆梆——
黑鹰敲响了古宅的门,黑色的大门在这个明显没有人气儿的镇上显得特别的诡异。
若非众人又饿又累,只怕会继续走,去到几十里外的官驿中休整。
吱呀——
不多时,门便从里打开了。
昏暗的天色,凤亦白他们只依稀看见是一个老妇人,花白的头发,拄着一根拐棍。
“谁呀?”
许是老人眼睛不好,眸底空洞无神的问道。
黑鹰行了一礼,“打扰,我等前来投宿。”
“哦哦!”老妇人一张枯树皮的脸顿时笑开了花,喜滋滋的开门将他们迎了进去。
黑鹰看她可怜蹒跚的模样,摸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老妇人摆手,“不收不收,不要钱,只要不是钱的报酬!”
黑鹰蹙眉,又将银钱收了回来。
殷让对这个感兴趣,于是问道,“老人家,需要什么报酬?”
那老人驮着背正走着,忽然停了。
她阴测测的扭过头,脸上的枯树皮顿时就成了菊花了。
“嘿嘿,你们能付的起的,别担心。”
殷让挑眉,只觉得小手臂上一阵鸡皮疙瘩。
不仅镇上阴森的,就连这座古堡也是阴森森的模样,还有那个老太太,更诡异!
老太太穿着短衫麻裤,收拾的挺利落,行走间竟走的比他们都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