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谁呢?”
“当今最受盛宠的二位皇子之一,襄王司徒桓。”她的眼睛看着司徒桓,一字一顿的说道。
司徒桓看着眼前的那个人儿清澈的眸子,知道她没有恶意,也就起了挑逗的心思。
“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她似乎在沉思,眺望着窗外:“很多东西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说,和我合作你不会后悔。”
“和你合作,对我有什么好处?未来的齐王妃?”司徒桓想起了父王颁下的那道圣旨,挑眉问道。他记得几天前他来过顾家,那时候京城一切还算是风平浪静。那时候的他,对顾清暖已经有了印象。
这一句齐王妃,却让她的思绪回到了前世。司徒夜么——她知道如果没有司徒桓,仅凭借的一个小小的官宦之家的力量,想要打倒一个极其受宠的皇子,是很困难的。可是如果有了另一个皇子,支持就不一样了。
司徒桓看着眼前这个小小人儿变换莫测的神情,觉得好笑。这时候顾清暖突然正经起来了,目光盯着司徒桓,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没有办法告诉你和你合作的原因。但是好处我可以确切担保,最后夺嫡胜利的那个人绝对不是司徒夜。”
“你是未来的齐王妃,你让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
“我自然是有我的理由和你合作,我也知道,如果不给出一个确切的理由,你不会相信我。但是有的事情,确实不能说。”顾清暖想了想,目光直视着司徒桓:“白天后花园里发生的事,这个理由,够不够?也许它还不足以构成我和你合作的理由。但是至少你可以确定,我不会是齐王的人,不是吗?”
“苦肉计。”司徒桓只想看到这个灵动的人儿怎么解释这件事,于是继续故意刁难道。
“就凭现在没有我,受伤的王爷难以躲过齐王手下的刺客。”顾清暖索性不再和司徒桓解释,她总不能告诉司徒桓,自己活过一世吧!于是,反倒抓住了司徒桓现在的处境,借此获得短暂的信任。
“我的要求并不高,只是在王爷荣登大宝之后,可以保顾家安宁。”她眼眸间仿佛还有叹息。
“时间不早了,王爷先去睡吧。玉凉,准备些点心给王爷明天路上吃。”顾清暖说完,给司徒桓重新换了药,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第二天,顾清暖借着出去准备寿礼的名头,出门了一趟。
司徒桓扮作小厮和顾清暖一起出去了。
马车里。
“你的毒还是没有彻底解决,虽说最近王爷在微服私访,本不应该在京城出现。但是若是毒发作,王爷绝对讨不了好。还是尽快回府寻找草药为妙。”顾清暖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了一些兵器的乒乓声。
“姑娘,没想到还是给你惹麻烦了。”司徒桓有些抱歉的对顾清暖说道,顾清暖温和的笑了笑没有多言。
“王爷不必自责,玉凉,待在马车不要离开。”顾清暖说着,跳了出去,从一个刺客手上抢来一把剑,挥舞着,似乎重现了前世在沙场上的情景。
不一会儿,刺客便死光了。
“姑娘好身手。”
“本着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如今我们是同盟,我才会救王爷的。想必王爷也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做。”顾清暖笑着说道,司徒桓递给顾清暖一个匕首,顾清暖拔开来一看,可不是那天用来威胁她的那把匕首吗?顿时哭笑不得,推辞道:“我用不惯匕首,何况是这个匕首看到它怕只想把它给毁了。”
“如果你想毁了它,怕毁了的先是你的手。”他冷冷的道:“这把小刀是个好东西,也是王家的。你可以用用,有暗器的潜质。别的武器都太大了,不方便。”
“多谢。”说完这句话,顾清暖便和司徒桓告辞了。
顾清暖没有买东西回去,只是略傻的对老太太说,外面没有什么好东西,老太太笑顾清暖太傻。
第二天,闫家宴会。
王氏带着顾清溪走进宴会上,顾清溪穿着紫色长裙,加上合理的妆容,倒是引起了不少男子的目光。顾清溪看到自己那么受欢迎,也很享受这些眼光。
王氏拉着顾清溪,坐到了叶夫人的旁边。顾清暖知道这个叶夫人,王氏和叶夫人两个是闺蜜,关系很好。两人坐在一起不由得唠嗑起家常来了。
“你家清溪,是越来越漂亮了。一进来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叶夫人夸奖道。
“你家的姑娘也出落啊!”
这样,叶晗和顾清溪就坐在一起了,两人说着悄悄话,谈论最近京城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今天是闫家老爷子的寿辰,闫老夫人亲自主持全局。见到王氏便打了个招呼。客套着问王氏进来可好。在意的却是还没有到场的顾家长女顾清暖。
“顾家的大姑娘怎么没来,不喜欢?”
王氏没有想到闫老夫人会这样问,连忙回答道:“我们过来的时候,那丫头还在收拾东西,想着宴会怕要开始,怕迟了失了礼节,便没等她。估计现在还在路上,一会就来了。”
顾清溪却在一旁暗自期待顾清暖在路上被人杀了或者出点什么事,来不了了,她可还记恨顾清暖害得她被禁足的事情。
“清溪啊,你姐姐什么人啊!架子那么大,到现在都不来。”叶晗对顾清溪说着,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让周围一圈的女眷听的一清二楚,都在附和着。
“也许只是顾家大姑娘有什么事,来迟了而已。或者是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正是孟家长女,孟栎茹。
那孟夫人生怕自己女儿说错了什么话,瞪了眼孟栎茹,孟栎茹没有半点知道错的感觉。本来就是嘛!况且顾清暖又没得罪她们,为什么非要说人家的坏话。
孟栎茹向来最讨厌别人在背后嚼舌根了,哪怕顾清暖和她没有半点交集,甚至顾清暖那软弱可欺的性子,她也不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