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南宫离月待在自己的宫殿里,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沾沾自喜。
“行了,这次只是让人差点小产你就能高兴成这样?”
管家的几句后瞬间让凉水一样泼在了南宫离月的头上,她也瞬间感觉清醒了不少。转眼一想发现也的确如此,不过却还是让人高兴的。
而管家却是看出了她喜欢上了司徒桓,这对他们如今谋的事情来说简直就是根本不允许的。为了打消南宫离月的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管家只能说道,“现在笼络些大臣是关键,你就把心思少放一些在后宫里,都是一群没脑子的,这样做值吗?”
说的时候管家还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样子是极其失望,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番话为何会说。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南宫离月明显是不耐烦,就连说话都带着敷衍。管家听着只能自己独自去做,如今只希望不要掉链子就好。又交代了些其他的管家就离开了宫里,而南宫离月也立马换了脸色。
“什么东西,也敢指使我!”
嘴里这样说南宫离月还是一个人坐在主位上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段时间他们也差不多摸清了大臣们喜欢的,剩下逐个把东西送上去就行了。只是有些官员却是软硬不吃,这让南宫离月很是为难,而且也不敢做的太过让司徒桓给发现。
看到旁边逐渐凋零的桃花南宫离月似乎突然觉得那些花就是她最后的结果,“不行!”
南宫离月绝对不允许自己成这个样子,而这个时候丫鬟刚好端了杯茶进来。听到南宫离月的话被吓了一跳,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来。”
丫鬟连忙跑了过来,顺便把茶给递了过去,南宫离月迟迟不接那杯茶,还似笑非笑的看着丫鬟。
“娘娘,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丫鬟还以为做错了什么事情直接跪了下来,这时候南宫离月笑的很开心,“没事,起来吧。”
随后南宫离月端着茶杯回了自己的屋里,丫鬟还有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看不到南宫离月的背影后才心惊胆跳的离开。
而南宫离月却是在屋里想着该怎么对付那些大臣,最后想不到答案索性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想着季婕妤被罚着伺候顾清暖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南宫离月计划着去看看。这次倒是没穿什么鲜艳的衣裳,反而是一身素白头上也只有一根发簪,看上去更像是奔丧般。
“娘娘,您真要穿这身?”
丫鬟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南宫离月倒是很满意她的反应,笑着点了点头后昂首离开。
人还没到顾清暖的丫鬟酒看到了,连忙去禀报。顾清暖本还在和季婕妤聊天,听到丫鬟这么一说连忙躺在了床上,还让季婕妤换了身脏衣裳,一张脸上也是脏兮兮的。
“给娘娘请安。”
南宫离月进来的时候季婕妤刚好吃力的端着一盆水朝外面走去,许是力气不够,走起路来还摇摇晃晃的,时不时的再撒一些。
“妹妹如何落到如此下场?”
季婕妤苦笑的说道,“陛下让臣妾伺候贵妃娘娘,谁成想她故意使唤臣妾。”
说话间眼泪就落了下来,看起来别提有多可怜了。南宫离月倒是没想到这顾清暖会如此心狠,竟让一养尊处优的女子做这种事情。不过转眼一想却发现可以故意卖给季婕妤一个人情,只见南宫离月接过季婕妤的盆直接放在地上随后拉着朝着御书房走去。
“娘娘,她们走了。”
顾清暖点了点头后就吩咐丫鬟小心的跟着,而此时这两人也已经到了御书房的门口。太监看到南宫离月连忙行礼,只是季婕妤却让他犯了难,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南宫离月大声呵斥道,“放肆,见到季婕妤还不行礼!”
两人进去时司徒桓正在处理公务,根本没有时间去管这两人,只让南宫离月先在一旁坐着。虽说有心替季婕妤求情可南宫离月也知道现在最好是先讨好司徒桓。
过了会司徒桓总算是忙完了,抬头一般发现这两人还坐在这里,把案上的东西整理好他可算是有功夫理这两人了。
“皇后来此所谓何事?”
南宫离月酝酿了一会感情后拉着季婕妤说道,“那贵妃娘娘实在是太可恶,把我们婕妤妹妹都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司徒桓抬头一看发现季婕妤的形象果真有些狼狈,只是他自然知道那幅模样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只是为了稳住南宫离月他只能说道,“那依皇后的意思朕当如何?”
“臣妾想着减轻一些惩罚。”
司徒桓一听直接拍着桌子说道,“放肆!她不过是个婕妤都能想着害贵妃流产,若轻饶以后怕是谁都要效仿了!”
说完司徒桓就打算赶人走,只是南宫离月却直接跪了下来,可怜兮兮的说道,“臣妾与季婕妤一见如故还忘陛下饶了她吧。”
她这么一跪司徒桓也拿不定主意了,最后想了想说道,“那便让季婕妤跪几个时辰吧。”
说完司徒桓示意两人离开,而南宫离月的目的也达成了倒是没有多留,拉着季婕妤直接离开了御书房。
“陛下并未说几个时辰,待你趁着凉快跪上一两个时辰此事就作罢了。”
季婕妤表面上很是感谢南宫离月,心里却是差点没骂死她,本来可以在椒房殿里享受,这下却要跪一两个时辰。
“多谢姐姐。”
季婕妤恭敬的行了个礼以示尊重,这次南宫离月倒是没有拦着。随后带着人在自己宫里好好打理了一下后亲自送回了椒房殿,而且不忘说司徒桓刚才的意思。
“你以为这样本宫就能让人舒服了?”
当着南宫离月的面顾清暖毫不掩饰她对季婕妤的厌恶,而一旁的季婕妤听到这话也是瑟瑟发抖,看样子是被欺负久了一样。随后顾清暖直接让季婕妤跪在了太阳下,连个垫子都没给,虽说表面强势南宫离月还是看出了顾清暖的失望。
看着事情都处理好了南宫离月直接带人离开,而顾清暖在周围看了一眼发现没人后把季婕妤扶了起来。
“让你受苦了。”
季婕妤连忙摇头,顾清暖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扶着人进了殿里。
而南宫离月离开椒房殿后就在自己宫里算着银两,甚至是把首饰和司徒桓赏赐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丫鬟看着虽说觉得奇怪却不敢多嘴。
趁着夜色南宫离月让身边的暗卫偷偷把首饰带了出去,第二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白花花的银子了。
“怎么才这么点?”
暗卫连忙说道,“掌柜的说要的急专门给压了些价格。”
见是如此南宫离月只能作罢,清点了一下银子后就一股脑给了管家。
“只有这么多银子,你省着些用,那些大臣若是油盐不进就算了。”
把银子递过去的时候南宫离月还有些不舍,不过倒还是痛快。接过银子后管家又和南宫离月讨论了一下目前重要的几个职位,可以让人试着下手了。
“那我先走了。”
说完管家拿着银子离开后就开始在外面疯狂的贿赂朝臣,这些事情司徒桓在心腹的告知下自然是就知道的,就打算等把所有人都贿赂了一遍后直接罢免官位,倒时候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时间倒也不断,一个余月过后心腹告诉他差不多了,第二日上朝司徒桓直接拿了一个官员开刀,无声无息倒也是没人怀疑。
随后的日子里司徒桓不断的贬黜大臣,大部分都是南宫离月收买的,剩下的不过是炮灰罢了。没多久这些位置上都换上了司徒桓的自己人,不过有个位子却是十分重要,这些人司徒桓都是看不上的。
“臣以前倒是听说有个书生挺厉害的,而且就住在京城。”
司徒桓整烦恼的时候心腹连忙建议道,随后把书生的事情说了些,听起来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晚上在椒房殿司徒桓把这事说了出来,沉默了一会顾清暖说道,“陛下是想亲自考核?”
司徒桓点了点头,“这个位子太过重要,我实在是不敢轻信他人啊。”
这种感觉顾清暖完全可以理解,如今司徒桓登基没多久底子太过薄弱,手上也没多少有才之人可用,这人也算是个人才。
“宫外不知有多少想要陛下的命,莫不是您不在乎?”
“那又如何,如今只能多带些人罢了。”
闻言顾清暖说道,“那带上臣妾吧,对外倒可宣称夫妻,比您一人出去安全许多。”
司徒桓想也没想的拒绝,随后把人推在床上盖好被子后就打算离开。只是顾清暖却是一直拽着他的手,“不行,宫外太危险,你如今还有身孕在身我如何敢冒险!”
“我也想出去逛逛。”
说完顾清暖就不再说话,司徒桓看着那个眼神根本拒绝不了,只是还试图劝说着,顾清暖却是只用眼神看着他,嘴里一句话都不说。
“怕了你了,明日下朝后你换好衣裳在御书房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