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话,确实是她心里有些不平,和别人愤愤抱怨过的。
“呵呵……锦丫头想多了,咱们都一个村的帮帮忙是应该的。”旺田媳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忙转眸看向院门外。
“对了,这借错子的事啊是你旺田叔借给你的,这还银子啊,自然也要叫你旺田叔回来才是。”旺田媳妇笑的一张脸都像开了花似的。
“锦丫头,你在院子里坐会儿,我去寻寻你旺田叔,让他回来啊!”旺田媳妇说着,就要抬脚向院门外走去。
“好啊!”萧锦若笑着点了点头。
她转脸看了一圈好像没人在家的院子:“可是,旺田婶,你正房门关了,那间偏房门都没有关呢!”这是准备好了的呀!
想的还挺仔细,把该关的门都关好了,免的她乱跑。
“嗯嗯,那间开着的是你大壮哥的房间,他也不知道跑到哪野去了,你们在院子里坐会儿啊,我去去就回。”旺田媳妇侧了一半的身子,把话解释完后,才急忙转身出了院门。
萧云云的眼睛扫了一圈,当她看到那间开着的房门后,眼眸中也多了一缕笑。
那间房看来就是为萧锦若准备的洞房了。
“锦丫头,我已经把你带过来了,我院子里还有活儿要做呢,你就自个在这儿等吧!”萧云云说着,就要转身走人。
“等等。”萧锦若见萧云云想要走,哪肯依她。
“小姑姑,我想起来我好像忘记一件事了。”萧锦若笑着伸手拉住了萧云云的手腕。
萧云云一定要留下,不知道,晚些时候,闹起来,萧云云和一个傻子滚到一处去了,萧老婆子的脸色会有多好看。
萧家小院
“长福媳妇说的不错,如果能让那个野男人亲自过来,让他亲眼看到那个死丫头和一个傻子滚在一起,他一定会气的发疯的。”萧婆子嘴角微扬,一抹冷笑让人看着就冷了几分。
“娘,你也同意了,那我就赶紧去叫他。”萧李氏听到萧婆子同意自己的意见了,当下心里更是商兴了。
“不行,娘不能这么去叫他。”萧子行皱眉。
“怎么不行,行哥儿你娘说的那个法子不错,那个猎户又凶又狠,而且看他前几次过来的那个样子,似乎对那个死丫头还真有几分真心。”
“那要是一个弄不好,我们虽然让那个死丫头和那傻子成了事,可是他要是把这一切都怪到我们头上来了,要来报复可也不是什么好事。”萧婆子想到南宫灼会冲来报复,心里多少也有些忧心了。
“如果我们把你娘说的法子用了,把那个南宫灼叫来,让他自己亲眼看到萧锦若的不要脸事,他那一肚子的火自然就会冲着那死丫头去了,不会算到咱们身上来了。”
“奶奶说的没错,这猎户确实要通知没错,可是这通知可不能是娘自己去找他来,通知可是要讲究法子的。”萧子行抬眸,眸光扫过萧婆子后又扫过萧李氏。
“那个南宫灼虽然,我只见过两面,可是那个男人我看得清楚,他不好对付。”
“如果,娘真的去把他叫了过来,那么他很有可能都会想到,今天的事,就是娘和奶奶我们算计的,他一样要报复我们家。”萧子行冷笑,妇道人家果然是妇道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我们之前没有想到就罢了,现在既然已经想到了,自然是不可能让这种事情有发生的可能了。”
“那行哥儿,娘不去找他,他怎么可能这么巧合的来?”萧李氏觉着萧子行说的是有些道理。
可是,光有些道理不行啊,不去叫人,人怎么来?
“想要他来,是有些难度,不过也并不是不可能。”萧子行笑的一脸淡定。
“我们要通知人,可是不能通知南宫灼,而是要通知他的那个娘。”萧子行以前对于靠山村的南宫灼只是听说过,什么都不清楚。
可是自从那天,他知道了南宫灼要娶萧锦若后,他就很用心的好好的打听了南宫灼的情况。
因为他萧子行在村子里一向也是人见人爱的,他之要表示出,不知道南宫灼人口家境如何,心里很是担心萧锦若,那些婆子妇人们就把南宫灼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都七七八八说给他听了。
“南宫灼的娘,性子冷,平时和村子里的人们话不多。可是,那人也不是一个好相处的。”萧子行冷笑。
“萧家村和靠山村有六里地,如果这会儿快些去通知,南宫灼的娘刚好赶的来。”萧李氏心里很是有些焦急。
“我已经打听过了,南宫灼想要娶萧锦若的事,他娘根本就不同意。所以,他没有听他娘的,是自己找了媒婆来提的亲。”萧子行越说越是得意。
他会知道这个,还是昨天下午,特意去了一趟靠山村,寻了一个数次连秀才都考不上的童生,才打听清楚的。
“啊?他娘不知道啊?”萧李氏惊讶的张大了嘴。
“这南宫灼他娘都不同意,他竟然还敢来提亲?”萧婆子心里对于南宫灼的大胆,也有些惊讶。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南宫灼也太不孝了。”萧李氏眼眸中都是厌恶。
“这萧锦若没有得到南宫灼他娘的同意,南宫灼就算是娶了回去,她也没有好日子可以过。”萧老婆子嘲讽的笑了。
“弄了半天,我这还真的是为了自己的孙女儿好,不想她嫁过去委屈呢!”
“那我们现在,现在怎么通知南宫灼他娘,让他来啊?”萧李氏神情也有些激动了。
“不用通知了,现在应该就快进村了。”萧子行嘴角微扬,一抹得意的笑浮现在嘴角。
他萧子行做事,自然是妥当的。
“什么?”萧李氏觉得自己有些糊涂了:“行哥儿,我们都还没有去通知南宫灼他娘,她怎么就快来了?”
萧李氏看着自已聪明英俊的儿子,心里也是得意的不行。
她的行哥儿说的她虽然没有听懂,可是很明显,她的行哥儿已经把事情办妥了,她就知道她的行哥儿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