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说不好,我好好的一个大姑娘,而且名声还那么好。你刚才也听到了,在那些孩子们心中,我可不是普通人。我可是九天仙子下凡呢!那你说,我这么美,心这么善,那肯定不能嫁给一个傻子了。”萧锦若说到这儿,更是一脸的无奈。
“我如果真的嫁给一个傻子相公,那别人还不得为我亏死啊!”
“有道理。”南宫灼慎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看来我要怒力聪明些,绝对不能让和自己成为一个傻子。”
“傻子媳妇可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南宫灼的脸色认真了许多。
时机虽然还不算是最好,可是也不是最坏的,也许他可以适当的改变一点策略,他想让他的娘子,让他的绵绵成为所有人羡慕的新嫁娘。
“知道就好。”萧锦若见他顺着自己的话说,虽然心里知道是哄她,可是心里还是高兴的。
“以后啊,身上哪里有什么不舒服,可不许再忍着,什么也不说了。”萧锦若脸上的神情严肃了一些。
“好。我以后疼了,痒了,饿了,渴了可才是都要找我家小娘子的。”南宫灼顺着萧锦若的话也是一脸认真。
“好像我是你的小丫头似的了。”萧锦若脸上不乐意,可是心里倒是甜滋滋的。
“是娘子,是媳妇儿,可不是什么小丫头。”南宫灼很是慎重其事的改正她的话。
“懒的理你。”萧锦若被他的话更是逗的脸更红了:“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的,我进空间里去了,不理你了。”
“对了,空间的事,绵绵你还是不要对别人讲起。”到了这个时候南宫灼对于那个空间,虽然欣喜绵绵有这么个宝物傍身,可是同时心中还有担忧。
那轩辕镯虽然认主,别人夺不去,可是绵绵万一被有心之人利用,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眼看着南宫灼的眼眸中满是对自己的担心,萧锦若原本环在南宫灼腰间的手松了,环上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腰向高提了点:“我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我懂。”
她已经吃过一次不防人的苦头,这一世,除了她最亲的家人,她谁都不信。
“你……姥姥的那些书,教会儿了你许多。”南宫灼听到萧锦若竟然说得出这样的一句话,心里不审诧异的。
他以为绵绵虽然认得字,可是也只是认得字,却是没有想到,她懂得真的不少。
萧锦若厚脸皮的仍旧带着笑,压下心头泛起的尴尬:“那是,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这么聪明,书看得多了,自然会的也就多了。”
自学才怪,她虽然不笨,可是前世,萧子行为了不让她丢人,也是请了名师带着她学了二三年的。
“嗯……”南宫灼很是认真的顺着萧锦若的话点了点头:“也不看看是谁的媳妇儿,自然是绝顶聪明的。”
“绝顶?你会不会说话啊?绝顶了都没有头发了,那很丑了,到时候再聪明也不好看了好不好?”萧锦若环在南宫灼脖子上的手故意不满的用了劲。
“是是是,是我用错了字。我的娘子可是又聪明又漂亮,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儿。”南宫灼眸中满是宠溺的望着怀里的萧锦若。
抱着她,他觉着自己长久一来,似乎一直空落的心总算是填满了。
“贫嘴。”萧锦若被他的眼神看得脸皮忍不住的发烫,最后还是她的脸皮薄,无奈的只好转过自己的脸,向小路两边的田地里看去,再不看他。
南宫灼眼看着萧锦若不好意思了,也正了正神色,转了话题:“前边就到镇上了,你想吃什么?”
他可是不敢太过了,如果太过了,把他的小娘子给气恼了,可是不好哄回来。
萧锦若见他收敛了,随着他的话,转脸也向前方望去,果然前边已民经陷约能看到小镇了:“我好像饿的有些过了,这会儿也不觉着那么难受了,我们还是回去再吃吧!”
现在天马上就全黑了,爹娘这个时候还没有见到自己回去,心里定然是焦急的不行。
“我们先买两个包子你垫一下。”南宫灼也知道她是担心家里,也不劝她在镇上吃了。
“嗯。”萧锦若点头,她今天一天没吃什么了,阿灼也和她一样呢!
到了镇边沿时,萧锦若拉了拉南宫灼的衣襟,南宫灼点头,微弯腰把她放了下来。
他和她虽是定了亲,而且年后初六就成亲,可是现在无论怎么说也是没有成亲的,确实不适合被人看到,说闲话去。
“你慢些,前边镇边上就有一家包子店,我们买了就不去镇上了,还从小路走。”南宫灼看着萧锦若眉头有些微皱,很有一种再马上把她抱起来的冲动。
萧锦若被抱的久了,腿和脚刚落地是都有些麻了,确实有些难受,南宫灼的声音让她抬头望了过去,却是一抬头就这么望进了南宫灼心疼的眼神里:“我没事,就是脚麻了,稍缓一下就好了。”
有人疼着有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我们走,好了。”萧锦若主动伸手拉起南宫灼的手,忽略点自己开始发烫的脸,竟自率先抬步向前走去。
南宫灼手上被萧锦若初牵起时,先是微楞,至到萧锦若抬步向前走去,才反应了过来,忙抬步跟了上去,嘴角忍不住的上扬的越来越高。
萧锦若回头,瞥了一上嘴角上扬的南宫灼,眼眸间也满是笑意:“我们现在拉了手,会被人说闲话,你不会介意吧?”
萧锦若刚才那么一冲动就伸手了,这会儿心中有些后悔了。
她也太冲动了些,要知道这拉个手什么的,被那些无聊的人看到了,可是会有不少的闲话说的。
别说她和阿灼还没有成亲,就算是成亲了,这么在外边拉手也是被人笑话的。
“现在后悔晚了,做人可是不能出尔反尔的。”南宫灼的大手早已经握紧了自己手中的那只小手,牵都牵了,她可是不会地给她后悔的机会儿。
“谁,谁出尔反尔了,谁后悔了?”
“没有,没有就好……”南宫灼扫了一眼前边几个站在路边闲话的妇人:“就算是有的话,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