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优后退一步,拉开门:“姐夫中了迷药,一时半刻就会发作,安妮在这里陪着姐夫……”
只要他出轨,那么她就会把这件事捅出去,看贺兰梦那骄傲的性格会不会继续嫁给他!
她笃定唐日擎一定会出轨,因为她为他下的药太猛烈了,不出轨他就得去医院,如果让医院知道他是中了那种药,同样也会名誉扫地,影响唐家的声誉和联姻。
他只能闭门吃闷亏,用安妮解决问题了,说不定还能把这件事压下去。
总之,不管他要不要安妮,他今夜肯定要爆出桃。色丑闻了……
贺兰优在唐日擎阴霾的眼神中打开门,飞快地冲出门。
门在她身后怦然一声关上。
唐日擎就这么看着她离开,贺兰优心想,看来唐日擎还是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决定拿安妮解决问题了吧。
看来,他不讨厌安妮。
贺兰优没想到自己计谋竟然这么快就成功了,有点不敢相信。
唐城看着她走出来,而七少并没拦截,便任由贺兰优走到电梯口上电梯。
忽然就在这时,门内传来唐日擎低沉有力的命令:“唐城,把那死丫头抓回来!”他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低沉的声音似乎盛满了压抑的怒火。
贺兰优立刻听到了,心道不好,疯狂地按动电梯键,可是来不及了,电梯门刚打开,她正要一头冲上去,忽然,肩膀被人拉住,紧接着唐城便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推回了唐日擎的房间。
门怦然一声关上。
而唐日擎正站在客厅中央,冷漠的眸光仿佛洪水猛兽,要将她生吞活剥。
贺兰优慌忙给安妮递了个眼色,安妮立刻过来,柔情似水地抱住唐日擎的胳膊:“唐先生,既然事情已经这样,还是解除药性最要紧。”
唐日擎任安妮抱住胳膊,并不推开,神色意味难明:“那这个多余的死丫头,该怎么处理?”
安妮瞥了一眼贺兰优,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呢。既然觉得贺兰优多余,赶出去就是了,为啥又把这丫头抓回来呢?
贺兰优往沙发上一坐,嘴硬道:“你们办你们的事,我坐在旁边看电视就是了!放心,不会打扰你们的!”
唐日擎眸光越发暗沉,事到如今,她还在胡搅蛮缠,满嘴跑火车!
唐日擎有一种修理这死丫头一顿的冲动。
可是他向来不打女人。
他有更好的方式来折磨贺兰优。
下一刻,他命令道:“脱吧!”
这话是说安妮的,不是贺兰优。
贺兰优惊讶了一下。
唐日擎把她抓回来,难道是当着她的面做?
这……这……贺兰优心底已经抓狂了……不过她依旧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坐着。
不坐着能怎样?还能再跑一次?他把她抓回来不就是为了让她当观众么?
这个男人竟然有这种恶趣味!
安妮了然,立刻脱衣服,可是本来是男欢女爱的事情,突然多了一个贺兰优在沙发上观看,她顿时难为情了。
贺兰优很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可是电视分明没打开呢,还是黑屏。鼓励安妮:“害羞什么?不是你要死要活地要献身给唐先生么?你人都来了,就努力做啊……”
安妮脱了自己衣服,只穿着微露的比基。尼,四肢修长白皙,绕到唐日擎面前,为唐日擎解领带……
贺兰优脸色依旧很淡定,仿佛见惯了帅哥似的,可是唐日擎真的是她见到的第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
唐日擎始终冷冷站着,站姿笔直,目光冷冷睇着贺兰优,似乎对女人的触碰无动于衷。他倒要试一试,她还能坚持多久?
贺兰优觉得这种感觉怪怪的,不过脸上依旧不以为意。
忽然,唐日擎一把推开安妮,安妮怦然一声摔倒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尖叫。
与此同时,唐日擎大步走过去,将贺兰优从沙发上提起来,像是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轰——贺兰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到大床上。
“怕了么?”他冷冷地问,深黑的眸依旧盯住她。
贺兰优嘴硬:“不怕,我干嘛怕你……”
“为什么那么恨贺兰梦?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婚事?”唐日擎死死压住她,没有放开的意思。
贺兰优是不可能供出她幕后的教官的,撇过头,不再看他:“我不会告诉你!”
“好……看来你还不够怕……”他话毕,忽然俯下头,火热的唇狠狠亲住她的。
“说!”他松开她片刻,低沉地问:“怕了么?”
他抵着她的腿,贺兰优终于抑制不住呜咽出声,哭声极为惨痛:“怕了……我怕了……”
“以后还敢不敢了?”男人声音冰冷严厉。
贺兰优紧闭双眼,蜷缩成一团,一直往后缩。
这种惧怕的模样,不太像是她平时的作风。
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
看她真的怕了,唐日擎决定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
唐日擎深呼吸一口气,从她身上下来,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小鸡一样提起来,打开门,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贺兰优跌倒在地,依旧双手抱住前胸,双肩抖动着,眼泪糊了一脸。
而安妮很快也被丢出来。
安妮没哭,可是贺兰优已经抑制不住地哭的不能停歇。
这一点都不像是贺兰优。贺兰优不是一直都不怎么哭的么?
唐城派人将两个女孩送下楼。
安妮打车离开,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样的事了,而贺兰优则一步一步地朝家里走去。
贺兰优心情变得很沉重。她没想到唐日擎竟然会这样惩罚她……
原来,勾引一个男人的结果就是这样的……他会亲上她……
原来挑战一个男人的结果就是这样……他会欺辱她的身体,作为对她的惩罚……
贺兰优回到家,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来到傅悠言的房间门口。
敲了敲门,傅悠言在里面道:“贺兰优?”
“你怎么知道是我?”贺兰优声音夹着哭腔:“你额头的伤好了么?”
傅悠言此刻正躺在床上,空茫地看着天花板,过了许久,他才道:“我说过不要再找我,你这样很招人烦!”
原来,“你也不喜欢我……没有人喜欢我……我性格真的那么差么?比兰兰还差?”
傅悠言却不吭声了。他似乎不想搭理她了。
贺兰优颓然坐在门口,隔着一道门板,对傅悠言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跟大姐作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