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敢多管闲事,想挨刀子吗?”
哑巴妇女威胁着。
马上,一伙人冲上了车,他们手里拽着刀子。原来有后台啊。后台是这些不要命的混混。
可惜,李寒不怕。
“都出场啦,那正常好,一锅踹了。”李寒淡定的笑着。
哑巴妇女很纳闷。顿时,一伙警察出现,他们这才绝望。
“尼玛比的,是你报的警?”
“除了我,还会有谁。这里煞笔,都巴不得给你送钱呢。”
所有乘客都感到难堪。
这场冲突很快解决了。
大巴跟着启动。
何青云记下了这笔仇,麻痹的,这屌丝玩意敢落老子面子,等回去,我再慢慢羞辱你。
……
牛头村。
张翠花提着青菜赶着去菜市场,经过何青云家时,她女儿何小菊,提起一桶尿,就往张翠花的身上泼去。
“哈哈哈!好玩!”
何小菊,是个七岁的小女孩,平时刁蛮任性,她一直骂张翠花作脏婆子的。
“妈,我泼中那脏婆子了,好好玩,你快来看。”
跟着,一个发福的白胖女人走出来,她一看张翠花这狼狈样,心里讥笑着,真是个肮脏垃圾的贱女人。看着就心烦。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表面,她假惺惺道:“翠花婶,真对不起啊,我家小菊就是这刁蛮性格,我会好好教她的。”
张翠花的脸上和衣服都湿润了,她没有生气,“没事。小菊还小,我能理解。”
她放下扁担,然后简单擦擦身子,就继续看着两担子青菜去菜市场。
“这点破菜,能卖几个钱。真是穷的掉渣,活该。”朱英讥笑着。
她骨子里很不起张翠花。
把她当成了臭乞丐一样。
“小菊,你刚才泼的很准啊,妈妈待会奖励你鸡腿吃。”原来,就是她教何小菊这么做的。
有其母,必有其女。
“好吔。”
张翠花提着菜经过一田间小道时,突然感到头很晕,这么多年,她起早摸黑,省吃俭用,活的很艰苦。终于,熬出了病。这病,就是她是不是头晕眼花,气血不足。
突然,脚一蹙,整个人连同菜担子摔倒在地。
此刻周围几百米,没人经过,她一直这样躺着。
……
长途跋涉了十几小时,李寒回到了牛头村。跟赫雪分开了,她的家在镇上。
天色已晚,李寒路途买了一些昂贵水果,母亲平时想吃都不舍得买的。高高兴兴回到家,眼前是一栋,破落不堪的瓦房,暗沉沉的,灯也没亮。李寒以为母亲去干农活了,就先进了屋。
一直等了一晚,都没等到母亲回来。
他当然意识不到不妙。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问邻居。首先去了何青云家,门口何小菊和朱英就在。
“朱婶,你知道我妈去哪了吗?”李寒问。
朱英满脸嫌弃地打量着李寒,瞧他那寒酸样,脸色很鄙夷:“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家保姆。”
何小菊也说话道:“妈,这人是那脏婆子的儿子吗?”
朱英说:“女儿,你说的没错。”
“那我可以用尿泼他吗?”何小菊说。
朱英看了看李寒,发现后者已经气得勒紧拳头。李寒当然听出,平时这两人百般刁难自己母亲。
朱英满脸不屑:“哟,长本事了,咱们村的大学生。是不是想打我这个婶子呢?”
李寒现在不想跟她废话,赶紧找到母亲再说。
他心跳的很,总觉得母亲出大事了。
于是,他跑开了。
还听到背后朱英在辱骂他:“乞丐玩意,还敢给老娘脸色了。以为是大学生就很牛逼啊,出来还不是给人打工。就算你打一辈子工,都比上我老公。”
她一直以她何青云微傲。
毕竟何青云在外面做大生意,混得风山水起,她们家的小洋楼在全村数一数二的。
“李寒,你回来啊。实在太好了!”
李寒跑到田里时,母亲的好姐妹刘娟喊住了她。
“娟婶,你看到我妈吗?”
“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事,她在医院呢。”
啊?
李寒整个人僵住,“娟婶,我妈出什么事了?”
刘娟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
“快带我去。”
李寒心里很愧疚,母亲受了一辈子的苦,如果就这么挂了的话,他会很自责。
来到镇上的诊所。
终于见到了母亲,发现她人更加憔悴苍老,白头发覆盖了一大片,她才五十出头而已。
“妈!”李寒冲过去,哭着紧紧抓着母亲的手。
张翠花昏迷着。
李寒看到母亲被晾在一旁,没有医生护士替她治疗。这让李寒很恼火。
“谁是这诊所的负责人,快给老子滚过来。”
李寒霸气地吼道。
他绝对有嚣张的资本。
马上,有个衣着白大褂,戴副眼镜的中年医生走了过来,“你吵什么吵?原来你就是她的亲属啊,快带她回去吧。我的诊所不是慈善机构。她到现在,一毛钱医药费都还没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