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霍志峰绝望的是,那几个小弟也溜了。
“喂,你们给老子滚回来!”
李寒笑了笑:“看来,他们也不可靠啊。现在,换你一个人打我这么多人,你准备好没?”
霍志峰说:“有种跟老子单挑啊。”
李寒玩味着:“你要单挑,老子也奉陪。”
马上,两人开干了。
嘭,一拳,两拳,一脚,两脚……打的霍志峰压根无还手之力。他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你咋那么能打的?”
李寒阴狠着:“现在,知道绝望是什么滋味了吧?敢惹老子,你就该知道有什么下场。带走。”
立马,两个小弟扯着霍志峰进了一辆面包车。
他恐慌地求饶:“我错了,寒哥,你饶了我这回吧。我以后不敢了。”
来到荒山野岭,李寒开始对霍志峰严刑拷问了。
“快说,你那天都对哨牙干了什么?”
霍志峰此刻跪在地上,两手反绑着,惊恐地回答:“就…叫他学狗叫……扇他几巴……”
李寒听着,心里好钻痛。
啪,啪~他猛得臭霍志峰的耳光,一巴接着一巴,抽的非常大力,痛的他嗷嗷叫,那张脸都涨红青肿。
直到抽到手累了,才停下来。
霍志峰的嘴角都流血了。
他的样子很狼狈不堪。
他很后悔招惹哨牙,换来这种下场。
“赶紧的,学狗叫。”李寒阴狠道,“你特么叫的不标准的话,老子喂你吃粑粑。”
霍志峰顿时认真地狗叫起来,汪汪汪~努力叫的很标准,生怕惹李寒生气。
他的模样,也学着狗那样,伸出舌头,有模有样。
哈哈哈!
在场所有人都逗笑了。
“现在可以把我放了吧,寒哥。我真的知错了。”霍志峰一脸敬畏。
李寒说:“ 原不原谅你,让哨牙来决定。”
说着,李寒拿起电话,打给哨牙。
霍志峰脸上发僵着,因为哨牙那晚死了,他还亲手埋了的。
他不敢跟李寒说,要不,自己这条命不保。
李寒打了几通,都提示关机。
他还以为,哨牙还在生他的气。
“既然联系不上哨牙,那老子先收你点利息吧。来人,把他的两条狗腿废了。”
霍志峰恐慌了。
哭着求饶着:“寒哥,不要啊,没了两条腿,那我不成了废人。这让我怎么去嗨。”
李寒玩味道:“这是你的事。要怪,就怪你惹了老子。”
那些小弟动手了。
啊~一声声惨叫声响彻整个荒山野岭。
……
一地下囚牢中。
同样发出了哀嚎声,撕心裂肺地叫。
一块烤的发红的烙铁,直接烫在了高枫的胸口。他此刻披头散发,身上伤痕累累。那天,他去就陶瑶,碰巧遇到了金武那伙人。
由于寡不敌众,他被擒了。正受到金武的严刑拷问。
“说,藏宝图在哪里?”金武狰狞地审问着。
高枫表情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特么还笑,老子烫死你。”金武又拿起一面滚烫的老铁,贴了上去。
嗷~高枫又撕心裂肺地嚎叫,顿时晕了过去。
“拿冷水来泼醒他。”
“是。”
铃铃~金武的手机打来了电话。
“娜姐,我在审问呢,这家伙嘴硬的很,用烙铁烫十五次了,他还不肯招。”
“想点别的方法?比如从她最亲的人下手。你查清他的底细没?”傅东娜在另一头说。
金武说:“他是孤儿院长大的。我去找找看。”
挂了电话,金武就走出了囚牢,然后到孤儿院了。
院长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
金武斯文有礼地问她:“院长,我想向你打听见识。你应该认识一个叫高枫的孤儿吧?”
院长愣了愣,笑道:“认识,这孩子真是善良充满正能量的一个孩子。他出了孤儿院后,就一直资助孤儿院。我太感谢他。你找他什么事?”
金武说:“他最近生病躺在医院,有些严重,我想问下,他有没最亲的人?”
院长顿时担心起来:“枫儿病的很严重吗,我想去看看他。”
金武撒谎道:“院长,你现在不方便过去,还是找他最亲的人过去吧。”
院长想了想,然后道:“他有个对象,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这里有她的联系方式,你去联系看看。”
“好的。谢谢院长。”
金武嘴角阴笑。
……
东区,西南部。
贫民窟的居民搬来这后,生活过的很艰辛,就算李寒将水和电疏通了,但还是诸多不便。
“秀婶,你的高烧好很多了,再喝了这碗药,要不了几天就痊愈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子,在照顾着何秀。
她长得还挺漂亮的。
“谢谢你月英,谁能娶到你,真是他福气了。”何秀笑笑道。
刘月英脸红了:“秀婶,你干嘛提这个。”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不小了,要不要,我替你物色一个。”何秀又说。
刘月英猛摇头:“不必了。其实,我有相上的了。”
“哈哈哈,他肯定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何秀笑着。
就在这时,门外乒砰砰,传来砸东西的声音。跟着,一伙人涌了进来。
“谁是月英?”金武问道。
刘月英愣了愣,不认识这帮人啊。他们明显是嘿社会。
“我就是,怎么啦?”
金武打量一番,摸了摸下巴:“哟,还蛮正点的啊。那家伙真便宜他了。跟老子走吧。”
立马,有两个小弟去抓刘月英了。
刘月英挣扎起来:“我不去,你们放开我!”
何秀翻下了床,去拿扫把,轰这帮人:“放开月英,你们这群土匪。”
“哎呀,你这老太婆,找死是吧?”金武咬牙切齿。
一把扯掉了扫把,然后狠狠一巴扇了过去,嘭的一声,何秀的头撞在了桌角,头猛流血。
“秀婶……”刘月英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