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旭日医院的地下室里,警方还发现了一副冰棺,宾馆里面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现场的人都猜不出,黑夜冰冻那个女人的原因。
布衣把这事告诉了宋明,宋明也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黑夜冰冻这个女人的目的,是为了将来取器官用,那他为什么单单冰冻着这一个人,却将其他人都掩埋了。
宋明知道,要想解开这个谜题,应该只能去问黑夜。一个人藏东西,可能100个人都找不到,但藏东西的那个人肯定能找到。
但如果藏东西的人不愿意说,或者是不能说了,这个答案可能就成了一个谜,世界上有很多这样的谜,让我自己无法找到答案。
比如埃及的金字塔之谜,韩国客机坠机之谜、肯尼迪之死、人体自燃之谜等等。在实在找不到答案情况下,我们就应该跳出谜语的本身,去了解出题的人。
解谜这种东西,有时就是这样,如果只局限于谜题,很多时候,就是你想破脑袋,也不一定能想不出来。
就像现在,有些小学生的题,连大学生也做不出来一样。反之也一样,因为作者的名气大,本来平淡无奇的东西,很多人也有能当做迷题去研究,并且还能够研究出很多新意出来。
就像红学会之类研究协会,他们研究出来的那些新意,有时作者可能都没有那个意思。
宋明在上大学的时,有一个哥们文字功底差,请宋明帮他写情书,在帮他写情书的时候,宋明突然口渴了,于是就随笔写道:如果给我一个苹果,我会马上把它马上吃掉。
那位哥们的女友,收到情书以后,为了理解这句话,把她的闺蜜都请教了一遍,结果,有的说对方是渴望爱情,有的说对方想和她一起品尝禁果,并且都夸那哥们有学问,
竟然能用如此通俗易懂的语言,含蓄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那哥们被夸的美滋滋的,回来问宋明是怎么想出来的,宋明的回答,却让他大跌眼镜,宋明说,他那天口渴了,就是想吃个苹果。
监控录像显示,BJH5780黑色轿车,已经到达撒拉辛大桥的5。1公里处,布衣把实时的消息,传达给宋明,宋明等人听了,赶忙向撒拉辛大桥的方向追了过去。
蔡蔡蔡局得知这个消息,立刻联系了桥对面的警署,对面警署在桥头的出口处,也立刻安排人设卡拦截。
“我们怎么办?”来到桥头以后,黄友贵问宋明。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布衣和石军,抓捕可不是我的强项。”宋明脑子里,正在思索别的问题,于是随口说道。
“前面的路已经封死了,如果你是黑夜,你会怎么办?”石军问黄友贵。
“我会狗急跳墙,冲击卡点。”黄友贵想了想说。
“如果冲不过去呢?”
“那我就再转回来,看桥的另一头是什么情况,到桥的另一头来冲。”
“桥这头也封死了,你看那边,路障都设上了。”
黄友贵顺着石军的目光看去,果然发现,他们刚过来的,桥头就已经设卡了,这座桥双向六车道,中间有隔断,
桥中间的隔断,都是用钢筋水泥混凝土做的矮墙,只有在距桥头不远的地方,才是刷个白漆的铁栅栏。
“看到没,别说你不好冲回来,即便你能冲回来,也一样跑不出去。”
“那我就劫持人质。”
“恩,这点我们得提前预防。”宋明转头告诉布衣,“为了不伤及无辜,两头卡点不要再放车辆进入大桥,已进入的,能召回的尽量召回。你们俩接着说吧。”
“呵,原来你在我们这取经呢。贵子,看来我们得收费了。”石军笑着说。
“别开玩笑,继续研究正事,你们说他会不会开车冲到海里去?”
“冲进海里那不是找死吗?除非……”黄友贵似乎想到了什么。
“除非什么?”
“除非他的车冲下来时,正好掉进下面货轮里。”黄友贵看着远方,烟囱里冒着烟,正在行驶的的货轮说。
“掉进货轮他也跑不了,如果把货轮围住,他只有跳海的份了。再说,从桥上把车开下来,车体撞击甲板,还有可能发生爆炸,
如果换作我,不到万不得已,这个方法肯定不会用。”石军感觉,这个方法也行不通。
“看来,他只有投降这一条路了,那我们就静候佳音吧。”黄友贵实在想不出,黑夜还有什么逃生的办法。
“你们说,如果黑夜水性好,他跳进海里,是否能够逃走?”宋明又想出一种可能。
“这事你想也不用想,作为一个在海边长大的人,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这条路根本行不通,
海风吹、海浪送,海浪可没有歌里唱的那么温柔,一个大浪过来,它会把你整个覆盖,再好的游泳技术,在它面前,你也施展不出来。”
“那车出现了,可能要冲卡,请总部放心,我们这里设的路障,就是坦克也冲不过去!”布衣手中的对讲机里,传来了对面警员的声音。
“他把栅栏撞开,冲到对面车道上,往回开了,请桥对面的人员注意拦截。”
“看来和我们预想的一样,他开始在桥上兜圈子了。”黄友贵笑着说。
“你们说,这车里的人,真的是黑夜吗?”宋明把他思索的问题说了出来,“我们只知道黑夜开走了这台车,
可时间过了这么久,谁知道中途换没换人,这家伙可是很擅长,使用金蝉脱壳之计。”
“也是哦,那我们怎么办?”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有些太危险了吧。”
“如果他从桥上跳下去,葬身这茫茫的大海中,那一切都将成为一个迷,你不想解开这个迷吗?”
“我想,但也不能做无谓的牺牲吧,我这车可是去年才买的,要被他撞一下,修车钱我都找不到人报。”
“瞧你那个小抠样。”石军又禁不住损了表弟一句,“那我们坐布衣的车过去。”
为了抓捕不方便,蔡蔡蔡局专门调来了一架直升机,直升机到来之后,一直在那台车的上方盘旋,
直升机上装备有望远镜,直升机的副机长,一直用望远镜观察着那台车的动向,并随时向指挥部报告着情况。
“那车挺下来了,啊!他身上绑着炸药。”对讲机里突然传来了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