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商海柱的生活以后,丁小菊决定去见石参谋zhang,把长不大被害的真相告诉他,这样做,一来可为赤古证明清白,
让她心里少一些愧疚,二来她不能让长不大,死得这样不明不白,最好能通过她的努力,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
对于丁小菊的说辞,石参谋zhang以前就有耳闻,但他以为,那是赤古一家的离间之计,所以就没加理会,
现在听说赤古已经死了,总统一家已家破人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件事情,由赤古在将死之时,再次提出来,
而且他告诉的对像,不是自己而是丁小菊,这让石士宁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问题,特别是,找他发动政变的那三个人,
他们本来许诺,等事成之后,把军委副主XI的位置给他,可直到如今也没给他兑现,这让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感觉像被人耍了一样。如果真如丁小菊所说,问题就不是被人耍这么简单,他们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不仅将让他背叛了总统,
而且还害死了他的亲生儿子,赤古的父亲,本就对他不薄,要不是因为儿子死,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做背叛之事,
其实,当初对赤古的怀疑,也只是猜测而已,石军出事之后,警方抓到了一个叫小耗子的小偷,
据小耗子讲,那天他看到石军进入一个高档会馆,就打起了他车里财物的主意,石军开的,是一台军绿色的霸道车,
当时天比较黑,小耗子用手电向车里面照了照,发现车的副驾驶上,放着一个手提包,他正要施展他的开锁神技,
去开那个车门,有一辆车突然开了过来,他赶忙到猫到一边,想等那台车离开以后再动手,没想到那台车却停了,
有两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有一个人手中拎着,不知什么东西,那两个人走到石军的车跟前,然后俯下身子,不知在干些什么,
等那两个人离开以后,两个人都空着手,小耗子正要过去看个究竟,没想到石军从会馆走了出来,上车把车打着开走了,
但开了没多远,他的车就发生了爆炸,石军被当场炸死,小耗子被抓到以后,警方根据他的口供,
调取了石军的通话记录,发现在爆炸前的几分钟,只有赤古和他打过电话,因此便认定此案是赤古所为,
后来,赤古被传唤到警局,但因为证据不足,不久就将他放了,因为赤古有作案的嫌疑,再加上他本来就和石军有矛盾,
石士宁就认为,此事肯定是赤古所为,再他的两个顶头上司,在一旁不停的挑唆说,赤古之所以被释放,
是因为总统利用私权,包庇自己的儿子,他就信以为真了,如今这件事,又被丁小菊提出了,
石参谋zhang也感觉疑点重重,丁小菊离开以后,他就决定彻查此事,此事虽然过去了很久,
但此事要查起来却也不难,石参谋zhang有个同学叫汪海,现任迈谷警署的副署长,
他们俩本来都是总统的人,赤古的父亲被推下台以后,两个人因为政见不合,已经好久没有往来,
但前段时间,汪海又突然过来找他,想让他帮忙,竟争迈古警署署长这个位置,他虽然没有拒绝,
但也没有为汪海办事,为了调查儿子被害的真相,他放下身段,主动将汪海找了过来,并向他作出承诺,只要他将此案查清,
自己会全力以以赴,让他坐上署长这个位置,得到石参谋zhang的承诺,汪海果然不负所托,只用了两天时间,
就将此事查清了,此事果然是,那几个政变者阴谋,目的就是让他背叛总统。其实,自赤古总统被绞死以后,
汪海一直在悄悄的调查此事,因为他是总统的忠实追随者,作为迈古管刑侦的副署长,这件事对他来说,本来就是小菜一碟,
但政变者已经当权,即便是知道了真相,他也无可奈何,所以只能将此事埋在心底,他也曾想,旁敲侧击地将此事告诉石士宁,
但石士宁却铁了心,要和那几个政变者为伍,根本不容他置喙,所以他只有等待时机,没想到这个机会,
还真让他等来了,他把那些调查结果,拿给石参谋zhang看了,石士宁看完以后,恨得咬牙切齿,发誓要为儿子报仇,
与那几个政变者势不两立,在他的运作下,汪海顺利地当上了迈谷署长,并和他一起,开始了他的复仇计划。
黄友贵和宋明来到高桥宾馆,通过那里的监控录像,竟然很顺利地,将劫走余春的那辆车找到了,
那台车的车牌照是MA55534,有了车牌照,布衣给当地警方打电话,调取了那台车的停进路线,车轨显示,
那台车最后消失的地点,是大通公司对面的道口,那台车从那个道口拐进去,又向南去了,
从那个道口往南走,就是金龙大道,顺着金龙大道西开,再往南拐,就可以到达金龙社区,因为这段路属于乡路,
交通警没在那安装的监控录像,但在进入金龙社区道口,指挥中心在那安装了一个,在那个监控里,
没有发现那台车经过,因此石军判断,那台车应该就在,这在两个监控点之间的区域,
那个区域属于迈谷的农村,一共有孙菜园子和夏屯两个村子,共5400户,16000人口,迈古很著名的迷镇山,
也坐落在其中,在当地派出所的配合下,宋明等人将那两个村子和迷阵山都翻遍了,也没发现那辆那台车的踪影。
“这就奇了怪了,难道这台车从人间蒸发了吗?”石军挠了挠头说。
“你那头就别挠了,现在头发都那么少,再挠几下就挠没了。”黄友贵笑着对表哥说。
“俗话说,聪明的脑袋不长毛,没就没吧,只要能让我,把这个问题想明白就行。”石军的头发稀疏,
透过头发,几乎都可以看到头皮,但并不介意,小贵子以此来和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