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李鸢话落,
季九萧轻嗤一声没有说话,
而那些侍卫却是攥紧了手中的长剑,随后忿忿出声道,
“李鸢,李容,都到这地步了,没想到,你二人竟然还是不肯承认,竟然还想着诬陷大公子,还真是无可救药!”
那侍卫忿忿出声,
闻言,其余几人纷纷愤然出声,
听着群起而攻之的责骂声,
李鸢和李容彼此对视一眼,皆在彼此眼里看到了一抹慌乱,
但是,
李容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住仅剩的一点理智平静,看着那护卫道,
“季九萧到底给你们看了什么,你们就那么相信他?”
李容话落,
其中一个护卫忽的抬起手来,
他的手里,就是季九萧一开始传下来的那张纸,
大手紧紧的攥着那张纸,那护卫声音讥讽道,
“这是筱阳长公主留下来的书信,上面,筱阳长公主一字不落的控诉了你们李氏的罪行,且,筱阳长公主在信上言明了,当初,皇后娘娘和皇上产下的,是一位小公主,那还请问二位夫人,这小公子,究竟是那里来的!”
那护卫话落,
李鸢李容二人脸色同时一怔,
“这,这怎么可能,筱阳,筱阳长公主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怎么可能留下书信,不,我不信,这书信,绝对是季九萧假造的!”
李容话落,
那护卫目光冷了冷。随后语气讥讽道,
“假的?呵,筱阳长公主的凤冠羽印鉴,天下有且只有一枚,大厉朝那个百姓不知道?更何况,这 纸张,乃是我大厉国都十几年前所产的积雪薄纸,这纸十几年前便彻底绝迹了,所以,这书信不是筱阳长公主亲手写的?二位夫人,你们莫不是把我们通通当成傻子了?”
那护卫话落,
李鸢和李容二人脸色一白,随后连连颤抖了一下朝后退去,
“本将军就说,这么多年来,我们尚且没有如此急切,你二人区区一介女子,怎么就那么热心于复兴大厉,原来,这一切,竟然都是为了满足你们的私心,为了你们的私心,你们将我们所有人把玩于鼓掌之间,还真是该死!”
突然,身后方传来一道冰冷威严的声音,
李容和李鸢同时一惊,连忙转身,
目光紧紧的落在背手而立的莫西荒和莫家一众亲派身上,
李鸢和李容同时吸了一口冷气,随后不敢置信道,
“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不应该是在地牢之中吗?谁,谁放你们出来的?”
李容话落,
李鸢也紧蹙着眉头看着莫西荒,
莫西荒闻言没有出声,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旁的林子里突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人自然是我放的,怎么,二位夫人没有想到是吧!”
那道冰冷的声音落下,李容和李鸢同时一怔,随后抬眸看去,只见空旷的林子里树枝树叶一阵晃动,随后,身材高大的谢长渊带着纪槿临空而来,
两人稳稳落地站在莫西荒旁边,
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一圈,
李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反应过来,
刚才,她们来的时候,
被季九萧放出的大招给震住了,因而,压根忽略了纪槿和谢长渊两人未在原地,
此刻,目光在周围几人身上来回扫了一圈,
李鸢和李容忽然发现,
她们输了,她们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她们,输得一败涂地!
深吸了一口气,
李容全身上下的气力仿佛倏地消散了一般,整个人颓废的放松下来,
她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而就是这时,一旁的李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连忙出声,
“纪槿,你别嚣张,你忘了吗,你父皇,,如今还在我们手里,难道你真的能亲眼看着他去死吗?”
李鸢话落,李容紧闭双眼神色不动,
而纪槿也是突然冷笑一声,随后淡声开口道,
“李鸢,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我父皇他很好,你们的计划,估计是要落空了!”
纪槿话落,李鸢脸色瞬间白了个彻底,
她后退一步,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道,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输了?我不信,我不信!”
李鸢神色似有发癫,,而一旁,李容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目光从李鸢身上一扫而过,
纪槿将目光落在李容身上,随后淡淡出声道,
“容太妃娘娘,殚精竭虑筹谋了那么多年,最后,一切毁在筱阳公主的一封书信上,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纪槿话落,
李容缓慢睁开眼,随后看着纪槿突然笑了笑,“有啊,怎么会没有,我现在无比的后悔,我应该在你刚刚到天圣之时,便不顾一切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