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听见她怀念已久的声音十分吃惊,她立马站起身,而萧容隽也从窗户跃了进来,一把将阮清歌抱在怀中。
阮清歌满是紧张的扫向周围。
“你来之时可是被旁人瞧见?”
萧容隽勾唇一笑。
“旁人怎能奈我何?放心,无事!我来看看你便离开。”
阮清歌畅然颔首,依偎在萧容隽的怀中吸取着他身上传出的白莲香气。
许久没有问道熟悉的香气,竟是满是怀念。
两人相拥了片刻,阮清歌从萧容隽的怀中缓缓退了出来,她仰起头看向萧容隽,眼底浮现浓重的担忧。
“这段时日我未曾与你联系,你可是知道我这时候发生合适?之前我让龙易孱去寻你,他可是找来?”
萧容隽颔首,“正是因为他告知于我,我才前来。”
说着萧容隽抬起手捧住阮清歌的小脸,“我一直知道你想念于我,如此这般,我怎能让你一人在这里所遇危险。”
阮清歌微微颔首,眼底的担忧渐渐退去。
“你那处安置的如何?”
萧容隽面上浮现一丝冷意的笑容。
“全部都已经准备好,但是那两人还是没有任何表示。
但是无妨,他们两个现在的话语已经不再重要,我心意已决。”
阮清歌闻声面上满是吃惊。
“你所言何意?解决是说的什么?”
萧容隽微眯起眼眸看向前方。
“你只要等待片刻。”
阮清歌眉头紧皱,“难道您当初忘记我与你为何吵架?便是你有什么决定都不告知于我!
是危险还是否,你自己心中难道没有成算?你认为若是危险的事情我会让你去做?
若是没有万全之策,该如何是好,你让我与母妃如何交代?”
萧容隽面色展现愁容,然而却并没有生气,轻轻一笑。
“你这般关切我,我自是开心,但你要知道。我也并不想让你受到危险。”
毕竟当初只要萧容隽发生何事,阮清歌都是义无反顾的前行与之帮助。
可不管是好的坏的,萧容隽怕她破坏了他的计划。
阮清歌顿时撅起嘴巴,抱起手臂将脑袋扭向一旁。
“说白了你还是不相信我。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要你一个人承担。”
萧容隽闻声畅然一叹,抬起手臂抚摸着阮清歌的脑袋。
“乖,听话。
我现在还没有彻底的部署好,待日后有了计划我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时日已经晚了,我便先回去。
日后若是有机会我再前来。”
阮清歌仰起头看去,眼底满是不舍,萧容隽与之深情凝望,随之面颊缓缓下落,在她的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不带旁的情绪,十分的温馨。
阮清歌心间一颤,抬起手臂将萧容隽紧紧地抱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将他推开。
“滚吧,老娘现在不需要你!”
萧容隽闻声着实无奈,亲吻着阮清歌的小脸蛋,怎么也亲不够。
阮清歌闪躲不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小手轻轻拍抚着萧容隽的胸膛向外推去。
“好了,你赶紧离开吧,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艰辛,我们相互理解,相互包容彼此。
但你要答应我,待一切计划完毕一定要告知于我,孰轻孰重,你心间应该有成算。”
萧容隽颔首,这才向着外面走去。
不多时便跃然空中,回到了毒障林中。
而因萧容隽的出现,阮清歌满是纠结。
丝毫没有睡意。
从刚刚萧容隽的眼神就能够看得出来。
萧容隽现在一定是计划着什么,但是并不告诉她,只要一旦是涉及到不告诉的事情,一定就危险万分。
阮清歌在原地转了数圈,最终心中出现了一个决定。
口中发出一道细碎的声响,不多时小雪便从地上翻滚着跑了过来。
跑到阮清歌的脚边蹭着她的裤腿卖萌。
阮清歌却是没有心情,在书桌上写好一纸书信。
放到了小雪的怀中。
将它的口粮掏出,却是并没有直接给它,而是吊在空中,诱惑道:“这封信,一定要交到花无邪的手中。
不要让萧容隽看见!若是让他发现!你这一年都不会有这种特殊的口粮!”
叫小雪的雪耗子扁了扁嘴,扭动着小嘴巴,似乎在跟阮清歌抱怨着什么。
然而阮清歌却是不管,这雪耗子天性就狡猾,怎会没有办法。
说完阮清歌摇了摇手中的口粮,雪耗子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点了点头,扛着信件便向外跑去。
此次前行也十分的危险。
毕竟老皇帝这处把守森严,连一只蚊子可能都飞不出去。
那雪耗子虽小跑得快,但也不知有没有他们轻功来的厉害。
阮清歌这般想着不如哪天有时间与雪耗子比试一番。
阮清歌担心的实在是睡不着,便坐在床上打坐。
现在练就的便是前来在秘境之中。那个女子教来的心法。
阮清歌从没有忘记那幻境之中学到的任何,然而她也十分的怀疑那到底是什么,而那个女人又是谁?
但她也知道,想来现在是不会有结果的。
不知不觉时间晃过,当阮清歌睁开眼眸之时,已经是清晨时分。
筱霏和那宫女敲门将膳食带了进来。
阮清歌并没有吃多少。
因为完全没有胃口。
而她这处看似安稳,她的担忧,却不曾想成为了现实。
在她练功打坐之时,雪耗子的踪迹被老皇帝给发现,派人前去追查。
但好在雪耗子躲过,当她到达毒障林时。
却是歪倒在了地面。
正巧今日是青怀巡逻,当他看到奄奄一息的雪耗子躺在门口之时。
心中满是诧异,连忙将之带起找到白凝烨进行救治。
不过也好花无邪首当其冲,当即看到那个信件。
看见上面的内容之时,便将之给收了起来。
而旁人为了紧急救治雪耗子也完全没有将花无邪的动作看在眼中。
那信件上清清楚楚的写着让花无邪监控着萧容隽,有任何消息都要向她禀报。
但是瞧这现下雪耗子的情形,根本就没有办法再次传达。
现在一定引起了老皇帝的注意。
花无邪一番思索,便知道雪耗子身上的伤是谁的所作所为,自是不会让阮清歌为难。
萧容隽得知消息,匆匆的从训练场飞了回来,当瞧见满身缠绕纱布的雪耗子之时询问道:
“可是清歌传回消息?她那处安危如何?”
而这时周围的人才想到蹊跷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