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喜欢吗?”薛延笑着问,又吻上她。
燕南晚只觉浑身都软软的,双手抱着他的腰。
他虽整日流连风月场所,秦楼楚馆,身边从不缺女子,可那他从来没有动过她们,甚至连半丝兴趣都提不起来。唯独眼前这只小猫儿,和她在一起时,总想与她亲近,想抱她,想吻她。
他浪荡风流,可他专情得很,唯独就是爱惨了眼前这个小猫儿。
翌日她还在睡梦中,便觉脸上痒痒的,身上也有些热,不满的伸出手想挥开在她脸上作祟的东西,手却被人握住。
她噘着嘴,十分不耐烦的睁开眼,瞧着人,只见薛延笑意盈盈的瞧着她。
暮书站在房门前,抬手准备敲门,叫燕南晚起床,听着里头的声响,动作一顿。又听见里头传来的欢愉声,脸立马红了,转身立马跑了。
薛延趴在她身上,大口出着气,两人都没穿衣裳,肌肤贴着肌肤,六月的天,热得很,早已浑身是汗。
“薛延,身上出了汗,难受得紧。”她瞧着他。
他笑了笑,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脸:“抱你去沐浴。”
当初,修建寝殿时,他特意让人在后面见了一处温泉池,为的就是以后两人沐浴方便。
他从床上起来,也未着衣,掀开被子,把她抱了起来,往里面温泉池走。
燕南晚不敢看他,只得低着头。
进了温泉池,他从后面抱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掀着水落在她身上,舍不得放开她。
在温泉池里泡了半个时辰,他才抱着她出来,又亲手帮她穿上衣服。知道她腿软,抱着她,出了门,坐在院子里,让她坐在他身上。
暮书从风笙院跑了后,就去了厨房,想着今儿小姐是没那个兴致给他们做什么花糕了,昨夜里采的花也不能浪费了,就将花拿到了厨房,让厨娘们做一些。
她是个只会吃不会做的,见厨娘们做好后,高高兴兴捏了一块送进嘴里,觉得好吃极了,忍不住夸了起来。
昨夜里折腾那么久,今日一早又折腾了一回,燕南晚着实饿得很,靠在薛延怀里,闷闷道:“我饿了。”
薛延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凌声,让厨房送些膳食过来。”又低头问怀里的人,“有想吃的吗?”
燕南晚想了想:“都可以。”
凌声闻言,去了。
膳食送来了风笙院,燕南晚就窝在薛延怀里,由着他喂她吃。
丰索急急忙忙从外头跑进来,瞧见了行了礼,慌张道:“小姐,少爷传话来说燕府出事了,夫人被人伤了。”
燕南晚闻言,猛的从薛延怀里起身,腿一软,若不是薛延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就摔倒在地了,她稳住了身子,着急问:“娘伤的重吗?”
“来的人没说清楚,只说少爷让小姐赶紧回府一趟,事关重大。”
燕南晚知道,燕南晚一般小事他便处理了,让她回府,这件事定然是与她有关,或是与她身边的人有关,思及此,她不再拖拉,立马道:“马上回燕府。”
薛延拉着她的胳膊:“我陪你一起回去。”对丰索道,“让全管家备车。”
她点了点头,强怕自己冷静下来。有哥哥在,燕府肯定不会出什么事,只是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薛延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慰:“有燕公子在不会有事的,你也别太担心,万事还有我在。”
燕南晚对他笑了笑,却不想将他扯进来。
丰索在厨房找到暮书,将这事与暮书说了,暮书脸色大变,两人急急忙忙往府门口赶,与薛延燕南晚一起回了燕府。
到了燕府门前,燕南晚急忙忙下了马车,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