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城中隐藏着已改名的金城,族长这话越来越神秘。改名后的城市到底叫什么完全就是一句话的工夫,为何要这么麻烦?
但话又说回来,既然守墓人在沅城那边隐藏着,为何没有现身找我。同处在湘西,这些年绝不会不知道我金无邪的大名,即便我身边还有鬼太保在,只要他们有想法一定可以与我秘密接触上,可到如今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面对这个说法,想不通的地方实在太多,事到如今没办法再追着每一个问题开口,见到守墓人才是关键。
“金城,民国之后就已改名金龙镇,处于湘西与桂地接壤之处。因为两地相距很近,既有桂地的味道,也有湘西特有的人情。而著名的夜郎古国就在桂地往里三百多公里处,如今已是少有几处夜郎古国的风景区。”
余安看着电脑很冷静的念道,“金龙镇原本属于夜郎古国的范围,后来才发展到湘西地界中。至今还还保留着大片原始的祭祀活动,但这些祭祀活动都归纳到巫傩术中,成为湘西传统的巫傩术,并没有太大特殊。”
族长听后连连拍手笑道,“余安兄弟果然是高手,这么快就能找到金城的位置着实让我高兴。没错,这金城应该就是现在的金龙镇,我曾想过前往,但确实不知道那金龙镇的情况,只好打消这样的行动。如今你们已知道具体位置,我也就放心了。”
“族长你并不肯定金龙镇?”我再次严肃的问道。
族长严肃了表情很无奈的摇头道,“金城的说法是邓长告诉我,当时我以为金城应该存在,但后来才发现根本没有所谓的金城。也是四处打听才知道在沅城只有一个叫金龙镇的地方,这才确定这说法。而邓长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金家十二门的人应该知道。”
“金城开口后,邓长只让我把密信保管好,其他的便没再开口。”族长再次大喝了口笑道,“总算是见到了你们,我这心里开心,多喝了两口,但你们绝不能认为我喝多,这件事只要交给你们去做,就算今晚我喝醉也乐意。”
说完,族长又开始大喝,似乎真能得到全部说法,毫不保留的放松了一切。
事情看起来倒也不假,就算他喝醉还是能把金城说出来,金城改名金龙镇也是事实。这一切都能说明当前的情况并不假,真正的行动都处在漩涡中。所有的说法在这一刻也算得到了解释,但守墓人是否真在便不可预知。
余安抬头又说道,“根据网上显示的金龙镇来看,确实是我们应该马上过去的地方。但事情只能说是无奈,金龙镇这么大,我们过去能找谁,这完全是大海捞针。”
雷彪跟着也点头道,“余安说得确实没错,金龙镇这么大,要找一个不知名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就算我有熟人也不敢冒然出动,此次行动是秘密现身,不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还不能让任何人靠近,这事绝对是为难的。”
话到这,三人的目光再次落到族长身上。此时的族长自然能听到我们的谈话,但脸上的醉意已开始凸显,似乎有些轻飘飘的节奏。我当时就不满意了,明明是在讨论重要说法还喝酒,喝多了不是耽误事吗?
我当即拍着桌子喊道,“族长,你到底有没有听我们在说话,我们不反对你喝酒,可是不是应该事非轻重,把话说完了再喝?”
族长随即大笑道,“三爷见谅,我这人就有这个毛病,不喝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喝了酒才有力气。而且你们所说的都在我心里留着,如果你们都找不到他,我又何德何能能找到他?”
一句话让我无言以对,这事本就是我金家十二门应该去面对的,能知道金龙镇已是非常不错,为何非要强迫他的出手?
我长叹了一声看向两人,雷彪才微微摇头,余安只能将目光继续落在屏幕上。
守墓人隐藏在金龙镇,这金龙镇这么大,从未去过的地方要想找一个人,此人还不是外人知道的情况下,如何再出手?
“三爷莫急,既然已知道金龙镇总比盲目出手要好。”余安很肯定的抬头指着信说道,“这封密信对我们来说没任何意义,但对他们来说还是存在说法。咱们应该想办法把信给到他们二人手里,这事必有说法。”
这话貌似还真有那么点说法,齐藤逼得邓长跳楼,李玲不敢现身。如果这时候把交出去,他们双方必会冲着此事再出手,再加上老猫的现身,这事必能加速他们双方的主动跳出来,行动必能有所结果。
“你说得没错,这事确实能这样出手,就按照你的意思做,马上交给唐琳,让老猫有机会出手。”我当即肯定道。
“不用急,这事到时候给老王带过去就行,只要给足钱,没有他做不到的。”余安看着信又说道,“这信给他们倒也没什么特别,我只是担心李玲那边的问题,万一她要是知道我们把信交出来,而她又不知道信的内容,我们的行踪就会暴露呀。”
“哈哈,这事你们大可放心,李玲不是那种胡搅蛮缠之人,明天我给她打个电话说明就是。”族长笑呵呵的接过话题肯定道。
这事还真只能他来处理,实在不行只能我们自己现身。
雷彪微微点头肯定后,跟着又说道,“密信本身的情况并不需要再担心,金龙镇才是我们应该注重考虑的。如果非要出手,有一件事值得我们深思,夜郎古国。”
“夜郎古国?”我不解的喊道。
雷彪跟着很肯定的说道,“没错,我们的方向应该与夜郎古国的情况考虑到一起,重点来说应该是留给我们的线索。守墓人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夜郎古国的特殊,利用这点线索留给我们会合,绝对是有来头的想法。”
雷彪的说法好像有那么点味道,金墓在北方,却又逃到湘西地界。虽说是邓国和的意思,但邓国和才是最了解此地的人,由他来出手再正常不过。而金龙镇的最大特点就是与夜郎古国靠近,不能说明此地直接就是夜郎古国,至少会有很大关系藏在其中。
既然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出手已是必然,要想再隐藏几乎是不可能。行动虽艰难,但真正再出手的时候,也是胜利之时。
“哈哈•••”族长再次大笑道,“我就知道你们会有办法,这事交给你们去做我非常放心,这个仇就算能真正报了。”
原来他内心里还真藏着复仇的大事,憋了这么多年,眼看着我们到来后用大醉一场也说得过去。毕竟这事还存在很大说法,后面的出手是否还有想法也只能看我们。
“族长不必着急,金龙镇的情况我们并不知情,现在也只是猜测而已。真正行动起来还不知道是否能找到守墓人,毕竟这三十年过去了,没办法确定他是否还在。”雷彪略带无奈冷静的说道。
这话不是开玩笑,眼前的事实如此还没办法直接肯定。再拿金龙会的情况来看还需要到现场才能知道,当然,这些年金龙镇的变化如何同样是我们可以想象得到的结果。出手不易,如何能得到真相依然不可知。
雷彪的话题还是没离开夜郎古国,跟着又说道,“若是按照夜郎古国的线索调查,我倒是可以通过那边的朋友帮忙打听,但要是为了保密,我只能先打听,再秘密现身,不让任何人知道。”
“这个可行。”余安很肯定的说道,“不管夜郎古国的情况到底如何,先摸底才是关键,最后再出手必能事半功倍。”
我没理由拒绝这样的行动,雷彪当前的出手绝对可行。但要说夜郎古国的情况,山口村那两人是否不应该错过?
我当即提出了两人,雷彪的表情也跟着亮了,余安当即合上了电脑说道,“这事确实有点说法,要说是个巧合我也相信,但巧到这个程度就有点不妙。不管怎么说,他们二人是冲着夜郎古国的东西而来,我们应该用事实说话。”
余安当即给出肯定道,“这事可以出手,如果我没猜错的,这会儿他们应该正在行动。不过咱们也别急,山口村真要有个什么特别的咱们还可以守株待兔,用不着大费周章。”
话已说到这,当然值得肯定。但事实如何还不好说,最后的结果能否给到一个肯定更没办法确定,毕竟他们走了,何处去寻找?
“余安,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总之一句话,这二人能来到这里一定与夜郎古国有关,通过他们二人出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雷彪跟着来了说法,貌似这事还真在他们二人手里掌控着,我一人完全处在无奈中。
我也没再继续开口,这事能在他们二人手里搞定自然能得到更多的说法。至于金龙镇的事,依然是摆在眼前的难题。
雷彪二人这会儿没再继续讨论此事后,我只能暗暗的思考。夜郎古国与守墓人到底存在怎样的线索,那邓国和是否还活着?
邓长已被逼跳楼,李玲也从里面走了一趟出来,要说仇恨有多深绝不比我少。但正是这样一个局面,李玲压根就没了想法,甚至连邓国和的线索都没再出手。当然,邓国和当年就已生死未卜,无法确定他们的存在。
与此同时,守墓人的线索又何在同样是问题,他们俩是否真能活到今天。从老猫那边的说法来看根本不存在这事,虽然这说法是雷彪单独收到,但李玲的出现完全肯定了此事的真实性。
也就是说,老猫已经肯定了邓国和不可能再出现,哪怕是密信也只是虚假的存在。而唯一没有出手寻找的人正是老猫,如今密信给到唐琳,老猫是否会相信这样的结果?
想到这,我没办法肯定自己的想法,随即又就这事与唐琳商量,让她对老猫再次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