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完成了任务,我会给你奖励。”左祁鹿竟然用奖励来诱惑我,我不想说你还是歇歇吧,只要别再折磨我就成了,还奖励呢,我可不敢去妄想。只是有些地方我搞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把人家的产业偷回来,然后呢?是不是不人道了点儿。
我嘀嘀咕咕的跟他说,他缓缓的呼出口气,视线凝重的看着我“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也必要跟你说。你只管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其他事情别多嘴问。”他这么冷的警告我似的,真的也不好再继续问什么。
反正任何事情都是他指示的,就算有天东窗事发,我也只是个帮凶,他才是主谋。
就这样,我变成了左祁鹿他们的朋友,在另一天我们一起出发,他还特别叫人为我打扮了一下,说我太土会给他丢人……其实我也并不是不会打扮啊,只是没什么资金嘛,真是的。
在车上的时候顾荛给我打来电话,第一次我没敢接听起来,因为身边坐着左祁鹿嘛,可顾荛也不知道要干嘛一直打过来,左祁鹿语气不好的念叨了句“吵死了。”然后我立马把手机挂断,快速的发短信过去问他什么事情?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不一会收到顾荛的回信,他说住在医院的阿鹿今天早上莫名失踪了,他给阿奇打了电话,阿奇说没有看见阿鹿。我心里忽的一沉,想起那个老太太和小男孩的事情,难不成真的不是梦?一切都是发生过的?只是顾荛他因为什么缘故忘记了一切,或者是……
我看向左祁鹿,难道是左祁鹿救了我和顾荛,然后怕顾荛会无法正常生活就自作主张的抹去了他脑海中那块记忆?这些都有可能。那么老太太的确存在,她仍旧带着她的孙子找替死鬼,让她的孙子起死回生。
为什么要这么狠心,自己的家人命亡也不该找别的无辜人来给续命啊,这是不道德的事情。我心里纠结成一个团儿。
“谁的电话?看你那一脸掉了魂似的样子。”左祁鹿忽的冷冰冰的在一旁问道。我看了他一眼,摇着头,不过还是很想再问一边关于老太太的事情,于是仗着胆子又问了遍,听见我这话的人还有坐在车前的左祁哥,我能清楚看见左祁哥的视线正盯着前面的后视镜看我们。
左祁鹿缓缓的呼出一口长气“你有完没完?能不能不要太自信?”他蹙眉用一脸厌恶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弄得我好尴尬,因为车上还有左祁哥和司机在,我一个姑娘家的被她这么说,就算脸皮再厚也该憋的通红了吧F。
我把脸别向窗口不想看见他这个奇怪的人。还说要给我任务奖励的,连说个话都这么不能公平,可指望不上他的奖品了,不知道是这段日子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还是怎么的,这会儿坐在车上,总有种头晕恶心的感觉,胸口闷的厉害。
真想把车窗打开透透气,可左祁鹿在身边坐的笔直跟个佛爷儿似的,我就算有八千个胆子也不敢擅自动他的任何东西,就只能用手慢慢的捋着胸口,希望可以平顺下去。
终于挨到了下车,他们约好在城郊的一片河边见面,目的就是钓鱼,车子一路靠近了荒郊野店,这里是一大片属于半个野生的钓鱼区域,听说也是偌凌家的企业,是因为他爸爸喜欢钓鱼,所以买下了这片地方。
占地面积也得有个百十来万平方,看着特别宽敞,还有很高的芦苇随风飘,现在正是初秋,河里的鱼正是肥美的时候,虽然我们此次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掉河里的肥鱼而是为了掉偌凌。
我们到了不一会儿后,偌凌也到了,一袭白色的长裙随风飘向一侧,她本来身体就修长,穿长裙更是仙气十足,只不过她就算再怎么美,也挡不住她之前把我绑架,想要虐|待我的那颗狠毒的心肠,我就是没有那个能力对付她,否则的话我一定对付不死她丫的。
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过来就挽住了左祁哥的手臂,左祁哥脸上露出一抹很清淡如同天空上的轻薄云层一样清淡的笑,他想来都是冷冰冰的脸,能冲她笑出来真是比见到新大陆都让人觉得新奇了。
“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想我啊?”
趁着我和左祁鹿的下属却弄钓鱼用具的时候,无意间我的两只耳朵听见偌凌冲左祁哥撒娇的声音,视线朝那边看去,看见她正靠着左祁哥老近,一双手不安分的在帮左祁哥整理衬衫领口。
那么狐媚的样子,而且一点儿定性都没有,之前不是喜欢左祁鹿的吗?要不要转战场这么快速度啊?一看就是头号叛徒。我撇了下嘴打开鱼饵罐头,可刚打开就吓了我一跳!原来里面装着的都是活的鱼饵啊!
吓得我差点没把手里的鱼饵一下全都丢到左祁鹿的身上,不过鱼饵没丢到他身上,我整个人却一下趴在了他的怀里,他双手擒住我,然后把我拂去起来,低沉的嗓音问我没事吧?我还不由的愣了下神,他居然没有去关心他昂贵的鱼竿和鱼饵,而是关心起了我。
好吧,在别人面前做戏就是不一样,还可以被关心,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平常心,我摇了摇头说没事,他伸手把鱼饵挂在鱼钩上,然后顺势丢进了河里,把鱼竿在原地固定好。
“我们还是到那边先吃点点心喝点东西吧。”偌凌娇气的说道,我就知道她没有那个耐性在这里乖乖的不动声色等着鱼上钩,她走了也好,我还能一个人在这里清静会。
左祁哥和偌凌走到不远处的桌椅跟前坐下来,这里环境不错,虽然今天不是特别晴朗的天气,但云淡风轻的也很舒服,主要是坏境我很喜欢,安安静静的看着水面和远方,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想这么安静着。
“不过去吗?”左祁鹿的手背碰了下我的肩膀,扭脸看向他,冲他摇了摇头,叫他过去吧。他抿了抿嘴角,接过又重新坐了回来,我看了他一眼,侧脸真是好看到不行,感觉多看几眼一定会爱上他的感觉,于是立马把眼睛从他身上移开。
心跳扑通扑通的响着,眼睛盯着水面又看向远方,感觉莫名的尴尬,好像正好左边的身体都被左祁鹿的存在烤制的很热,心里慌乱的很。
“你脸怎么那么红?”忽的他低沉的声音问到,我立马抬手捂住左边的脸,心跳又加快了几下的跳动“有吗?可能是中午太热了,我有点儿穿多了。”我慌慌张张的解释,抬手冲着脸扇着风,可能是被他说得吧,感觉自己的脸更是热了不少。
忽的耳朵被一股冰凉的质感轻抚而上,心猛地一惊看见左祁鹿的手此时捏住我的耳朵,眉头微蹙的看着我,我看着他的薄唇在动,但是却听不见他的说话声,只能听见心跳的声音,感觉头晕晕的像是要升天了似的感觉。
“头好晕……”我随口念叨了句后,就觉得身体像是被重物压倒似的控制不住的就躺倒了下去,最后眼前一片黑,剩下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子里就像过电影似的唰唰的不断有各种各样的画面在眼前穿梭,让整个人头晕目眩。
“小攸……”忽的耳边一声呼唤,整个人顺着声音的方向指引,意识一点点回归到体内,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眼前一片木质的天花板还有一盏没开的挂灯,抬了抬手觉得有些麻木,手支撑着床坐起身,头晕的厉害。
“醒了。”忽的有人从门外走进来说道,视线冲门那边看过去,看见左祁鹿的身影,他走进来把手里的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身,递给我一杯水。
“我怎么在这儿啊?这是哪儿?”我问。他坐在椅子上表情平静的告诉我,我在河边晕倒了,这里是一同开设的休息室,我缓缓的点了点头,想着自己怎么会晕倒呢?
随即脑子里浮现出左祁鹿触摸我耳朵的画面,猛地脸又一阵发烫。
“还没有好吗?感觉哪里不舒服?不然去医院吧。”他说道。我摆了摆手“不用不用,就是没休息好,所以晕倒了。谢谢你大少爷。”他抿了抿嘴角,伸手把桌子上的粥碗拿到手里“在外面叫我名字就好。把它吃干净。”他把粥碗递到我手里,我接过来点了点头。
“左祁……鹿……叫起来好别扭啊…”一直都没有当着他面前叫过他名字,一直都是大少爷大少爷的叫着,此时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那就直接要祁鹿,鹿爷都行。”他说道。这两个称呼里,我选择了略鹿爷,虽然略显老气,但最起码没有太过亲密的成分,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刻意跟他保持距离,好像就连一个很小的称呼都不想放过似的。
我把粥碗在两只手里来来回回的倒腾着,因为粥好烫,拿着碗都觉得烫手。
“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子,我心里就堵得慌。”左祁鹿不悦的声音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