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失声尖叫一下跑下床去整个人立在柜子跟前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就在此时床上的那个女人竟然动了!她从床上坐起身缓缓的站起来,头一点点的带着嘎巴嘎巴的声音朝我这边转动过来,冲我鬼魅一笑,惊得我半个身子都麻木起来。
我转身朝着门口那边快速的跑去,门一下打开,脚底下刹不住闸一下蹿进了一个硬邦邦冰冷的怀抱里,我顺着往上看是左祁哥,他把扶起来按到一边站好,然后走到我床边那里和那个身前带着血的女人暧昧的言语了几句后叫她先出去。
那女人临出门前还朝着我望了一眼,嘴角带着笑意,弄得我还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
“你不要再这么大惊小怪的了好吗?又不是第一次看见。”左祁哥说话的表情云淡风轻的厉害,就算经常看见但也还是会被吓到的啊,因为我可不是冷血动物。
他走到我跟前伸手一把拽起我的手腕,手指在我的手腕内侧掐弄着像是在号脉似的感觉,随之他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了一些,松开了我的手。
“你这个丫头以后要有良心才行。”他冲着我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后直接出了门,我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想问问他为什么我会变躺在这里?难道之前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境吗?
为了求证我特地去了一趟酒窖那边,看见那边大门和内里全部都是完好无损的,一点也没有被火烧过的痕迹,难道真的是我的梦境吗?那也太过真实了吧。想到这里抬手无意间触碰到手肘,手肘便忽的传来一阵疼痛,挽起袖子一看上面有一大块掉了皮的伤口,像是被火烧伤过的!
我刚要惊声尖叫,只见那伤口竟然正在一寸寸的愈合起来,愈合起来的地方看起来和其他的完好皮肤一点差别也没有,为什么?我怎么也有这种能自我修复的能力?心里莫名的一阵不安,难不成是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太久,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吗?
等我回到宅子里的时候,那块手肘上的伤口已经彻底愈合不见了,满心思的都在想着这件事,心里感触到好多有些不同的感觉。
“喂!叫你好几声了,你干嘛愣神?”忽的一个响指在我面前打响,我猛地从愣神中惊醒过来,看见面前的左祁鹿,眨巴了下眼睛,立马毕恭毕敬的问:“大少爷有什么吩咐吗?”他严肃着一张脸上下看了我一眼后,说道:“以为你这次会一命呜呼了呢,没想到还真是顽强。”
他说话的语气轻巧,朝着沙发那边走过去坐下来朝着茶几上看了眼,我这边就立马把烧好的茶水送上去放好,他这才满意的没有把那眉头皱起来给我看。站在他身边犹豫了会之后问了他事情的经过是什么样的?
他只是看着我,但是却并没有说话,缓缓的不紧不慢的喝着杯子里茶水,只觉得一切都跟静止了似的,我有些渐渐有些迫不及待到不耐烦起来,站在一旁又再度简略的问了遍,他这才把茶杯放下,一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轻抚了下鼻梁后放到膝盖上,视线抬起看向我。
“在这栋大宅里,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觉得稀奇,不是吗?你也应该知道这里的危害,只有我和左祁哥我们两个人能镇得住。”
我听了这话愣住,缓缓的问了句“so?”他缓缓的呼了口气说道“所以,你最好老实点,不然下次怎么死的,你自己都不知道。”他说完这句话后,直接抬手朝着一旁摆了摆,叫我哪里凉快就到哪里待着去。
我不敢怠慢他做的任何指令,自然是快些的去忙碌我自己的事情。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心不在焉,因为刚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是个人啊,怎么可能自我治愈呢?
正想着忽的手里握着的刀一下切到了自己的手指,手指立马流出血来,一秒间便流出了血来,立马拿过来纸巾把手指头裹住,我想看看还会不会发生刚才的事情,于是就慢慢的把手指头上的纸巾拿开。
果然还是愈合了!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有了自我修复的体制?为什么?
心里莫名的发慌,此时带在脖子上的项链忽的闪烁出来蓝色的光,这条项链很奇怪它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出现在我的身边,无论把它它丢到何处都是如此,这一点让我觉得有些可怕。
不过这条项链好像每次都会再为难的时候召唤来左祁鹿,这点规律我是摸清楚了,所以说,这次也是左祁鹿救得我对吧?不过他总是那样一副看着我很厌烦的表情,应该也不是那种我遇到危险就会奋不顾身跑过来救我的的男一号啊。
心里的想法越来越乱的绕在了一起,最后还是一通电话打乱了我,是一个陌生的本号码,来自上海,上海有什么朋友啊?我一时间想不起来,觉得可能是不良电话直接挂掉,可刚挂掉就又打来的电话,还是这个号码,我这才接听了起来。
听见那边的人第一句话就叫我表姐,声音清脆的就跟小竹笋尖儿似的,但却是个男孩的声音。我一时间懵了不知所措的半晌后问了请问你是谁?他那边直接回应道“我是你表弟顾荛啊。”
表弟?顾荛?什么人?脑子里搜索了半天也没有搜索到半点来自这个人的信息,心里想着不会是我妈的哪个朋友家的孩子吧?或者是她表亲家的孩子?我犹豫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小心翼翼的问了遍他的出处,他跟我说了半天,我确认他并不是重要亲属家的孩子。
紧接着他说他来我这边了,叫我去飞机场接他。我一听这话顿时愣住,随即告诉他我这边忙,一时间走不开啊。
他却立马变得声音低了八度,像是小孩子很沮丧似的声音说道“那好吧……”他这么一说我觉得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先不说他是来找我干嘛的,但他从上海飞过来,找我,我也不该不去接机啊。
可左祁鹿和左祁哥他们两个人都在家张嘴等着吃饭呢,所以也没有办法,我便从网上给他订了一张酒店的房间,然后把地址发给他叫他先去那里休息,等我有时间了就过去那边找他。
总是把这个素未谋面的表弟安顿好,我这边还得快马加鞭的准备晚餐。
等做好了叫他们下来吃饭,但是他们却不吃了,说没有胃口,我说那等下要是想吃,就凉了,他们直接异口同声的告诉我,重做。
看来今晚我是出不去了。
可就在我沮丧着走回大厅的时候,忽的听见了门铃声,快步的去开门,从门锁那里的荧幕上看见了偌凌的脸,她穿着一身漂亮的洋装站在门外,她来做什么?地皮都被左祁鹿他们抢走了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关联啊?
正想着的时候左祁哥手臂上挂着西装从楼上走下来,他问我为什么不开门,我这才匆匆的把门打开,偌凌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冰冷的感觉,还有一种高傲的蛮横。
上次就是她命令血啸绑架了我,这回又看见她,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也就只能光生气,我根本没有办法治她啊,真是泄气。
她走进来后左祁哥和她很亲切的问候,两个人像是约好了似的样子,左祁鹿此时也正好从楼上走了下来,我朝厨房那边走去,看见厨房里的咖啡还有茶,忽的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于是快速的在杯子里做了手脚。
最近正在减肥,所以买了一些泻肚子的药,疗效那是特别的优质,三分钟见效!我直接往里面放了三片,让在咖啡里调匀融化掉,一点也看不出来,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我带着一股兴奋的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一次把杯子放好,龙井是左祁鹿的,两杯咖啡一杯黑色杯子的是给左祁哥的,一个红色杯子的是给那个女人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慢用。”我压抑着兴奋的情绪温和的说了句,左祁鹿还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我冲着他笑了笑。
“茶好香啊。能把茶给我喝吗?”什么?我猛地看向偌凌那边,她这个女人刚才是看见我放东西了吗?为什么突然间想喝茶?
“我这就去给你倒一杯过来!”
“不用了,喝我这杯吧,我还没有动。”左祁鹿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友好了?!!我伸手去阻止,他蹙眉看着我,那么尖锐的眼神,即将发飙的表情,我心里一阵颤抖,害怕的不行。
于是眼睁睁的看着左祁鹿把咖啡喝了下去,你说你就喝一口得了呗,药量也不会那么重,还一下喝了好多,难道很口渴吗?喝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喝那么多啊?再看偌凌那边,她慢悠悠的品着茶,视线朝我看过来的时候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