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救我?”左祁哥抱着我的腰身,我们两个人像是永远都不会落地的羽毛一样在半空中飘荡着,似乎身体越升越高了,他就那样注视着我“随便你怎么去想。”他冷静的言语脱口而出,总以为有些人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对其心动的,况且他又是这般的人。
“为了让我心动吗?为了让我成为你一辈子的奴隶,所以才一次次的在最危险的时候救我,是这样的吗?”风声在耳边飞舞,我能够听得见的便是那呼呼啦啦的咆哮,我以为他会反驳我,可他却很坦诚似的点头。
“不过你有一点说错,我,从来都不曾想要把你当成我的奴隶。”他那说话的语气高高在上的模样,看得我心里阵阵说不上来的感受,月光映衬下,不知怎么的,一切都从苍白中显露出美妙光泽来,心里的抗拒也好似在一点点的融化开……
我抱着他的脖颈,他的双脚着陆,我想要下来可他却不肯松手。
“你还抱到什么时候?”他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抱到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他那信息十足的模样,让我不想理会,简直就是自大,我用手肘戳了下他的胸口,紧接着双脚用力一踢,挣扎着从他怀里掉落在地。
随即宅子的门呼啦一下被推开,我们都看见那一脸恶狠表情的阿奇从里面抽出来,她的手里紧握着一条鞭子,可在她对视上左祁哥的那一刻,立马收敛起来双眼的红光,可已经露出尖锐的牙齿。
“……少爷,我……”左祁哥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秒的速度移动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高高的将她举起来,阿奇痛苦的表情,视线朝下祈求似的看着左祁哥,张着嘴想要求饶。
“算了,放了她。”我上前握住左祁哥的另一只手,他的视线朝着我看了过来,他那模样看起来带着几分意外,我随之把手松开“她毕竟那么听从你,你不该对自己的手下这么残忍。”我补充了句。
他的视线再度看向阿奇那边,随之手一挥,阿奇的身体像是一堆竹签一样躺倒在地上,散落一地的模样。她满脸的泪痕,颤抖着身体蜷缩成一团,我走到她跟前蹲下身查看她“你没事吧?”
她的视线里仍旧还是对我充满的警惕,一两秒后冲着我点了点头,我伸手把她从地上扶了起“谢谢。”她小声的说道,我倒是很不在意她的这句谢谢,只要她不要再找我茬就好,不管她现在是跟着谁在一起,都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我转身往宅子里走,左祁哥嗖的一下站在我身边,伸手握起我的手,我被那股力度感受到一丝不妙,看向他的眼睛,那双暗色的眼睛里流动着我读不懂的光芒“今晚陪陪我,好吗?”他近似询问的语气,低沉而轻柔的在我耳边流淌而过,随即他拉着我的手朝楼上走。
走进他的房间,其实并不陌生,可脑海里不由的重复着刚才他说的那句话,他回首要关门,我立马伸手握住了门把手,低垂着视线,心跳加速。
“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女人,之前、之前的那一次已经足够让我噩梦连连了,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胆怯,我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就连看他的眼睛我都会觉得很不舒服。
忽的他的手指勾住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来。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特别惹人怜惜,特别的……”他说着话一张脸不断的朝我的嘴边逼近过来,让我差点忘记了呼吸之时猛地别过脸去,不想让他继续肆意发展自己内心的冲动。
“有那么多女人想要得到我,为什么你不不想?”
“可我不是那些女人,我不是那种贪恋欲望的女人,所以除了这件事,剩下我都可以答应你。”当我与他对视上的时候,他脸上带着很是随意轻松的笑意,手指朝我的手心勾了过来,这动作让我意外,因为那像是小孩子可以做出来的动作。
“别害怕。”他说着话,把我的手指一根根的顺到他的手掌心里,紧接着走到我的正面,单膝下跪之后变成了双膝跪下,我立马惊吓的整个身体贴靠着身后的墙壁,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抬起来的视线魅惑的看着我,嘴角仰着一抹坏笑,随即整张脸朝我的小腹上贴靠上来,呼吸一瞬间提起,紧紧的堵塞住喉咙,我能够感受到他冰冷的呼吸在我的身上渐渐的晕染开。
“左祁哥……你、你放开我。”他把我的手用手握住背向我的身后用我的身体压住,那张深埋的脸必须带着一定节奏的朝着更深处深埋,任凭我怎么挣扎,怎么说,他就是做着这一系撩动人的动作。
我只觉得脊背冒出一层层细腻的汗液,我只觉得一张胀热,随之用力推开他的身体,转身去摸身后的门把手,可他却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你的身体骗不了人的。”他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缠绕,一抹冰冷的湿润在耳廓上行走而过。
身体一下被他扭转过来,他如同喝醉了一般,视线迷离的看着我,随即用力的堵塞住我的呼吸,把我的身体抱在他的怀里,几乎快要把我的腰勒断了一样,我很想反抗,但继续已经没了力气。
他就像是一个人肉磁铁一般的将我紧紧的吸附住,甚至他做出来一些我难以想象的举动来诱惑我,夜深人静,一切都逐渐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中,身心俱疲的我,躺在床上,身后躺着像是应该熟睡中的左祁哥。
他的手仍旧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我动一动,那双手就会加紧力度,一整晚都没有睡意,觉得自己好像成为了一个木偶似的,一个随意被欺负的玩具,就在我感觉他好似动了动身体的时候,便忽的也不知道哪根神经答错了就问了句“放手。”
他听见了我的这句话,能够从他搭在我身上的手臂肌肉感受得到,那股猛地绷紧的力度,随即他把我的身体一下翻转过来,目光在夜色中散发着暗色的光,看着我“你还想继续吗?”他无耻的说道,嘴角带着笑意。
“我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就死的快了,不过也好,死了总比活着强。”
“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他说着话手指在我的手臂上滑动而过,那股清香的气息真是很诡异的搭配在他这幅冷血的躯壳上。
他从我身上移开,坐在床上,随后把衣服一秒穿好。
“从今天起,你只能听我的话,剩下所有人都必须要听你的。”他的话就像是抛给我的某种奖励一样,我没有说话,他就直接一下整张脸伏在我的视线里,嘴角勾着笑意的看着我“好好睡,不需要你早起。”说完他的手把被子在我的身上盖了盖,然后抬手抓了抓头发走出房间。
莫名其妙就有了种被包养的感觉,或许是因为这种事情发生的太多,身体和心里自然而然的就变逆来顺受一样,没有了更多的反抗,就是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光,随即忽忽悠悠的睡着。
这期间有人敲门,我不想理会,那门就自己打开,我蹙眉起身看见是一个穿着女佣服装的女人走进来,手里端着早餐,毕恭毕敬的说“这是您的早餐。”左祁哥请女佣的速度也真的是快,好像随便个信手拈来就可以抓出来一把人供他使唤。
我没有说什么,她就把早餐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视线还在偷偷摸摸的看着我,那样子看着就不是个厚道的人。
“下次没有得到我的应声,就不许进来,记住了吗?”我冲她说道,她立马点头应答着记住了,我没说什么,她便匆匆的走出了房间。
难道说有人听你的话,就是现在这种感觉吗?这就是左祁哥毕生追求的感觉吗?我实在不懂的,这种感觉有什么可让人觉得迷恋的,完全就是形容不出来的感觉,甚至说有些让人无法形容。
我起来洗漱完毕后,忽的听见手机声响了起来,是学校的教授,我猛地想起来了学校要举办义卖画展的事情,我没有跟他说一声就消失不见了,心里顿时有些发毛,倒不是因为可能会被他训斥,而是我竟然这么不讲信用,真是很糟糕。
接听起来电话后,果不其然教授说话的语气不是太好,他问我去了哪里,我开始扯谎,说有一个朋友因为突然事故去世了,回了乡下参加葬礼,因为走的太快,所以忘记了跟教授请示。
教授是得到高望重的人,他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跟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连的,他点了点头,然后跟我说,距离开始画展的日期越来越近了,希望我能够快点回到学校,快点把事情弄完。
我立马应答下来,挂断电话,快速的换上衣服准备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