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会不由的颤抖了下,脑海里自然的想起了阿鹿,我问他的全名,他说他叫苏鹿,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好像是有人朝着心脏里属于阿鹿的位置上用铲子猛地铲了下,紧接着里面的房屋开始随着掉落碎石。
没有过分的拘泥于此时此刻的感受里,快速的抽身后,对苏鹿再次的感谢,然后转身离开,直到走出很远的时候才看见围在脖子上的围巾还没有还回去,它是那么安逸的留在我的身边上,让我有些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摇晃着身体回到了王婆的家里,看见王婆和阿德都在,他们两个人在屋子里设法着,好似想要抓住谁似的样子,当我问的时候,王婆说想要助我们一臂之力,还询问我们有找到孩子吗?视线还不住的朝后看着,我说只有我一个人回来了。
陆川此时从门外走进来,见到我后,手里拎着的东西也都丢在了地上不要了直接冲到我面前来“你这个女人怎么又不打招呼就不见了?!”他的声音震动着我的耳膜“我去找祁鹿和孩子。”陆川蹙眉着“那你为什么不叫上我?就算我不能帮的上忙,但最起码也不需要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去做那么危险的事儿!”
我见他关心我的表情很是激动,便心里有了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在心脏里蔓延开,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后缓缓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我没事,现在可能需要你和王婆的帮忙了。”我说道,起身看着他,转身又看向王婆那边“王婆,你能帮我吗?帮我救我的孩子还有……左祁鹿。”
当我说出他的名字的时候,我是小心翼翼着的,生怕自己说出口的名字会忽然间触动到王婆什么,毕竟王婆之前说过,他要抓住左祁鹿和左祁哥他们兄弟两个,虽然我不知道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我知道他们两个人是王婆的仇人的存在。
“你说什么?那个人……是左祁鹿?”王婆的视线一下就有了些改变,这让我立马身体一紧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似的感觉,“王婆,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他们兄弟两个人有什么过节,但我清楚左祁鹿的为人,他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他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谁的事情。”
王婆听了我的话,直接伸手握住了我的胳膊“你又怎么能知道他并没有做什么坏事?对他的过去你又知道多少?!”王婆说完话直接把我的胳膊甩开,这么一甩重重的甩在了我的心脏上,此时有点后悔,我原本以为依靠自己的能力可以把这件事情说得清楚,可以让王婆去相信左祁鹿是一个好人。
可是,我好似失败了。
我转身要走,因为这边已经是仇家,那么就不能告诉他祁鹿的现状,我需要另寻他人,可陆川直接追随着我出了门,抓住我的手腕不放手的问我要去哪儿?
“你放手!从现在开始,咱们两个人不同路了,你知道吗、”我对他说道,可他却蹙眉着,非要跟随着我“你干嘛还要跟着我?你该追随的人应该是王婆!”我冲他叫喊了句,他却双手抓住我的肩膀。
“你才是我的妻子,我不能离开你,我不相信谁都不可能会不相信你!”他的话听进我的心里,一瞬间竟然还有了一丝飘来附着在心脏壁上的安心,在此时此刻孤身一人的时刻,就容易敏感,最能够感受到一丝丝的温暖在胸口滚烫的流淌而过。
低垂下视线缓缓的呼吸了一口气,紧接着朝着他那边看了过去“谢谢你。”他冲我露出一抹笑,手微微揉搓了下我的肩膀,然后我们两个人行走在救人的道路上,我问他知不知道别的会法术的人?
他说会法术的人多得是,最重要的是,那些会法术的人都喜欢抓鬼,然后炼鬼,让自己的法力更加强大,所以咱们不能落入到圈套里面去。
我点着头,两个人正准备着上公交车,忽的听见身后传来的叫喊声,是在喊着我的门两个人的名字,回头看见是阿德,他手里拿着东西匆匆的跑过来,他跑到跟前缓缓的呼吸着然后把东西递给我们。
“这是我师傅给你们的,用来对付女鬼用。”我看见那是一些符纸还有还有令牌,王婆能够做到这种程度,我知道已经是她最大的限度了,我和陆川伸手接过来阿德手里的东西“帮我跟王婆说谢谢她。”阿德缓缓的点头随后说道“不过得等到咱们一起回来,才能跟她说了,因为我打算跟你们一起去。”
当阿德说出口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的感觉是一阵欢喜的,因为多一个人就能多了一份帮助,而且阿德也是跟随在王婆身边的徒弟,那么自然也就会不少法术上面的事情。
“没想到你还是挺有想法的嘛,以前看错你了。”陆川说着抬手在他的胸口上猛地拍了一记,我对他表示感谢,他说主要也是因为他想保护我们。
说道这儿我们三个便启程,阿德用符咒把我们三个人一下送到了目的地,阿德看着周围的冰柱弄成了冰墙,“就是这里吗?”阿德说道,我点了点头,陆川在周围看着,大步的行走,我叫他小心,前面有能够刺伤人的植物。
陆川小心着脚底下,视线朝着前面看了过去。
“那不是血草吗?”他忽的说道,我上前问他什么是血草,阿德也跟随到了跟前“血草原本是药物,可以通络化瘀,但是血草要是和水蛭种植在一起,那么就会变成吸血狂魔还会带着毒液,而那毒液对吸血鬼有着极其大的伤害。”陆川说道。
阿德蹲下身来从那枝蔓上摘下一片叶子在手中握紧捻弄,忽的化成了一抹血红色的水在手掌心上流动“而且这东西被下了诅咒法术,一旦有吸血鬼沾上这东西,就会唯命是从。”我听到这儿,立马心里一阵激动,因为这个东西已经把祁鹿给伤到了,心里的感觉是形容不出来的害怕。
“你先别慌啊,唯命是从就说明,设下这些的人,只是想让左祁鹿听从他的话,根本不是想要杀了他,只要不是想杀了他,那就有机会把他救出来。”陆川说道,我听了后感觉心里稍稍平复了些。
“那咱们该怎么过去呢?”我说道,阿德回我说“这东西只有狼人不怕他,狼人的血可以庇佑身体不受到这种草的伤害。”阿德一句中心,我唯一认识的狼人就是彼曼,可是能让他再次帮忙吗?而且这次可是需要他的血啊,这不就等于去迫害人家?
“不行不行。”
“额?怎么了?”陆川问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心中的纠结脱口而出。
“不是……没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想让彼曼去冒险做这样的事情,可是我又很想救祁鹿和汤圆,看向阿德,问他还没有别的办法?
阿德缓缓的犹豫了下“其实这种草最怕的还有人的情感。”他说道,我有些觉得朦胧的,什么叫人情感?这东西这么无形,又怎么会让它如此惧怕呢?他开始给我解释说,如果想要让这些草枯死掉,就需要真爱的眼泪,也需要把那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真心祭奠出去,从此之后就没有了对那个人的真心。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有些受到打击的感觉,感觉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简直就是形容不出来的那种感受,好似有一种快要晕倒的冲动,这意思不就是说让我放弃掉对祁鹿的真心,然后才能够过去把祁鹿给救出来……
“这个办法……不可行。”陆川说道,他站在我身边,视线与我相对,他知道我心里对祁鹿的那种爱,是根本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下的,可是不放下,我就救不出来他,就需要狼人的血才能把他救出来。
“其实我们也可以尝试着进去,只是……”阿德看着眼前的草,蹙眉着“我和陆川都是鬼魄之躯,怕抵挡不住这血草的诅咒,还没走过去就魂飞魄散了。”
“这个办法万万不可,这根本就不是办法。”我急忙说道,这哪里是办法,这分明就是让他们送死,心里思考了半晌后,觉得如果不行就这样的把自己的真心付出吗?
“你也可以让祁鹿把真心付出,我等下化个稻草人过去,把门叫开,等里面的人带着祁鹿出来的时候,你可以叫祁鹿把他的真心祭奠出来,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获救,但是你会失去他对你的爱。”
阿德的话说的我越发的揪心起来,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正常的把这件事情想清楚,感觉每个方法听起来都那么不周全,带着一种无法决定下来的犹豫,让他忘记我,还是让我忘记他?思来想去的看着前面的那一整座像是宫殿似的墓穴。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只觉得那边有一个人正在等着我,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永远记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