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晴天霹雳。
轰的一下击中夏冬强,心脏快速跳动,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你说什么?”
连他的大儿子都被祁云哲阴谋诡计送进监狱?夏冬强心中一片荒凉的同时一阵阵强烈的怒火快要将他整个人燃烧起来。
与祁云哲之间仇恨是越发增加。
夏梦抹了一把脸上泪水,抽泣了好一会儿。
“大哥听信了夏纯鬼话连篇,没想到是夏纯与祁云哲串通起来陷害他,直接被抓去警察局,不论给多少钱都无法赎回来。”
“现如今,大哥只能在里边坐上几年牢以后才有机会被放出来。”
夏冬强愤怒之下,起身将一旁椅子重重砸在地上,怒火难消,“该死的!”
祁云哲与他们夏家从今以后有不共戴天之仇恨!
夏梦缩了下脖子,看着夏冬强时,满是畏惧,战战兢兢唤了一句:“爸爸……”
“记住了,从今往后祁云哲与夏纯是我们夏家仇人,夏纯这畜生也不是我夏冬强的女儿,只要可以让他们付出一切代价,随便怎么对付!”
“爸爸,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期望。夏纯……我会让她生不如死,不配存活在这世上。”
夏梦紧握拳头,怒不可遏的咬牙切齿道,瞳孔里闪烁着的目光越发阴鸷。
回到帝都,夏纯偏激情绪迟迟没复发。
而伤口一天天好转,再加上好几名医生在家中帮夏纯调理身子,没用多少天,那气色是越来越好。
只是,夏纯每日每夜透过窗户瞧着外面风景,心情跌入谷底。
好不容易逮到祁云哲回来,夏纯强迫自己鼓起勇气来到他面前。
“祁云哲,我病都好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你可以放我出门了吗?”继续呆在屋里吃着补药,她会七窍流血,被活活补死。
祁云哲不紧不慢放下手中得文件,慢悠悠抬起脑袋,硬朗的脸庞不苟言笑,霸气凛然地样子令夏纯莫名一阵心虚。
修长的手指搭着他下巴,目光炙热紧盯她在看,“出门?”他可不敢忘,让夏纯出门一次,她可以给招他来多少祸害。
“我不同意你出门。”他语气毫无商量。
祁云哲面无表情起身,准备回到房间。
夏纯被气的直冒烟,跟随在他身后,攥紧他的衣领,铿锵有力质问。
“你为什么就不同意,我一不杀人放火,二不做出有损你名誉的事情,你为什么就不能大发善心同意我一回?偏要把我当成笼中之鸟一般养着。”
男人停下脚步,不苟言笑回过头,居高临下睨着眼前比他矮小不止一个脑袋的女人,唇角泛起淡淡冷嘲。
似乎在冷嘲她的愚不可及,夏纯也被他冷冽眼神吓到了,不自觉得缩了下脖子。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没有缘由。”
祁云哲抽回自己衣服,朝着楼梯走去。
他怎么可以这么霸道!连这唯一的自由都不允许。
夏纯连忙跟随在他身后,“不管你这次答不答应,我都要出去。更何况你不过也只是我名义上老公罢了。”
祁云哲娶她,亦不过是报复夏家为凉月报仇,他们之间并无任何夫妻之间感情。
可这句话一落下,夏纯立马后悔。
“我不是这个意思……”夏纯摆手,想要解释。
祁云哲脸色一沉,心不觉感到几分疼痛,锐利眼眸倏地眯起,回过头,目光如炬紧盯她在看。
“即便我只是你名义上老公,可我也是你男人,你浑身上下就连居住的地方都是我祁云哲的,除了我,谁还有资格管你?”
“祁云哲,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她把话说过分了。
祁云哲根本听不见她的解释,冷声道:“不管是不是这意思,在祁家由我做主,你……什么都不是。”
难听的话语直击夏纯身上,心一下被刺痛,无比的难受。
但夏纯清楚知道,祁云哲突如其来的冷意都因她一句话而起。
她连忙追在他身后,想要消除他得怒意,好好解释一番。
“祁云哲,你听我给你好好解释。”夏纯小跑上楼,气喘吁吁大喊。
祁云哲权当没听见,颀长的身子,步履矫健往书房而去。
祁云哲欲要将门关上,谁料夏纯一个扑身过来,将书房门推开。
更难以料到,祁云哲根本没预料到她这一举动,与夏纯一同摔下。
幸好书房地板铺了一层地毯。
祁云哲倒吸一口气,然后更令人惊呼的是……两唇又一次相贴。
腾地一下,夏纯脑袋几乎一片空白,她……跟祁云哲亲在一起了。
夏纯抬起头,心慌意乱看着祁云哲,不知如何是好。
面对夏纯满脑子空白,祁云哲嗓音低哑,“你准备在我身上躺多久?”
一句话,拉回夏纯思绪。
“我……我马上就起来。”夏纯说话都不利索了。
手忙脚乱得想要起身,然而她着急起身,她就越是慌张,好不容易从祁云哲身上爬起来一个踉跄又趴在祁云哲身上。
那一刻,夏纯瞪大双眼紧盯祁云哲。
急急忙忙起身,害羞的低着头到一旁去。
夏纯小心翼翼抬起头,偷偷瞄了祁云哲一眼,充满害羞的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一瞧见祁云哲,粉嫩的脸蛋当即羞红的像个大苹果,脸红耳赤,那模样好不娇羞。心跳极快,整个人慌乱不堪。
害羞,紧张,太多复杂情绪在一瞬间涌上她的脑门,还有太多她一时间无法说清的情愫,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
“出去吧。”
夏纯哭丧一张脸解释:“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不希望祁云哲将门关上,谁曾想到祁云哲就站在门旁边,她这一用力推门,连带着祁云哲一同推倒。
祁云哲紧蹙的眉头缓松了许多,看着她满脸忐忑不安样子,唇角勾起淡淡浅笑弧度。
“我知道。”
他知道?夏纯仰头,双瞳迷茫紧盯他看。